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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败涂地。
我军衡阳之战没有炮兵,军属炮营携火炮赴云南昆明换美式山炮未归。适巧某军炮兵营之火炮与我军同型,彼亦奉命去某地更换火炮道经衡阳者。高级司令部临时拉夫,将该炮营配属第十军使用。该营火炮不足,弹药更为缺乏,有炮营之名无炮营之实。上级不查,又以打番号方式配属,未能顾及实际效用,敷衍塞责,欺人自欺。所奇怪者,在第四、九两战区驻有我数炮兵团,为何不配属第十军一至二营作战,而要配属已淘汰缺弹之炮火?军事学所讲求的是步炮协同,有强大炮火而不使用,是何居心?还是那一句话“有力不会使”。再来看看敌人之顾虑配合周到处,攻衡阳之二师团,除师属炮兵大队外,另配属一个炮兵联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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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补增援,战力之源(1)
我高级司令部用兵呆板,欠缺机动性,不能适应战场敌情演变应战。如衡阳会战,我战略仍以第三次长沙会战战略为蓝本,以衡阳为核心,将敌主力吸引至衡阳附近地区,我周边部队,适时反包围歼灭之。
惟此战役,敌之兵力较第三次长沙会战强大,其战略也已改变,以两个师团攻衡阳,主力进出于衡阳以东地区,攻击我外围各点友军,对攻城之二师团只整补无增援。在这种敌情变化下,我战略原案失效,应迅即改变作战方针,有第二案之对策。我却墨守原案,毫无反应,呆板执行,一再严令守者固守,催迫攻者急攻。至于守者如何守,攻者如何攻,各级司令部一概不详,至全面崩溃为止。
对衡阳会战我个人的看法,来放一响马后炮,姑妄言之:
如果我统帅部搜集之敌情正确,而有扩大歼灭战之决心与魄力,调集三、四、六各战区主力至第九战区,与敌总决战。此役,敌人逐次使用了十七个师团,六个旅团,一个战车师团兵力,乃其在华派遣军总兵力的三分之二强。我仅以第九战区十余军之兵力,不足以应敌,难以控制战局,更难以致胜。
我的兵力调配构想如下:
一、第三战区主力,调集于湖南边境待机而动。
二、第四战区之广东部队,用火车运至湖南郴县以北地区等命。第四战区广西之兵倾巢而出,至湖南第九战区,衡阳以南地区集结待命。
三、湖南湘江下游西岸国军,皆调集衡阳西北山区,攻击湘江西岸之敌。
四、湖北第六战区主力,调至第九战区边境,以一部坚守沅江北岸,监视湘江下游西岸之敌。主力攻打湖南岳阳,切断敌人归路及补给线,动摇其军心斗志。
五、第三、四、六、九各战区,统帅部直辖所有之炮兵团,能在山区运动之火炮,皆配属战斗部队全部参战,一五点五公分重炮,斟酌地形交通状况使用。
六、我空军各型机群,悉数调集“广西桂林”、“湘西芷江”二飞机场,支援陆军作战。
全国其他各战区及敌后游击队配合衡阳会战,皆发动猛烈攻势,使敌高级司令部,手足无措。一方面与敌做消耗战,一方面迫使敌人兵力,冻结于各该地区,不让其自如灵活调用,亦即敌我存亡总决战也。
第一步兵力部署集结后,第二步再做周密攻击实施计划,我以两个军攻周敌人一个师团为原则。
为监督战斗部作战计,以军为单位,派一武装督战小组,自携无线电台,该军之动态及作战状况,随时据实直报统帅部备查,作战不力之各级部队长“杀”,因奋战而遭受重大伤亡及损失者,不但有功,其装备兵员优先补充。
统帅蒋公以檄文鼓励全国民心士气,其主词“国家存亡在此一战”。人的本性,是有良心血性的,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尤以我军人为然。国家到了存亡紧要关头,在战场上,只要是非、功、过,各级责任分明,军人定能卖命奋战。为善作歹只在一念之间,因之,我相信这一仗成功性甚大,最低限度能与敌拼一个同归于尽,一举而歼敌在华派遣军三分之二兵力,其剩余之三分之一的兵力则不足轻重矣。
以上战略构想,有人会评之为涉险战法,我三、六两战区兵力,皆将其主力调集第九战区湖南境,三战区之皖、赣、浙等省,及六战区鄂省防务,势必大为空虚,防守堪虞?是的,不必防守,放弃该四省大部防区,只在各该地区用小部队游击战牵制敌人,集中兵力于第九战区,采取死拼攻势与敌决战。这四省土地敌人搬不走,何惧之有?尤以鄂西崇山峻岭,送给敌人都不会要,我们不要自入迷途。敌人战略目的,旨在打通大陆走廊,走廊线以外地区,他那时不会争取。吾人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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