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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露拜访的原因)。只是在苏伊士运河股份矛盾爆发之后,这些会面表面上看起来才停止了——尽管列昂内尔仍然通过格兰威尔偶尔传过一些不很重要的话。
甚至在苏伊士问题之后,格莱德斯通仍与列昂内尔的妻子夏洛特保持了一种超越熟人的关系。在1874年,他把自己的肖像画送给了她,一年之后,他在日记里记下了与她“关于信仰状况”的一段对话。这引发了双方不断的信件往来,一直持续到第二年的8月份,夏洛特送给他一套由犹太作家写的《圣经》评述,显然是为了帮助他进行他的理论研究。夏洛特在丈夫死后对此表现得兴致不高,但是格莱德斯通继续到加奈斯贝里去拜访她——这些拜访被她的儿子描述成是“我最敬爱的母亲在病倒之前最后的乐趣”。夏洛特在1884年辞世。尽管他们的政治信念各异,他和纳蒂在1884年和1885年还是经常一起吃饭,并且在他的第三次任期内,也经常在其他的很多场合碰面(主要是讨论埃及问题)。走出办公室之后,他在晚宴上依然很受欢迎,并且在1891年2月访问了特灵。
罗斯柴尔德家族第四部 世界的银行家 第三章 政党政治(3)
格莱德斯通在与纳蒂的妻子艾玛恢复了他早先与她的婆母所进行的学术性通信上也没有感到有任何不便。比如在1888年8月,他写信给她,要求她帮助探讨“关于《摩西法典》与其他同时代或古代体系就其道德和社会层面领域进行比较这样一个很流行而且也能有很多理由进行说明的话题——而比较之后得出的结果很显然对《摩西法典》非常有利。”艾玛对神学没有兴趣(她喜欢讨论英国和德国文学),但是她显然很高兴能被这样一位大人物所青睐,并且尽她的所能帮助他找到共同的立场。为了感谢他送给她的一本有他签名的他的《圣经》研究的专著,她评论说:“尽管我们的需求在很多方面都不同,但基督徒和犹太人对那些神圣的《圣经》教义的忠诚都是一样的,对此,正如您说的,‘它们用中立的方式武装我们,把那些争斗带来的相互伤害从我们的身上清除!’”两人对歌德的热情也为通信提供了新的话题。格莱德斯通同时也与费迪南德和他的妹妹艾丽斯,以及康斯坦丝和她的丈夫塞瑞尔·弗劳尔保持着社交联系,他还在他的第四个以及最后一个任期内为塞瑞尔·弗劳尔争取了贵族身份和新南威尔士总督的位置。在1893年,安妮也高兴看到这位大人物。在给她姐姐的一封信中,她很高兴地描述了“当他说到那些可耻的土耳其人的时候,他的那张老脸被愤怒和火光点亮”。让那些激进的报纸错愕的是,格莱德斯通尽管这一时期与纳蒂在政治见解上存在很大的差异,他还是在同一年接受了访问特灵的邀请。而纳蒂和艾玛在1896年对哈沃登的回访表明,政治问题在当时被回避了。这次访问之后,艾玛和格莱德斯通的通信中讨论的话题是一棵白桦树最大的树围。似乎格莱德斯通先生和她的丈夫最后终于找到了两人共同的热情所在——树木。
然而,这些持续不断的个人接触也无法掩盖罗斯柴尔德家族与格莱德斯通的政治信念的不同。简单地说,这与罗斯柴尔德家族与迪斯雷利之间独特的亲密关系不无联系。在他早年的日子里,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他曾在他的小说里描绘了他们之间的浪漫关系,而且经过长期的培养,让列昂内尔获得了对法国铁路进行投机的一次良机。这些并不成功,而且迪斯雷利的财务状况——一大堆混乱的债务以及高利贷利息的支付——在19世纪50年代末期达到了最糟糕的状况。应该强调的是,与当时的传言相反,罗斯柴尔德家族并没有给他任何救助。1862~1863年间,一位名叫安德鲁·蒙塔古的有钱的地主给他提供了帮助,而且还安排购买了迪斯雷利所有的债务,获得了5�7万英镑,以哈根登的3%做抵押,这就很显著地减少了迪斯雷利每年的支出。在此后不久,他从布莱基斯·威廉斯夫人处继承了3万英镑,这是一位虔诚的年迈女士,他赢得了她的信任和青睐;另外,他还从他的小说中获得了大约2万英镑。有人声称在迪斯雷利死后,罗斯柴尔德家族在他的侄子科宁斯比继承之前付清了哈根登的按揭款,但是我们找不出他们这样做的明显的原因。
在早前的日子里,与迪斯雷利过分的熟悉曾经导致产生了某种程度的蔑视——不只是因为他对他的父辈信仰的特异态度。然而,到了19世纪60年代,他的政治立场高尚到足够使不敬让位给钦佩。夏洛特在改革法案期间的信函反复对他的政治能力进行称颂。“迪斯雷利先生让人觉得非常和蔼可亲。”她在1866年很有特点地这样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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