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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尽管对对方有些忌惮,但是张凡虎还是直接盯着对方,然后毫不掩饰地问道。
“哦?说什么?哦,你真强壮!真厉害!”女祭司右手一撩嘴边的两串红珊瑚珠看着张凡虎笑着说道。
“我……呵呵,算是吧。”张凡虎在最初的一惊然后是一怒,最后重归于平静。“这可能有些遗传吧,我公公虽然也不高,但是年轻时候却能挑起一百多千克重的粮食;他五十多岁的时候挑着一担粮食去卖,我还要坐在上面;我记得他六十二三岁了还能挑起七十八余公斤重。嘿嘿,他右肩膀上有一道厚厚的老茧,曾暗红紫色,那是数十年的结果啊。还有我爸爸……”
“哦,其实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对你说,”女祭司终于也受不了张凡虎的喋喋不休,要论心理战术,张凡虎还没有怕过谁,也是顺着对方的话来了一通家族演说,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是对方还是受不了了:先说公公,再说爸爸,最后会不会在说他自己,甚至他某个朋友或者老乡?
“什么事?”张凡虎心里暗笑,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
“非常感谢你对本族人的治伤,”女祭司偏过头微微俯身对着张凡虎郑重地说,“虽然是你们把他们打伤的,但是两族交战难免会有伤亡,但是你却约束着你的族人没下杀手,而我方的族人却是一直想至你们于死地……”
“但是我们不仅没杀他们而且以德报怨治他们的伤吧?”张凡虎也受不了了,结果对方的话代她说道。毕竟对方是女人,一个女人就顶得上五百只鸭子,他要是一直让对方说下去,很有可能再有十分钟她都不会结束。“你是不是还想说我的族人真厉害,不仅能全部躲过你们的致命攻击而且还稳压着你们打?”张凡虎翻了个白眼看着对方。
“呵呵,是啊是啊。”孔子曾经曰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养是相处的意思。张凡虎现在就没法与对方继续扯下去了——女子中的小人是无敌的。听着对方银铃般的笑声,张凡虎终于没敢再比下去。
“i服了you!”张凡虎右手搭着扁担掌握平衡,左手对着这个白种女人竖起大拇指。
“谢谢。”对方笑着回答——果然无敌。
“嘿嘿,你懂英语的吧?”张凡虎奸计小小得逞地一笑,但是却没有得到对方的反应。
“**!”张凡虎很认真地说到。
“你!”对方明显怒了,即使有冲突也不能这样骂一个女人吧,而且是这么漂亮的女人。
看着对方瞪视着自己的眼睛,张凡虎笑道:“哦,我没说你,我说的是他,”张凡虎左手指了指身边抬着祭司的其中一个人,然后似乎是想证明给对方看,张凡虎再次对着这个毫无反应的壮男来了一句“**”。
“他听不见的。”白种祭司淡淡地说到,已没有了刚才的怒气,“而且也不会说话,更何况是普通话了。”
“聋哑人?”张凡虎也一惊,他刚才就是想突然骂一个祭司身边的这个人,如果女祭司在族中经常说汉语,或者她身边的这些人或说汉语,那么即使有女祭司在身边,挨了张凡虎莫名其妙一骂的对方肯定也有反映,但是现在听到对方这种回答,他明白了而且也相信了。
“是你干的!?”张凡虎突然想起了什么,怒喝道。很多这种原始部落中由于对神明的盲目崇拜,他们会把服侍祭司、萨满等与他们神明交流甚至神明化身的族人弄成聋哑人,这是防止什么机密泄露。
“当然不是我,这是每任大荒族祭司为下一任祭司选出来的或者说制造出来的,也就是说他们的聋哑是上一任祭司造成的。”
“制造,呵呵,好一个制造!”张凡虎满脸怒气,对这种随意摧残人身心的行为毫不掩饰都敌视。“这么说你也为下一任制造好了,这种事情一般要从娃娃抓起吧?我痛恨这种从娃娃抓起的几乎所有事情!”
“嗯,还没有。”对方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不过……”
刚松了一口气的张凡虎听到这种每次一让人听到绝对气愤的转折词一下又瞪着对方,“不要这么看着我啦。”这个白种女人还有心思开开玩笑,但她看着张凡虎不为所动的神情也慢慢解释起来。
“你们为什么打起来?”没等张凡虎爆出“不是你们的人发神经包围我们的吗?”她就自己解释道:“那是因为你们抢夺了族中的祭品,也就是那些南非林羚……”
“还有瞪羚。”张凡虎把她的话再次打断然后给她加上一句。他刚想说凭什么还活蹦乱跳的林羚就成了你们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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