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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原本想解释的,但转而一想,还是不解释了。
“哪儿都可以去。但绝对不会做奴才。”
“那你走吧,一路保重。今后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你没再把我当作朋友,但我还是把你当作朋友的,永远的朋友。”
看着小六远去的背影,夏雪仰望天空,以便使得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不流出来。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自己的亲人好友却一个个离自己而去,丢下自己一个孤单的活在这个人来人往的世界,那比被敌人杀死更加地残忍无情。人,最怕的是孤单寂寞,被人误解。
走了,都走了,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这样也好,要不,他们留在自己身边,只会让他们遭受祸难,自己眼看着自己的亲人和朋友一个个死去,那不也是件痛苦绝望的事吗。小六呆在自己身边,那不是便宜了公公,凭空多了一个奴才。自己当奴才已经够了,不需要把朋友也拉下水,为的却只是自己不孤单寂寞。其实,人活着,大多数时间是在孤单寂寞中度过的。因为,人生难得有个知己。所以,能够品味享受孤独的人,就如一坛陈年老酒,越品越有味。
第二十五章宁死不屈
25、宁死不屈
“公公这次给夏公子的任务是潜入张府,打听张一剑的底细。”
“我要是不去呢?”
“公公说,即便夏公子不去,那公公也没奈何。毕竟,公公是尊重夏公子意见的。不过,公公补充说,夏公子对张一剑的底细一定很感兴趣。因为,那可能关联到龙虎山庄里发生的一系列谋杀案。当然,那当中也有关于海珍珍的惨死之迷。对别的人,夏公子可以不感兴趣,但对海珍珍,夏公子该不会是坐之不理吧。”
“回去告诉公公。让他等着我的好消息吧。跟这样聪明的公公做事,再难的事也轻易地办成的。”
“公公就料到夏公子会这么说,所以对奴才说,夏公子绝对是个有本事会干事的人。”
“谢谢公公的夸奖。”
“没别的事,小的可告退了。”
“嗯。”
看着公公的奴才消失,其走路步伐稳健,行如风,讲话的声音不大,但却字字清楚,中气十足,光看着奴才,就知道主子绝对是难惹的角色。凭夏雪的直觉,他与公公的一战,将是最后一战。
京都,张俯,无人不知晓的府院。站在张俯大门前,夏雪有些失望,满以为,名贯整个京都的张俯,绝对的富丽堂皇,出入官府的人络绎不绝,如车马。站在用王羲之狂草字体写的横匾前,夏雪的心失去了底儿。所有的打算,因为情况没有跟预料的那样而胎死腹中。
整个张俯静悄悄的。这静,若是一般的民宅,是正常的。但对张俯,特别是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身为朝廷重臣的府邸,这静,就太让人小心了。
不显眼的,有些陈旧的大门,没有挂着灯笼,也没有人看守,只有大门两旁的石狮,让人觉得里边是个大院子。
还是先弄个清楚,再见机行事,要不然,被对方发觉,有了提防,想探情况可就难了。
悦来客栈,午时。
“客官,看你这身打扮,想你是外地人吧。”
“老家所在的那个村被外贼给烧杀了,乡亲们能逃的都逃了。自己侥幸拣了条命,到京城投亲戚来了。”
“客官的亲戚在京城是干什么的呢?”
“我也不太清楚,先前也都没来过,只听老人说,是给什么大户人家干些粗活谋个饭食的。”
“那客官的亲戚是在哪个大户人家呢?”
“好象是张俯吧。”
“张俯。那可就难了。”
“如何张府就难了呢?”
“张俯不象别的府邸那样随便人出入的。且他们所用的人,都是将对方的身世了解得一清二楚,来历不名的,没有点能耐的人,张俯是不用的。看客官五官端正,目光清澈如水,印堂发亮,想必不是一般的人。”
“呵呵,老板见笑了。我只不过是乡下的,日里干些粗活,除地里活之外,可就什么也不会了。还有好酒吗?再拿一壶来。”
夏雪不想再跟店老板交谈下去,要不然,自己可露馅了。这老板日里见的人多了,能看准*分。
在张俯外溜达了三四天,所有的人一听到关于张俯,除了知道张俯的老爷在朝廷做大官,俯上下家丁剑法厉害之外,再也打听不出一丝别的,有价值的消息。看来,只好冒险找个里面的人问问了。要不然,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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