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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槿邵略微点了点头,想问什么又忍住,两手插在口袋里绕道离开。白医生的性子,尹爸爸多少听闻没在意,抱紧手里的早饭去见老婆和女儿了。
主任每天都喜笑颜开,和院长报告也频繁了些,句句是发自肺腑的赞叹,‘后继有人’‘长江后浪推前浪’等等,见到白槿邵每天早早报道,他更喜欢贴上去嘘寒问暖。对着白槿邵依旧冷然的脸丝毫没有迟疑,白槿邵眉头越皱越深,他现在最是心烦,怎么老是有个老头在眼前晃悠,敢情好玩是吗?
“主任很闲?”白槿邵没有继续附和‘嗯,哦’,他已经没了耐心,自从上次集体开了会议,已经过去好几天,不仅是没一点进展,尹潇潇居然还未苏醒,亏有人敢在他面前嬉皮笑脸,看了就让人窝火。
他哪里闲,不是见到白槿邵孺子可教稍稍激动了些吗?别看主任能和局长吵的不可开交,但在白槿邵面前那是半个屁不敢放。被堵了话头,主任尴尬笑笑后赶紧闪人。白槿邵却在走廊处停下,侧眸看去忽觉好笑,不知不觉还是走到了她的病房,知道她是安详的笑容,知道她有苍白的脸色,那些却是他不能够接受的,尹潇潇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吗?为了个不爱的人如此牺牲值得吗?
晃了一圈后的白槿邵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周仁早已毕恭毕敬守候,白槿邵白了他一眼,“看过了?”
周仁摸摸鼻子,白槿邵让他每天去尹潇潇病房看望,随时跟他报告,他是搞不到啊,白槿邵那么早过来难道不去看看吗?还非得从他口中听说,真是……别扭。
周仁不敢说出心中的想法,“嗯,情况稳定,她的父母因为没胃口,一口一口艰难下咽着。”周仁可不是想说废话,是白槿邵说的所有情况。见白槿邵在皱眉沉思,周仁说实话还没习惯变化的了白槿邵,以前冷漠可不会犯愁。“那个……男人没出现。”
没出现?白槿邵扬眉,“是你没看见。”这个叫夏斌的男人让他是记住了,他从来不屑去记一个人,时候倒了该忘的忘,该记的记而已。
回到家的夏斌,面对父母的关心三言两语敷衍过去,冲了个澡,穿戴整齐准备去上班。夏妈妈赶忙拉住夏斌,实在不忍心双眼充血的夏斌再去上班折腾自己,“今天就别去了,你看看你,妈……”
夏斌松开夏妈妈的手,微微一笑,“不用。”
夏妈妈忽的拽住他手臂,大喝道,“什么不用啊,你当你是铁做的吗!你付了医药费每天去看她,已经够了,用得着每天不睡的陪守吗!你还有你的生活,你别忘了还有文好,你想过她吗,她心里不难受!”
夏妈妈不是第一次说道了,夏斌早有了免疫力,一旦听到别人说够了的时候,他真的很反感。那个躺在病床上女人一直昏迷不醒,醒来就是残废的事实,让他如何心安理得觉得‘够了’,她爱他,他可以事不关己的拒绝,她送命,他还能继续过他自己的生活吗?有谁想过,残废的她能否挺过去,挺过去后她该如何生活。
“妈,如果没有潇潇,这会在医院里的就是我。”夏斌无数次的揭开这个事实,希望妈妈能够理解,陪守整夜又如何,那是他的责任。
果然,文好说的没错,他的儿子变了,“你爸还有我确实感激那个女孩救了你,可你别忘了文好才是你的女朋友,你们要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你可不能……”
文好?夏斌烦躁挥开手,“知道了。”
他居然也会有烦躁的时候,在浮躁的生活里他只是随波逐流,无可奈何也往前。上学,上班,恋爱,直至成家,或许成家后还会有大的波折,总之是一步一步走下去,如此过着也无可厚非。可最近内心的躁动逐渐涌出,一旦破茧而出,他怕是要脱胎换骨,生活会变得真实而又充实吗?哪边都是需要毅力去下赌注的。
夏妈妈忍不住唠叨夏爸爸,看他在那写写画画就来气,弄个艺术细胞整个人也像个木头,“你难道不会帮我说说儿子吗!他现在这样迟早闹出毛病来!”
儿子没有艺术细胞,夏爸爸一直觉得缺憾,对儿子颇有失望,“不是小孩子了。”
“不是小孩子!”夏妈妈简直觉得匪夷所思,指着门外方向,“不是小孩子这么折腾自己的啊!不是小孩子分不清轻重吗!我还期待文好能给我生个大胖孙子,现在倒好,孙子没见着,两人还闹矛盾可怎么是好。”
在这点上,夏爸爸倒是站在夏斌这边,思考颇深,“要我说,你们女人就是小心眼。平时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人家女孩为救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