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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弄不明白少爷葫芦里藏的是什么药。这么多人，而他们只有两个，如何打得过。

“小六，别紧张，打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要想解决问题，还是动动脑子。过来，把耳朵伸过来。我告诉你。”

小六不停地点头。就在各路武林人马云集小镇，围在迎风客栈四周，静观等别人先动手时。一个身穿店小二衣服的小伙子，从店后的马厩里，拉出一匹马，朝北方骑去。那马出了小镇，立即扭转方向，折往南方，直奔龙虎山庄。

第十七章是非黑白

17、是非黑白

你问佛祖，这是黑的吗？佛祖也许会说是白。但当你拿着白的问佛祖时，佛祖却反而说是黑的。是佛祖黑白不分吗。不，佛祖怎么可能黑白不分呢。但佛祖怎么就把黑的说了白，把白的说成了黑呢。

佛说，空即是是色，色即是空。或者，黑即是白，白即是黑吧。

“谁？”

“是我。师父。”

“是你。你这孽子，你还有脸回来见我。”

“师父，请息怒，即便是徒儿的错，也该让徒儿解释解释。”

“好。我让你解释。我看你如何解释。”

“师父，我从小由您带大，难道，您就不了解徒儿，不相信徒儿的为人，徒儿是被人陷害的。”

“我当然知道你。就是因为太知道了，太了解你了。所以，我简直不敢相信，那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让师父糊涂了。”

“师父，您看。”

“那是什么？”

“这就是江湖人和朝廷都感兴趣，都不惜丢掉性命去夺取的秘密？你知道这是谁的信物吗？”夏雪拿出信物，在海盟主的面前晃了晃。

“我们龙虎山庄出了个奸贼。他就是管家李大业。他勾结外敌。”

盟主脸上的肌肉在动，牵强地笑，如同起了一层的疙瘩。

“不。绝对不可能。”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也没有不可能的事。人总是在变。你不也是最了解我吗，可你为何又不相信我了。”

“我——那你师妹的事呢？”

“是个陷阱。是圈套。”

书房外，响起了鼓掌声。掌声不大，但却让海盟主和夏雪两人心惊肉跳。

“谁。谁在外面？”

“是我。师兄，您都听见了吧，人总是会变的，变得让认识他的人对他感到陌生。”

“你。你在偷听我们说话。你真是卑鄙。你这卖国求荣的奸诈小人。”

“住口。你怎么如此对你师叔说话。”

“师父，他是奸贼。他不是我师叔。”

“呵呵，才多长时间呀，就不认我这师叔了。夏雪，你真的不简单呀。我们过去可都小瞧了他了呢。师兄。”

“你们两个都给我住嘴。你们觉得还闹得不够吗？”

“师兄手里拿的是什么？”

“那是你通敌卖国的证据。”

“我通敌卖国？哈哈！是你自己造的吧。”

“我倒希望是我自己造出来的。只是，通敌能造出来吗。”

“只要想，没有什么事不可能的。”

“该不会你想私吞了吧。”

“私吞。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到这份上，你还想装蒜呀。”

“报告。”

“进来。什么事？”

“山庄外聚来许多江湖侠士，他们要求盟主把少爷交出去，把宝藏图和武功秘籍交给他们。若不然，可就闯庄了。”

“宝藏图和武功秘籍？”

“是。”

盟主用眼瞟了一下站在他旁边的李大业，然后转到夏雪身上。

“你们俩的事，等下再说。跟我出去看看，看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敢来闯龙虎山庄。”

山庄外，确实聚集着许多的人，黑压压地一片。有人在高喊；有的人则站在后面吸烟，不时冷眼地朝大门这边望。见海盟主出来，全都停了下来。

“把宝藏图和武功秘籍交出来。”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来龙虎山庄撒野。”

盟主这么一喊，声若洪钟，把那些嘈杂的叫喊声给压下去了。盟主果然是盟主，盟主一出现，众人的神态就不同。刚才还叫嚣着要闯庄的人，这一刻呢，连正眼都不敢看一下盟主。

“盟主，我们今天来，不是来捣乱的，是来找你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