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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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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河子大学的权贵又决定在十一长假期间继续去基层做拾花秀。农学02级一二班的学生与三班、同级的植物保护系及农学03级的一块儿去三四五团四五六连拾花。去拾花前,武自理给农学02级一二班的学生开了次动员大会,勉励学生将已丢失了的军训时体会到的军人精神唤回来,以便更好的为棉农服务,才开始一场中国特色式演讲。厌听老生常谈的学生们数次鼓掌,意思是让武自理赶快下台。武自理认为富有说教味道的言词打动了学生们的心,本是几句话就不欲说了,也硬是多说了许多口水话,至精气泄完、不再好意思又一次重复所说过的话,才不舍的散会。
去基层的车队依旧由警车开路。出了城郊,农学02级一二班的学子也惟觉眼前一片萧瑟。清秀可人的棉花,在他们的眼里,若沾屎的白鸭毛般恶心,就没有几人看棉田,而是随车的颠簸而似睡非睡的闭目养神,然而多感叹棉农的艰辛,也暗表心志,有一首诗可道出他们中的大部分人这时的心思:
涩泪沾襟心扉掩,汗血泣魂冷魄寒。
他年若强秦晋好,誓不婚汝无情花。
车队好不容易在四五六连连部停下,多在车上待了一阵,待飘浮的灰尘歇了才从车中爬出来。农学02级一二班上车顶卸行李的已不再是一群人,仅桑葚、甄义和黄锋,别的要么是觉得两个班的女生多有些矫情而不满,要么是认为自己的事得自己做,连女生也不例外,要么是没有任何好处便不动手帮忙,只是把属于他们的行李拿下来就不再动手了。在车下围着接行李者,多只是问车顶的人手中行李是否是他们的,不然不伸出手。于是,卸行李者因耶余、霍德和坚持来拾花的吴吟接不过来,只好将大部分行李往车下扔,又惊起阵阵烟尘,但是袋口朝上,没有摔坏袋口的洗漱用具。卸毕,帮女生把行李搬往宿处的,也仅仅这区区六人而已。大学生们均拿上行李了,又多皱眉看一回高低不平的场坝,拖着身体去仅有的一个接待人指给的住处。农学02级的人数较多,住食堂西边的大仓库;植物保护系的男生住在食堂对面的房间;农学03级的男生大部分歇在食堂东手之广播室旁的房间,余下的去与植物保护系的男生挤一处;而所有的女生住在广播室背后的小仓库,与茅厕紧邻。
安顿毕,有一部分人去左近转。他们边转边嚷,回住处后还嚷:“天,这日子怎么过?”单书则继续骂:“老武那个弱智,竟挑了这么个地方。”早凑一处打牌的数拨人多问:“怎么了?”霍德说:“环境好差。”去棉田转后大多喷着一股浓浓的西红柿味回来的另一部分人也多嚷叫:“完了,完了,全完了。”打牌的人多又问:“又怎么了?”吴清仁吐掉嘴里的西红柿皮,说:“都是二遍花,好差,没拾头,而且棉田很远,这左近的是一片西红柿。”向哈补充说:“去的路上,一不小心会踏入没膝的泥尘中。”多皱眉说:“这样,可怎么去拾。”吴花说:“不行呀,不行就当来游山玩水好了。”多附和。杨华说:“亏你想得出来,却没地方给你游,这旁边的林中,一片地雷。”敖兢业嘿嘿笑说:“怪不得你不高兴,原来是无处谈情,不过也别灰心,会有地方的。”柳眉挺起胸脯骂:“去你妈的。”她又想骂点什么,甄义进来叫说:“便坑上面仅搭了几块木板,一不小心,会栽倒,而那味,能熏臭半边天。”石磊捂着鼻子大叫着进来:“他妈的,这是什么地方么,才这门口刮来一阵风,差点把我的心肝脾肺给倒腾出来了。”打牌的女生们又是一阵恶心,忙阻止有关屎尿的谈话。随后,或继续打牌、或喝酒谈天、或游荡、或静坐、或独卧。当场坝里响起的嘈杂声渐大时,有人进来嚷说吃饭了,头昏眼花者才发觉灯已亮,户外天色也早暗了下来,才找到心力有些不济的原因,都拿着吃饭工具去开水房洗。
开水虽然浑浊,拾花工除喝及洗碗筷,一律用冷水,大学生们却可以用于洗脸和脚。农学02级的男生在洗碗时也泼了大量开水。洗毕,相当一部分人不管埋怨声,插队打饭,就一团乱麻,差点没有和已排队者打起来。而住处的气味实在难闻,农学02级的男生打上馒头和莲花白汤,多没顾上空气中夹杂的浓浓屎尿味,在仓库外面的沙石堆或小土包上蹲着吃。有很多人觉难以下咽,因是高素质人才,没有就地抛倒,而是去林边给老鼠、虫子及神灵上供。之后,又继续各自喜爱的娱乐。
武自理、朱青芸和华白水从团部一身酒气的回来,要求马上在大仓库开会,待大学生们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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