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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不少现役车人。孀居多年的周母盼着女儿能找个称心如意的好丈夫,当然最好是母女二人都能称心如意的。
谁知结果却让她大失所望,周妍抛开那么多优秀的男生不要,偏偏喜欢上了当时没有工作,象个小混混一样成天东游西逛长得又一般般的何文亮!周母被气得差点吐血,在演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剧仍不能扭转女儿的心时,老太太的心也死了,但要求何文亮必须要有住房!
开玩笑,难道结婚后让周妍和他一样住在小脏又小的出租房里?
可怜何文亮没有一点积蓄,先前靠施法赚的钱并不多,因为是初次上手,他也怕失手,因此要价不高,加上那些人也不是很有钱的人家。因此到手的钱除了被他交房租外都填了五脏庙,哪里还能买得起房?凭良心说当时房价并不高,一套一百平米的房子只要四五万,但在那个普遍人都不富裕的时代,这笔钱也算是个天文数字了。
何文亮傻了眼,未来岳母的条件很有道理,要在寻常人家,自己存一点,父母支援一点,亲戚家借一点,问题就解决了,可是放在何文亮身上实现起来却难如登天!
他的赚钱绝技并不能经常使用,因为并不是经常有有钱人得重病绝症要求他出手的,于是婚事就一天天拖下去,愁得何文亮闷闷不乐了好久。
后来还是周妍看不下去了,就瞒着母亲偷偷和他去民政局领了证,让生米做成了熟饭。把周母气得在床上躺了三天,扬言要和女儿断绝母女关系。但事后想想心又软了,总归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儿,哪里能说断就断的?于是默认了何文亮这个女婿。
三个月后,周妍有了身孕。周母也就抛开所有的不快,精心作着准备等待这个小生命的出生。
就在周妍快到预产期时一个人找到了他,那人在市政府做事,他父亲得了重病,医院用尽各种方法都不见病情有起色,加上床位紧张,就要求他们出院,临出院时听到一位朋友说起何文亮这人,随即找上门来,要求他无论如何要帮个忙。
何文亮一听很是高兴,生意终于上门,真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啊!于是满口答应,要价五万。那人没有犹豫,一口应了。但是他提了个条件,要求在医院里进行施法。
何文亮迟疑了一下,因为父亲曾告诉过他,施法时离医院越远越好,说是医院里阴气太重,摄魂是容易,但易招来戾气很重的孤魂野鬼干扰法术;另外,万一不慎摄了医院里病人的魂魄,也容易引起纠纷,一旦有纠纷就会引来警察,如果有警察介入调查麻烦就大了,这对摄魂师来说很危险,说不定事情就会败露。
但是,他想到了那五万块钱,那笔钱应该能买一套公寓房的。于是咬咬牙还是答应了。
那人很高兴,回到医院要求延缓一天出院,院方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的,就答应了。
晚上,何文亮如期来到重症监护室,将这病人用屏风和其他病人隔开,然后打开皮箱,取出工具,在铜灯里倒上油,就坐在那里等待子时的到来。
半夜里,周妍肚子痛了,开始很轻,后来渐渐加重,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知道自己快要生了,害怕得不行。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何文亮晚饭后就出门了,也没说到哪里去了。她挣扎着出了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医院,路上胞水破了,出租司机怕她把小孩生在车上不吉利,就拚命踩油门,到医院后连钱都没拿掉头就开走了,好象被鬼撵着似的。
在医院里,周妍让护士给母亲的邻居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周母就火速赶来了,她一边骂着何文亮,一边抹着眼泪帮女儿弄这弄那。值班的助产士检查后说周妍快要生了,就让她进了产房。
此时正是何文亮在重症监护室里紧张准备之时。
子时很快到了,他点亮铜灯,念了咒语后进入到一个虚无境界,就持着灯慢慢前行,一路上遇到许多亡灵踽踽而行,有的向他伸手求救,有的欲扑向他,但都被铜灯逼退。他希望走得离医院远一些,这样他的风险就会小得多。
就在此时,他突然看到了周妍!
大腹便便的周妍向他伸出了手,神情既痛苦又兴奋,而他一时忘了自己正在干什么,就忘情地迎上前去牵住了她的手。两人正相拥缱绻时周妍发现了他手里的铜灯,好奇地向他讨要,就在他把灯放到周妍手里的一瞬间,他想起了那个正等着他摄魂续命的重病人,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一把将灯从周妍手里夺了过来,并往周妍背上猛拍了一掌,大喝一声:回去!
周妍霎时不见,接着他就听到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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