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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造成极大的伤害。”三人似信非信——在三人心里,不论什么气候,有很多病是可以熬好的,也没见有什么后遗症——,忙补充说:“诚然,一般情况下,患者感觉不到,可是在以后的生活中会逐渐表现出来,是铁一般的事实。”三兄弟真觉身体的健康,果然是一日不如一日了,颇以为然。范二接着说:“因此呀我的哥哥,我劝你还是让嫂子再来挂三天的水,保证就断了根,若一味拖下去,也有好的可能,然而是异常的小,在你们把嫂子送来前,也准是这么做的,才成了顽疾。你们应该听说过,‘医者父母心’,我们又是哥儿们,对你实话实说,据我的从医经历,及大部分同仁的研究论证,像嫂子那种病,在第一疗程后不紧接着第二疗程的治疗,会越拖越严重,有的甚至----”他说到这儿便不说了,脸色凝重。老二和老三的脸色都有些变了,老大急问:“会怎么样?”范二富有同情心的说:“会----唉----”随即转了口气,声音温软,意在表明,声音不够柔和而低沉,让阎罗听见了,会逼老大的妻子在阴间落户。只听见他轻声说:“倘立即接受第二疗程的治疗,不出三天即可复原,一年后也能添上个大屁眼的儿子。”老大和老二很轻松的叹一回气,欢快的笑出声来。老三也笑了笑,已想起什么,说:“我的一个朋友的妻子得过类似的病,也是像我嫂子那样,拖了好长时间才去看的医生,然而只打了三针就好了。”范二察觉老大和老二因而怀疑他的用心,不动声色的笑问:“是什么时候的事?”老三说是两年前,不缓不急的说:“这就对了。”之后,摆出一副学者嘴脸,侃侃而谈。他先从病原体的变异讲到对药物的抗性,接着从作用机理说到中国制药现状的糟糕,才大谈医药行业的无人性行为,从而论证出在这个禽兽行业,他的有点发黑的心是一粒良种心。他口若悬河的阔论一回,发现三人在茫茫然中点头称赞他的博识多能,甚是得意。
老三认真听完演讲,崇敬之情早已自心底油然而生,有些担心被拒绝的问:“二哥,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一位老人在门口向内笑看,范二瞟见了,忙起身笑问:“大叔,有什么要帮忙的吗?”老人笑看一回,缓步离去,才又坐下笑看着老三。他听了老三小心重复的问题,大声说:“我那若人怜爱的老弟啊,有什么问题只管问,只要力所能及,绝不推辞。”老三放下晃着的心,犹豫了好一会才问:“镇里近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其他两人也是一副很想知道的表情,范二显然有所觉,笑问:“有吗?”又不太肯定的说:“没有吧。”老三嗫嚅:“往年的这时,镇上的人很喜欢谈论农事,今年像从没听见有人提起过。”范二不信,又笑问:“没谈过吗?”老二肯定的说:“我们三兄弟没有听见过。”老大也点头,范二才仿佛从梦中惊醒,笑说:“我亲爱的哥哥和两位弟弟,怪不得你们先前的火气那么大,原来是气愤优良传统的遗失,这点尽可放心,我们济乎和镇代代相继的习俗是不会被抛弃的,只是今年要晚些时候而已。”三人有些激动的齐声问:“为什么?”范二斩钉截铁的说出桑葚的名字,声音短而有力。老大笑问:“是什么人?居然有这种本事,是一位权贵、富翁、或者黑帮头子?”范二笑摇头说:“都不是,只是一位高中毕业生。”三弟兄面面相觑一回,都呵呵笑,均以为范二在开玩笑。范二说:“虽然只需向门口伸脚就能踩着一位高中生,他却不容小视。”三人依旧笑,又说:“大学是年年扩招,能上的毕竟是少数,他准是其中一员,上重点大学是很有把握的,甚至京华、京府中的一所也已纳入囊中。”三人有点起劲了,说:“也不过是一名大学生而已。”范二说:“在大城市里是算不了什么,在我们镇里就成了凤毛麟角了,开了济乎和镇出大学生的先河,难道不算一件大事吗?”三人觉有道理,说:“这么一说,倒也是一件,然而天天以之为话题,应该没有这么多内容作谈资的。”范二脸上露出了些许倦容,说:“你们不知道我们耗费了多大心力,比如与高考有关的新闻,与其无关者,若看,很无聊,我们在关注,心情也是随他们家的悲欢喜乐而忧而喜,都快让折腾成神经病了,就无心思谈其他的了。”三人把这与曾经的一些经历对比着想,深有同感。老二还很爽朗的笑说:“我先为此生了好大的气,真是不应该,若不是二哥说明,不知还要生多久的气。”才问:“桑葚底是谁?”范二夸说:“可爱的老弟,这问题问到钢口上了,我只要一提,你们准知道,就是我的小外侄。”都仍不明白,又说:“就是粮站旁范永先的小儿子。”三人忙说:“是了,是了,怎么想不起来,他三年前考上市一中,还引起过不小的轰动。”范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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