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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事二主,面首数十的残花败柳,还有人指名要她,真是瓜籽里嗑出个臭虫来,啥仁都有。不去管是何人要那个**皇帝,本王自管查清国师的来历便是了。
南勘与张言率领的征西大军已于前日逼近了玉门关,向龟缩在关内的西夏兵挑战。西夏领兵元帅白苏儿因先锋官马德泉来伤势未愈,关门紧闭拒不应战,一面修告急文书派快报向西夏国搬取国师昆道人来援。
西夏国师昆道人这日来到了前敌,上了城楼观看大周兵马阵容,只见城下旌旗蔽日,刀枪剑戟如林,又见营中一人手执杏黄小旗操练人马,队伍进退有序果然不凡。指挥者右侧站着一人不时纠正队伍中的偏差。昆道人双目圆睁定睛细看那执旗操演之人,只见此人黑盔、黑甲,坐下乌骓马,一张白晰的脸膛上双眼眶青黑而显得威仪凛凛,旁边之人银盔银甲,坐下白龙马,一张白净脸五绺黑髯迎风飘展神仪非常。
昆道人叹道:“大周朝有战将如此,无怪乎白苏儿等人败北。”叹了一回又细瞧那黑、白袍二将,这一细瞧险些从城楼上掉了下来,心中恨道:天王啊天王,你这不是害我吗!你怎么不告诉我与之为敌的是这俩位煞星呢!这二十八宿中人我一个也惹不起呀!尤其是那位白面的亢金龙那年差点用独角顶死我,至今我这老腰阴天下雨还疼呢。天王啊天王,你要杀我还不如一刀宰了我,又何必假他人之手呢?想着哆哆嗦嗦的下了城楼,回到署衙关上门任何人也不见。
白苏儿见国师下了城楼也不招呼自己,径自回到署衙,回到房间房门紧闭任何人也不见,不知发生了何事,也不敢去打扰,只得待在署衙内等着国师从房间里出来。
昆道人自从城楼回到房间,是恨一回叹一回,他恨天王交待任务时只要他把则天皇帝抓住交给他,至于为什么抓,抓住又如何交给他并未说明。至于他将面对如何的困难,面对何人也未说。他知道此次的任务非同小可,天王既不泄露天机,自己更不敢问,天王只是告诉他任务完成他将获得永久的自由。任务完不成不用说,还得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他实在过够了冰峰脚下暗无天日的冰窟的与世隔绝的日子,为了自由他也得尽力搏一搏。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凭自己形只影单,面对一个王朝常感力有不逮,他几次去长安欲下手捉拿大周皇帝,但都因围绕在女皇身边的人都身蕴瑞蔼,他知道这些人绝非凡人,一个个都大有来历,尤其是那些出入宫禁的女官,个个都有祥瑞绕身。既然下不了手他冷静的思考如何完成任务,正在百思无计之时,西夏国的祈雨榜文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觉得这是一个完成任务的机会,于是他显神通祈来了雨水解了西夏国的干旱之苦而当上了西夏国国师,他要借用西夏国的兵力来完成自己的任务。可是,如果目前以硬碰硬的与奎、亢二星对抗,自己无异于送死,但不战而退对西夏国王又无法交待,更无法向天王交待。怎么办?怎么办?缩头是死,伸头也许活。只有等明日战过一阵再说,可能出现转机也未可知。
第二天玉门关城门大开,三声号炮响后,西夏国副先锋官仉峰首先率队排开雁翅阵容,一队盔明甲亮的战将簇拥着帅字旗下的西夏国元帅白苏儿,西夏国师昆道人。大周国营盘三声炮响正副先锋秦襄、尉迟昭,首先率队出营摆开一字长蛇阵式。又一声号炮战将百员簇拥着帅字旗下的大周国元帅南勘、监军张言来到了阵前。双方弓箭手射住阵角。西夏国副先锋官仉峰一马出阵挑战大周国副先锋尉迟昭,尉迟昭方待拍马出阵,旁边闪出押粮官长孙策道:“杀鸡焉用牛刀,待末将擒却此贼。”跃马横枪来到阵前更不搭话,挺虎头錾金枪与仉峰战在一处。只战了三个回合,长孙策抖神威挑飞了仉峰的铁门栓,二马错蹬间轻舒猿臂拿住了仉峰的绊甲丝绦,往怀中一带兜马跑回本阵。将仉峰扔在了阵前,军校上前将仉峰绑了。
白苏儿大怒喝问:“谁替我擒住这老匹夫?”
旁边闪出一员战将道:“末将愿往。”
白苏儿一看是偏将韩日仑,道:“将军仔细了!”
这韩日仑应了一声跃马抡斧来到阵前点名挑战长孙策,长孙策不待先锋官秦襄、尉迟昭答应,旋马又回到阵前振奋精神,只两个回合就挑飞了韩日仑的宣花大斧,一错蹬间又擒住了韩日仑,径回本阵。西夏国裨将韩月仑,见哥哥韩日仑被擒纵马追来,口中大喊:“老匹夫,还我哥哥来!”长孙策更不理会,只把錾金枪挂在了鸟式环上。韩月仑觑得真切,挺起点钢枪向长孙策后心刺来,长孙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得风声切近忽的一转马头与韩月仑照个对面,韩月仑的长枪已从长孙策的右肋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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