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页)
清最终的命运。因而幻灭总是主题,奔忙的最后总是一场空。也许这就是喜剧。
“但尔维:‘我看到的简直说不尽,因为我看到很多为法律治不了的万恶的事。总而言之,凡是小说家自以为凭空造出来的丑史,和事实相比真是差得太远了。你啊,你慢慢要领教到这些有趣的玩意儿,我可是要带着太太住到乡下去了,巴黎使我恶心。’”
——《夏培上校》
《19世纪绘画艺术》
'爱'乔治·摩尔(1852~1933) 孙宜学译
乔治·摩尔在这本书中从惠勒斯开始写,写到安格尔、德拉克洛瓦、席里科、米勒、库尔贝,一直到印象派。还写了艺术与组织、与王权、与赞助人和商人关系的讨论。用外人的目光,回顾了19世纪法国艺术的整体。有时候,外人的目光,能比沉浸其中的人拥有更多洞见。
“渴望做到完全如实与渴望做到更受人瞩目都不可取,力求最美才是今天我们已所知甚少的唯一信条。
“自从主题在法国、英国和德国的艺术中占据了首要位置,就像主题本身被人感受到的程度一样,艺术就这样衰败了。在过去100年里,画家似乎生活于图书馆,而不是生活于工作室里……画家们似乎除了忽视学习如何画画外,什么都没忽视。”
《论美术与美术家》
'法'德拉克洛瓦(1798~1863) 平野译
德拉克洛瓦是极为杰出的美术评论家。他在这本书中为米开朗琪罗写的传记和评论是众多评论中最打动人心的。他介绍了法国的重要画家,还讨论了写实主义与理想主义。他是一个懂艺术的艺术家,始终关注于人的心灵、精神力量和艺术,也许这也是他的艺术拥有力量的源泉。
“很难设想,他们之中的大多数,都是普通人,他们几乎都不了解自己。他们热爱艺术,终生从事艺术事业……他们的尊贵,只是归功于他们自己的创作,与许多贵族不一样。荣誉的光辉在太晚的时候,才照到他们的身上,为的是减轻充满困难的生活的痛苦,几乎总是只在艰苦的道路的最后一步的时候,才见到亮光。
“谁有灵魂,谁就能很好地理解美术家的灵魂。”
《我看德拉克洛瓦》
'法'波德莱尔(1821~1867) 毛燕燕、谢强译
波德莱尔的《恶之花》是极美的诗集,即使不能说是最伟大的诗集,也可以说是之一。波德莱尔的才华是寻不着踪迹的才华。
波德莱尔崇拜德拉克洛瓦。他为德拉克洛瓦写过评传和辩护文章,他从德拉克洛瓦的激情和色彩中获得许多灵感。他认为雨果是一个技巧很强的艺术家,但只是循规蹈矩的工人,而德拉克洛瓦“偶尔是笨拙的,但本质上是一个创造者”。能得到一个知己或许是艺术家最幸运的事。
“谁在说浪漫主义,谁就是在说现代艺术,即用艺术囊括的所有方法表现的内心性、精神性、色彩和对无限的向往。
“色彩在现代艺术中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这有什么令人惊讶的呢?浪漫主义是北方之子,而北方是个色彩家。南方既粗暴又注重实际,北方则痛苦而忧虑。”
《巴黎,19世纪的首都》
'德'本雅明(1892~1940) 刘北成译
实际上,这是一本对波德莱尔的研究文章集。本雅明作为20世纪最重要的思想家之一,正是从波德莱尔、拱廊街、现代和闲逛者开始了自己的哲学。在这篇叫做《波德莱尔笔下的巴黎》的文章中,他用看似闲散的笔调写了巴黎的种种,也写了那个时代最划一的心灵。
“时尚规定了商品拜物教所要求的膜拜仪式。时尚是与有机的生命相对立的。它让生命体屈从于无生命世界。面对生命,它捍卫尸体的权利。这种屈服于无生命世界的色诱的恋物癖是时尚的生命神经。商品崇拜调动起这种恋物癖。
“知识分子以闲逛者的身份走进市场,表面上是随便看看,其实是在寻找买主。在这个过渡阶段,知识分子依然有赞助人,但他们已经开始熟悉市场。”
柏林·沉默与爆发·公元1889年
柏林一直活在沉默里。
整个欧洲文明三千余年,文明中心在南方与北方轮转,顶峰一个个交错,只是没有到达德国。强盛的所在在地中海阳光与英吉利海峡间交替,从意大利到英国、法国,再回到亚平宁半岛,只是未曾眷顾巴尔干半岛遥远的内陆。柏林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小地方,德国从来不是翻云覆雨的列强之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