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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正经地咳了一声。
“银,关于如何去除朽木露琪亚体内的崩玉,我还需要查阅很多资料,处刑前我不希望有人来打扰。”
我眯了眯眼睛,右手高高抬起在空中转了几圈,最后捂着肚子弯下腰,用极不标准的绅士礼恶心着他:“我有白哉就够了,是腾不出时间去打扰任何人的。”
接着在蓝染沉沉的目光里保持那个姿势,微微扬起脸,舔着嘴唇说:“我必须在离开前做个够本。”
不管蓝染把这个“做”理解到哪一层面,总之他的脸不自禁地抽了一下,扭头就走了。
——好吧,尽管看着他被我恶心到脖子上跳起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的样子很有趣,我依然最后一次郑重地提醒自己,还是下不为例吧……
蓝染这个人,说他是太前卫或者太保守好像都不对。他打破尸魂界几千年的陈旧,也算得上标新立异了,然而在他抓住我唯一一根把柄的同时,他的种种表现又实在太矛盾。他一方面乐于见到我对白哉这么执着,以便更容易控制我;另一方面,每次我理所当然地用对待情人的口吻或动作对待白哉时,都能引起蓝染深深的反感,让人觉得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似的。
不过话说回来,蓝染不就是个矛盾的大集合体么?他总是对自己极端的自信,仿佛只要他愿意,就办得到任何事,却偏偏在最后的关头拒绝了崩玉,也同时否定了他自己。
在镜花水月的覆盖下完成凶杀现场后,已接近破晓了。我最后还是回了三番队,白哉这两天好像比我还忙,他把每个胆敢挑战静灵庭的人都当成杀父仇人般对待,在同情j□j练的六番队员同时,我忽然有点吃旅祸们的醋了。
“呵~啊~”我打着呵欠在灰蒙蒙的晨光中逛回队舍,很累,却没什么睡意。便在回廊的扶手上坐下来,懒洋洋地发着呆,睁着眼睛补觉似的,没一会儿衣领袖口就湿哒哒的粘了一层露水。
我稍微弓着背,两条腿直溜溜地伸长,手软软地撑在木质栏杆上,看向东边雾蒙蒙的一片房顶,隐隐的已经透出点阳光的暖色了,仍旧不刺眼。这里露水很重,散布在空气中像层厚重的膜,阻挡了阳光。
我忽然觉得静灵庭也是这样,被什么东西遮住了,看不见更远处的光明。
蓝染、银城空吾、友哈巴赫……死神们想要继续走下去,想要继续成为这片领域的主宰者的话,就必须面对接连不断冒出来的对他们权威的挑战者。
什么正义战胜邪恶、谁和谁最后猪一样幸福无忧地生活下去的故事,不正是因为人们在现实中无法做到,才去梦想的吗?
我和白哉或许可以活得很久,却永远得不到童话中单纯美好的结局。
天色不知不觉地亮了,勤劳的吉良照例起得很早,哪怕昨晚巡逻到后半夜。我太过出神,并没听见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往这边走的声音,直到被近似吓呆了的声音喊回神志。
“市……市市丸队长?”吉良犹疑不定又带着几分惊恐,想要凑前又十分挣扎的声音,就从我背后飘了过来。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和表情过分飘渺了,很有羽化成仙的味道,估计是把这孩子给吓着了。于是慢腾腾地扭过头,扶着栏杆轻轻摇了摇头,我把食指竖在嘴上,笑得挺神秘:“别吵。”
吉良先是弯着点腰小心地往四下看了看,觉得啥都没有,才偷偷摸摸地同样谨慎地小声问我:“是……是有敌情吗?”
“不是,”我跟着把声音放轻,生怕惊了谁似的,顿了几秒,在吉良做贼一样紧张地朝我蹭了几步后,终于没绷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敌情虽然没有,你的表情倒是很赞。”
第无数次被当成二百五糊弄的副队长,呆滞了片刻后总算回过味来,不过碍于他过分温柔的性格,第一反应并不是生气,而是害羞。
“市……市丸队长!”吉良的脸瞬间红了个透,气急败坏地喊声刚冒出一个字,就下意识在嗓子眼里压了一下,听上去倒有些像是在撒娇了。
我的笑容逐渐变淡,眼睛沉下来。
吉良和雏森一样,他们本身的温柔和单纯并没有错,只是太容易被利用了,也太容易受人诱惑而被牵着鼻子走,如果那条牵着的绳子突然断开,他们便找不到方向了。
雏森还要更甚一些,至少吉良仅仅是依赖,并没到她那种迷恋或盲目崇拜的地步。所以当我们离开后,吉良可以很快判断出是非,在跌倒的地方伤痕累累地爬起来。
毕竟是跟了我这么多年的,我没觉得自己一时的心软有什么错,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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