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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的将砸普通老百姓门的三合帮帮主扔到了墙上,岳松和不戒和尚一脚一个将围上来的白痴踹开,现在这个城里的江湖中人密度有些太高了,那些不守规矩的白痴自然也就变得更多,让不少人都心生烦躁,催促着左盟主尽快决定下一步的方略。
但从现阶段的情况看,岳松总觉得左冷禅似乎已经要准备强行推动下一步了,而且即使有和他意见相左的人,城外的荒野上也随时有可能冒出来一股魔教妖人,到时候……
不过这也未必是一件坏事,不但能让他看到一场好戏,而且也能把五岳剑派散乱的力量集中起来,只是如果有人来砸场子的话,到时场面上或许会更劲爆一些,也能让岳松彻底愉悦起来。
只是他并没有想到的是砸场子的并不是原故事中那六个胡搅蛮缠的活宝,而是持剑而来的天下第一。
第六十七章 黑木崖上
黑木崖之上,童百熊白发披散,银髯戟张,脸上肌肉牵动间圆睁双眼,脸上鲜血已然凝结,但神情仍是可怖非常,咬牙切齿的怒视着面前那个身形魁
梧,满脸虬髯,形貌极为雄健威武的大汉,双手双脚上的铁链铮铮作响,显然是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那大汉自然就是当前魔教的大总管杨莲亭了,却见他站在台阶下冷冷的说道:“童百熊,在这成德堂上见了教主为甚么不跪下?你这败军之将又怎胆敢不称颂教主的文武圣德?”
闻言一滞,童百熊的面上生出了羞愧之色,随即又不服气的反驳道:“我丧师失地不假,也甘愿认罚!但又凭什么只罚我一人?老子好歹是力战到底,那上官云和嵩山派的左冷禅只过了两招就逃的不见人影,又凭什么不罚他!”
杨莲亭冷笑一声,左手手掌却不自觉的摩挲着刚刚从上官云手里拿到的晶莹珍珠,心中暗骂这个倚老卖老的老东西不知好歹,阴阳怪气的说道:“上官云临阵脱逃一事自有处罚在等着他,白虎堂长老的职司自然会卸掉,但处罚他人的事又如何能轮到你来置喙!”
眼见对方被挤兑的哑口无言,杨莲亭得意的继续发问道:“你败于五岳剑派之人本就罪责难逃,更暗中和反教大叛徒任我行勾结,可知罪吗?!”
童百熊高声反驳道:“任教主是本教前任教主,身患不治重症,退休隐居,这才将教务交到东方兄弟手中,怎说得上是反教大叛徒?东方兄弟,你明明白白说一句,任教主怎么反叛,怎么背叛本教了?”
杨莲亭正待将上官云叫上来和他对质,讲出他是如何亲眼目睹童百熊和任我行在密室中密谈了几个时辰的,更要将童百熊的家小全部带上来好羞辱这个东西,却听到这座殿堂的尽头处,只有两根蜡烛照亮的帷幕后方传来了尖锐却又有些粗旷的声音:
“莲弟,你偏偏把我从密室中叫出,就是为了能顺利的处罚他吗?”这声音似是男子,又似女子,令人一听之下不由得寒毛直竖。
童百熊恍若受了雷击一般全身大震,他如何能听不出这确实是东方不败的声音?只是这声音怎会恰如捏紧喉咙学唱花旦一般的娇媚做作,让人闻之心生骇异?!
须臾便反应过来,童百熊猛的向前扑去大声喊道:“东方兄弟,你的声音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你真的苦练《葵花宝典》走火入魔了吗?!你……”看着面前走出帷幕的身影,童百熊的面上变的惊骇无比,面前这个剃光了胡须,脸上竟然还施了脂粉,身披一件原本在黑木崖上的任盈盈都不会穿的刺眼的粉红衣裳的人,当真是自己的好兄弟东方不败吗?
杨莲亭挥退了要冲上来的侍卫,也走上来了冷笑着对童百熊说道:“怎么,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见教主吗,现在教主就在你的面前,你又为何不跪?!”
童百熊却是浑身颤抖着指着面前的东方不败,面前的打扮和刚才听到的称呼让他已经陷入了短暂的混乱之中,而面前的东方不败更是对他视若未见,反倒是一脸温柔的冲着威武的杨莲亭说道:
“莲弟,你非要让我出来便是要对付童大哥吗?若真要杀他,直接下令将他处死便是,又何必让他来打扰我们的清静呢?”
杨莲亭的脸色却是变得有些难看,似乎要责怪东方不败不该擅自从帷幕后出来,不过‘他’既然已经见面,便用着不耐烦的口气说道:“现在任我行那老贼编造的流言让教中人心惶惶,而且五岳剑派的人杀到了附近,你若不能出手将他们全部诛杀,我又如何能安心与你亲热?!”虽然两者的身份乃是上下级关系,但表现出来的却反倒像是相互颠倒了一般,‘亲热’一言一出,反倒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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