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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模样!
“我是送药来的。”
望着自己面前人在一瞬间惊恐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慌乱的又低下头去,十娘心头涌出无限的杀意,若能,她甚至想要喝那该死男人的血!
可不能。
至少此刻不能。
闻言,少年只是又朝后退了数步,退至一个他自己似乎觉得安全的位置,
“你把搁在桌子上,出去!”
声音变得沉重,那些歇斯底里的火焰似乎已经燃烧殆尽了的模样。
容澈其实很清楚,自己面前这个人因为自己做了什么样的事情。
可是,正因为如此,他才益发的觉得自己根本没脸来面对她!
虽然外面说的都是她因为哥哥婚约的事情一怒之下拐走了自己,可是,他很清楚自己对这个大了自己很多的女人有着什么样的感情,他独占欲强大的连自己都觉得可怕。
每次在外面和人谈生意,她的妩媚,她的妖娆还有各式各样让人无法不去想往的魅力的样子,都让他气得几乎要跳脚。又偏偏,家中几个哥哥一通没安好心的怂恿,他便傻乎乎的明知是错依旧跟她大闹了一场自己跑出来。
然后,让自己落得如此地步不说,还害得她——
他是知道之前的事情的,知道这个女人为了自己居然耐着性子去努力讨好那个该死的男人,还
看着十娘的影子从小楼里退去,容澈从自己的安全区走出来,拿过桌子上的药,沉默的吞下。
他知道因为自己,让她害了那个人。虽然他也一直不喜欢那人,但
因为药效的缘故面上的肌肤逐渐变得光滑,可少年沉默的面孔却像是打了霜一样。
而此刻,退出屋子的十娘满面的无奈与心疼,却偏偏无处可发。
自己现在在这个地方的地位十分的微妙,某些层面上她是仅次于唐枭的存在,但是这个仅次于他的存在的理由却又是因为胁迫的关系——不过不管怎么说,至少,当她终于觉得再无法对自己做过的事情置之不理逃避来面对的时候,她还是有权利进入到那个曾经被炸掉过的囚室的。
而在这期间,她所能做的也不过是让那个人少受些罪罢了。
十娘决定去囚室。
这是她第一次想要踏足那里。
囚室在地下,需要穿过院子、池塘和一些长廊,于是不可避免的,十娘在池塘边上看到了那一双显然是璧人一样的男女。
阳光洒在那两人身上,那男人像只懒散的大猫,一丁点儿本色的恶劣都见不到的样子,让人恍惚间觉得那些恶劣的事情和残暴的行为根本就与他无关一样。
而两人之间,自然的互动和亲昵,让十娘的眼睛觉得有些刺痛。
虽然明知道巫姑娘是已经忘记了所有的,可是十娘还是忍不住有些怨恨起她来。为什么会如此轻易就忘掉了自己喜爱的人,为什么如此轻易就接受一个已经决定不再选择喜欢的人?
十娘不知道,但她开始有些替某个人觉得不值。
十娘离开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视线与那女子在空气里有了一霎那的对视,她看到她笑起来,有些恣意,但很柔和,十分的幸福模样。
于是那一霎,十娘的胸口便愈发的闷起来,觉得刺目。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巫瀛虽然知道自己没得记忆,但是这些本能的东西却不会忘记,于是在看到偶尔会在宅子里见到的人从一旁经过的时候,她是露出了一个微笑的。不过是寻常的善意。
可是她未料到的是,回复自己笑意的居然是一个冷冰冰甚至有些怨气的眼。
怪了,自己什么时候惹到她了吗?
脑海中想着,原本下意识玩弄自己膝上人头发的动作便自然的停了下来。
对于她的动作舒服得昏昏欲睡的男人,却敏感的在她停息动作的一瞬间抬起头来:
“怎么了?”
不满的语气,说得上是嗔怪的调子,带着亲昵,还有一种因为被宠溺惯了而导致的恣意在里头。
说着,并还顺着她眼睛的方向看了过去。
但是此刻,十娘已经很快的离去了,巫瀛视线所在的方向什么也没有,他当然什么也看不到。
“没什么,只是想起来方才大夫的话。”
一瞬的思绪被自己膝头趴着的人打断,她便也干脆的忘掉,反倒是笑着说起了这样的话。
小七没多想,思绪极其自然的被这个话题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