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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了,只能祈求上天每天给她一点希望,一点点加注下,痊愈的那天不要太远才好。
尹潇潇回头看楼梯,唉,刚刚下楼时真没感觉,这会倒怕了,双腿又疼的厉害,如果走上去,不会要废了吧?
咳咳。
什么!被咳嗽声打断沉思的尹潇潇吓了一跳,手不慎一滑,尹潇潇气得咬牙想骂哪个挨千刀的非要在她身后咳嗽,在她认命接受摔下的命运时怀中一紧,一双大手已紧紧扣住她腰身带到怀里。
还没意识发生何事的尹潇潇稀里糊涂任由身后人抱着,当轻靠住背后人胸膛时尹潇潇不可置信,双唇发抖,克制了好久才勉强挤出问话,“你,槿?”察觉身后人身体的僵硬,尹潇潇勾唇笑开,用笑化解流泪的冲动。也只是一个星期不到,再见时才发现她想他了,不是恋人间的相思纯属一种念想,淡到可以忽略不计,浓时已经占满心间。那一刻他说他不会过来时,她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沉重,却又找不到留下他的理由,寻找理由时意识到她没资格,那种拿可怜来博得的资格很脆弱,禁不起伤。于是她想离开也好。
在最需要的时候他竟能站在她身后护她,这一刻她不想她的腿,只想一生有人如此对她也是完美的,可想到一生便想到不满的婚姻,尹潇潇忽自嘲,世界没那么美好能遇到中意的,中意的都不曾属于自己。
她的表情全在脸上显现,不是压抑是自然抒发,看到她眼里的黯然失色,白槿邵受蛊惑般轻低下头吻住她光洁额头,下意识尹潇潇想推开他,难道在国外呆久这礼仪已经深入骨髓了?可看到他眼里是疼惜自己的目光,心没来由颤抖一下,讪讪一笑撇撇嘴,“抱我去外面。”
享受到外面的阳光,尹潇潇笑着开口,“你怎么过来了?什么时候走?”
白槿邵沉下脸,轻轻敲她头,“赶人?”
尹潇潇心情好也不计较他的小动作,白他一眼,语里全是调侃,“哦?我没想赶你走,倒是谁说不会过来的?我哪敢留啊。”
被说到尴尬处,黑沉的脸显现红晕,白槿邵不自然扭头躲过尹潇潇视线,心下恨自己的逞强,那时说的诀别似的,话说出口他就后悔了呀,他都耐心等到现在,实在不该逞一时洒脱,总之遇到了尹潇潇,他不能拿以前比较。讪讪摸摸鼻头,“你听岔了,改天给你看看耳朵。”
尹潇潇忍不住笑出声来,随着他道,“是,看我耳朵。”第一次看到他尴尬的神色,与他平时或霸道来的可爱。尹潇潇也不再调笑他,眼里都是认真问道,“这次来是有什么事?”他应该是为公事来吧,能来看她已经不错了。
白槿邵听到她的质问,眉头不由皱起,这人还真是把好心当驴肝肺。他也想编个理由啊,可他来德国能有什么大事比得过她,如果可以他真想敲开她的榆木脑袋。白槿邵扳过她肩,有些事兴许急不来,可止步不前不是他的作风,昨天打电话问东方羽情况,听到东方羽的语气还有隐隐透露的痴心,白槿邵闷了,之前在德国给东方羽警告他还以为他自己杞人忧天,没带太多真意,还有些对不住东方羽,不知不觉怀疑了他。可现在他庆幸他的未雨绸缪,但是不能再大意,一想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两人眉目传情他就受不了,他快要抓狂。这个离过婚的女人,情商虽不是为零,可就是个木头,别人的好她都能找到意想不到的理由出来。
“我来德国还不就是你,你什么时候让人省心了?”白槿邵吼的有点大声,实在是太怕失去了。
尹潇潇怎么也挣不开,索性也放弃,却不服道,“我哪里不省心了?”
“我来有什么事?我他妈就是想你了,我想你了我就来了,怎么着!”
想你,想你。
尹潇潇心里重复着,脑子也跟着迷迷糊糊,煞风景的道一句,“煽情的时候能别爆粗口吗?”
你!我……白槿邵顿时的气焰消失殆尽,只是无力挫败,他活这么大第一次大声吼出自个的感情,要是换成其他女人早投怀送抱了,这女人怎么就能这么气人呢!不接受也该感动一把。
垂下手的白槿邵懒洋洋倚在椅背上,“我乐意,你管不着。”
作者有话要说:
☆、迟来
虽是气愤的话,但已寻不到话里怒意。尹潇潇也渐渐放下心,先不说她心里是否有他,单就她是个残疾,她从不愿捅破这层纸。今天听他的话,并不是嫌他的爆粗口,其实听在耳里她更觉真心实意,说没触动是假的,他的行动早已在她心里驻扎。
或严肃或霸道或痞气,她早习惯了他的一面面,只是会不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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