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0章(第2/5 页)
知陆讼师和宋大白的一样。”
“不是仵作误判么?”
“也有可能。不过也太巧些罢?”
…………
“人冥………”
“不论何等的离奇事件或谜题,皆可简化为符号。即使目前多么令人难信,但从心里将此符号中‘人冥’的存在加以否定,却是错误的做法。为导出断论,我们须严密检视证人所提出的‘人冥’,在整起事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不是么?”
“原、原来如此。是啊,知了。”曾是率直地点头。
…………
李元丰:“首先,就像我之前提议的,我们假定‘人冥’这个东西是不存在的,只是王伯凭空捏造出的怪物。那么,当时他对陆讼师他们所说的各项离奇案件,又应何解呢?”
张老陪堂深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一面思索着,“若人冥的存在是胡说,那么陆讼师所听信的故事,也全是虚构了咯?或王伯一开始就只是从过去的悬案中,挑出一些能符合自己说法的案子来欺骗别人呢!”
“是的。”李元丰点头,“另外,杨平的事件也如同丁叔的判断,其实亡者在好几日前就已遇害,而凶手是在五月十三才将尸首搬进安合票号里。虽然有人目击到杨平走进合安票号’,但也可能是犯人假扮成杨平,特意骗过店内伙计。”
…………
“可是,若尸首是从旁处搬到这里,不是能从尸斑的状况判断出吗?”
“是啊。那时我们就认为合安票号并不是第一现场,不是么?”
曾是的眼睛一下瞪大、一下眯起,宛如叹息般地说:“对不住,我有点被弄混了………发生在狼王坊的一连串惨剧,皆和这个叫做‘人冥’的怪物无关罗?”
李元丰点头,“一点不错。那些全是王伯为使自己加入‘贵客部’,捏造的假言。当然,他的目的就是受自全判之托,害陆讼师。”
…………
曾是的眼睛转来旋去,“那么,到底哪一种说法才是事实呢?”
李元丰耸肩,“总之,我们得将疑惑一一消除。既然我们现在已在合安票号里,就从这里开始查探罢!”
…………
李元丰这么提议后,便将身宽掌柜叫来商量。
为确认当日晚上出入的人,我们也查看了合安票号的记本,另外,他替我们查出当日值夜班的下人。
…………
查探的结果发现,除去杨平外,五月十三晚上在合安票号里的人有:‘贵客部’中的五人———除去陆讼师之外、两名下人,以及扫地工宝才。”
“这两名下人皆活着吗?”李元丰问掌柜。
他摇头,肉下巴也跟着晃动,“不。其中一位已在上月病逝。另一位是管事下人,他今晚也来。等一下应就可见到了。”
“那人是生什么病呢?”
“呐………好像是风寒罢,怎也治不好,越发严重,就去世了。福爷———大家皆这么叫他———是一位秉气很好的老人。”
“………老家闹饥荒后,他就一直在合安票号里做工,虽然年纪大,常在值勤时瞌睡,不过他是个很认真的人。”
“不知是何时开始,总之应是在他的狗子不见后,就变得非常消沉。趁做工的空档竟在街上寻过好几遍,可皆找不到。”
“是不一只叫做‘土巧’的小犬?”
“是,不错。你怎知?”宽身掌柜。
我也非常佩服,将记簿的内容记得那么清楚。
…………
“我记得那只狗子好像和那位叫做宝才的扫地下人,一起发现后门处的杨平尸首罢?”
“是这样么?这点我不是很清楚。”
李元丰微侧着头,提出一个关键的问题,“关于那位福爷的亡,有无什么可疑之处呢?”
“不,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我是他朋友,也去参加了丧葬,撇开他瞧起来很衰弱这一点不谈,其实算是走得很安详!”
“福爷也七十岁了,从这来看,这种亡法或也不坏。秉气淳厚,为人虔诚,我想他定得善终。”掌柜闭上眼,在宽身前合十,似祈福。
…………
“一般客人里,有没有人在这三个月之内离世?”
“这个嘛………有一位。是上个月被抓丁的年轻人。斗场之上,箭来炮炸,多是无全尸的。他在六月才成为票号客人,真是心痛啊!”掌柜皱起眉头,再度在心前合十,念出那位青年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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