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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夸张吗林无夕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见越来越多闻讯赶来的弟子中跟着玉璜赶往凌天峰,不得不安慰已经惊呆了的元莺:“你不用担心……他们只是来迎接玉璜师姐的……而已。”
三人终于在全万痕宗弟子赶来之前到达了凌天峰,掌门和先前一同去往海岛的弟子都在,一见玉璜,被救的那群弟子皆是咬着下唇,泣不成声:“师姐……”几十人全围在一旁哭红了眼睛,估计若不是玉璜积威犹在,这群人马上就能上去抱住她。
看着他们哭,林无夕也快哭了,她也拼了性命的好吗,她也被海浪卷走了好吗?为什么就没一个人注意到她,全对着玉璜去哭,自己的存在感就这么低吗?
好在掌门替林无夕解了围:“玉璜和林无夕刚回来,大家先别打搅,让她们俩好好休息吧。”
趁着空挡,林无夕立刻向掌门禀报了元莺的事,掌门沉吟一声后,道:“也罢,能碰见你们她也算有缘,当万痕宗规矩不能废,没达到要求的不能进入内门,便让她进入外门,和其他外门弟子一同修习,若是能通过测试,方才能进入内门。”
“谢掌门。’林无夕和元莺一同向掌门道谢。
元莺被人带去了外门,林无夕和玉璜也在掌门的安排下终于能回洞府休息,路上,一直沉默的玉璜突然问道:“你为何要将元莺收入万痕宗?”
林无夕一愣,随后垂下眼眸:“她是我在凡尘唯一识得的人,况且,她还替我报了我一直没无法去报的仇,为她作些什么,也算是对过去遗憾的弥补。”
“往事已矣,若是还不能释怀,可找我倾诉。”这是不擅长安慰人的玉璜好不容易想出来的自认为最温柔的话了。
林无夕笑了,看着玉璜:“这可是你说的哦,等到时我抱着你哭你可不能嫌烦了。’
“嗯。”
在灵气充足的万痕宗恢复起来并不需要多久,加上万痕宗不要钱似的将无数昂贵的灵丹妙药堆在两人面前,不出三天两人也恢复了七八分。而这些天没解决的事,也是时候解决了。
一大早掌门便通知林无夕和玉璜赶往凌天次殿,凌天殿是万痕宗的主殿,非全宗大事不会开殿,凌天次殿则主要是处理宗内较为严肃的事件,寻常小事也不会随意开殿,这次的事需要前往凌天次殿,恐怕不会简单。
大殿内掌门和众长老皆已端坐,神情严肃地看着进来的二人,空旷高远的大殿更营造出凝重的气氛,站在大殿中央,人渺小的好似蝼蚁一般。
“玉璜、林无夕,你们说要来请罪,今日我和众位长老都已到齐,有什么要说的你们速速道来吧。”掌门表情凝重,声音中也透出一股压抑的气氛。
“是。”理了理思绪,两人便将这数日发生的事缓缓道来:“弟子玉璜,林无夕多日前因被贼人袭击,受伤流落凡界,本欲去皇城汲取天地之灵气用以疗伤,却不想再路途中遇上劫匪,我们本就是修道之人,遇上此事不能不管,是以我二人便扮成凡人随劫匪前往山寨。”
“劫匪虽为非作歹,作恶多端,但当时我们只想着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叫他们在不敢作恶便好,到达了山寨之后,却发现寨内别有洞天。”说到这林无夕已然咬牙切齿起来,那样的恶魔,不管背上怎样的恶名,也定要诛杀。
“在寨子深处,重重守卫之下,有一个通往地下的山洞,洞内幽黑潮湿,我们顺着长长的台阶下去之后,发现里面竟有守护阵法!”
“什么?”听到这长老们也有些沉不住气了,凡界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修真界的存在,在一个山寨中,却有阵法的存在,怎么看此事都不同寻常。
“我和玉璜两人当时惊异非常,阵法虽是最简单的守护阵,布置手法也极为粗劣,但它确实是一个完整的阵法。”
“我和玉璜两人破去了阵法,立时便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从里面飘来!我们当时惊异非常,忙快步上前查看,却不想……”
“却不想什么?”
“却不想里面竟有一座血池!他们带来无数即将生产的妇女,在这洞穴中,生生将匕首刺入她们眉心,再将腹中还活着的婴儿取出,倒置在特定物品上,在每日阴时砍去头颅,将血放入血池以供他们修炼魔功!”说到这林无夕已经双目赤红,连嘴角都被自己咬出血了,知道她在讲不下去,玉璜接替了她给正处于震惊中众位长老讲解事情经过。
“我们到时,洞内所有的女子和婴儿已全没了生气,为了弄清楚原因,我们又折返山寨内,将山寨头目严刑拷问,才得知此地竟是当朝将军修炼魔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