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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师傅有仇,那此人一定会在现场,他设下如此精彩的局一定会来看的。
白衣仔细观察着梁光豪的手下,人群中一个相貌丑陋、鹰钩鼻的中年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个男人很兴奋,看着梁光豪和余光启备受折磨,有股难以抑制的快感,但他的表情很生硬,不像自然流露更像是带着人皮面具。
此外这个男人目光污秽,总是流转在秦忆莲和王月的身体上,释放出野兽般的气息。
他不喜欢打赌,因为这一切都是猜测,可是他愿意赌,因为本心。
梁光豪站起身,用极落寞、沧桑的声音说道:“将这些人都杀掉吧。”
他说完此话,露出阴戾地神色冷笑道:“你们最好别浪费时间,若耽误了堂主的大事,我会亲手宰了你们。”
“前辈,请留步。”白衣见梁光豪要走,忙上前一步拦住他笑道。
梁光豪眉头微拧,想起他暗中瞧见的剑法,上下打量白衣一番,忽然说道:“计彭祖是你什么人。”
白衣心头一喜,笑道:“他曾传授我剑法,算是我的长辈。”
“我欠计彭祖一个人情,你既是他的后辈,走吧!若你嫌命长,要管闲事,休怪梁某无情了。”梁光豪冷笑道。
叶白衣笑道:“晚辈只想说几句话,若前辈听完觉得没道理,晚辈立马就走,绝不会插手此事。”
见梁光豪点头,白衣走到秦忆莲面前,扶起她笑道:“你将余师傅等人照顾好,其余的事不要管了。”
秦忆莲忙擦干眼泪,颤抖地扶着余光启坐下,又将昏迷的王月和秦石靠在柜台上。
白衣将自己的推断说出后,梁光豪、余光启如梦初醒,十年来两人被仇恨蒙蔽双眼,却未能看透事情的真相,真可谓应了一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余光启虽然归隐,但他恨自己,他始终认为是自己的错,当年若不是自己救了梁光豪,或许小师妹就不会惨遭毒手,师父也不会郁郁而终。
梁光豪执着于报仇,十年来他都活在痛苦中,他忘不了那一幕,也忘不了小师妹的叮嘱。其实他早忘了自己是谁,当他加入极乐宫的时候,他真正效忠的只是至高无上的宫主,他享受着杀戮和孤独。
“那人是谁。”余光启心中五味陈杂,声音嘶哑地问道。
“此人既布下如此精妙的局,想必也在现场了。”白衣目光环视人群,瞧着那鹰钩鼻男子笑道。
“哈哈,不错,正是老夫。”
第九章:宝剑赠英雄
男子扯掉黑袍、撕下人皮面具,露出真面目,此人脸如刀削,眉如刷漆,眼睛射出精光,浑身煞气。
余光启眉头紧锁,眼光紧紧锁住此人,惊呼道:“皮……皮师伯”。
皮俊发冷笑道:“不错,正是老夫,十五年前我被你师父逐出师门,机缘巧合下习得一门叫尸煞指的武功,我潜行修炼,五年后老夫终于神功初成,回到百锤山开始报复。”
他说到这,冷冷地看着余光启道:“我易容成你的样子将他的女儿奸污,谁知道被那小子瞧见,我便打晕他将那二人绑住,我本来想烧死他们。”
“巧的是那晚你在那小子房中发现他给小师妹的情书,梁光豪又不知所踪,你便深信他是残害你师妹的凶手。”
皮俊发眼光一转瞧着梁光豪,阴沉地笑了起来,说道:“我放火时余小子刚好赶到,我便嫁祸给他,你逃出火海后,老夫引你拜进极乐宫,待你学有所成,老夫便告诉你余光启的归隐地,好让你们师兄弟互相残杀。”
“嘿,谁知道这位小兄弟心神缜密,看穿了老夫的阴谋,倒是留不得了。”
梁光豪听到这,浑身绷紧,却怕皮俊发攻击叶白衣,谁知皮俊发猛地倾身飞起,指尖泛起惨白的磷光,一股磅礴的劲风掀起,快若闪电地朝余光启胸口戳去。
“啊……”
手指的阴劲瞬间击碎余光启的心脏,皮俊发冷笑声,纵身飞出客栈,梁光豪见此内劲一提,施展轻功飞上屋檐,朝皮俊发追去。
白衣剑眉微蹙,他总感觉此事颇为诡异,他们的小师妹在整个事情中本该是导火线,可此事却意外转到皮俊发身上了。
忽然白衣感到一道冰冷的目光盯着他,他回头看去,屋外的柳树上一只喜鹊正欢快地唱着歌。
冷无血邪乎地笑了起来,一步步走到门口,在即将踏出门的那瞬间,他头也不回地说道:“你很好,叶白衣,我会记住你。”
“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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