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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纠集了六十万大军,从六个方向来围攻我们,号称‘六路围剿’,妄图一口把苏区吃掉。苏区保卫战是一次历时时间最长,战斗最为惨烈的战役······敌人铺开大网,张开大口,千方百计要置我们于死地,不拼命不行啊!”
苏区保卫战是关系革命根据地生死存亡的一次决战。1934年夏季,坚守在苏区北部主战场的红军40个团、8万多指战员,在xxx、xxx、xxx等指挥下,进行了两个多月的浴血奋战,粉碎了白军140多个团、26万余人的围攻,共歼敌6万多人,俘敌2万多人,取得红军战史上最辉煌的胜利,成为红军反“六路围攻”中具有决定性的关键一战。
正面墙上老将军回忆录两边,是两幅巨大电子屏幕,上面滚动播出几位老红军的回忆录,用很大篇幅的文字记录了红军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和白军浴血奋战,带领穷苦大众开创、保卫根据地,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卓绝奋战,最终赢得了胜利。
其中,有一段记录“乐乡保卫战”的文字是这样的:
“一九三三年十月,以刘三春为首的岳岭军阀。组织了对岭岳根据地的六路围攻。红军为了集中精力作战,步步后撤,最后退守到岭岳南麓乐乡一线,在这里展开了英勇的乐乡保卫战。
“当时,师长和师政委带着红x军xxx师,奉命坚守乐乡城正面的谷库山,抗击白军的主力。谷库山是乐乡的重要屏障,越过这一千多公尺高的大山,就可直下乐乡。开始敌人兵力较少,后来越来越多了。敌人用在谷库山三十华里正面的兵力,先后共达九十个团,其中包括岳军的嫡系部分。这是岳军配备最精良的部队,不但有重机枪、迫击炮,还有在当时来说是新式武器的轻机枪和山炮,甚至经常出动飞机助战。岳军善于爬山,能够反复冲锋;军阀更依赖自己兵多,不惜用人海战术,一冲锋就是一个团,一个团上不来两个团,两个团上不来就四个团、八个团······满山遍野,齐声嘶叫:‘活的!捉活的!’我们红x军同样也是主力,兵员充足,装备也相当好。指挥所有无线电,随时可向总指挥部请示报告;师、团、营和前哨连都有电话;连里的轻机枪,是四次反“围剿”时缴获的最新式的美国武器,比白军军队的英国造六一式轻机枪还好。xxx师有xxx、xxx、xxx三个团,共一万多人。虽然敌人的后备力量数十倍于我,但我们是红军,指战员大都是得了土地的农民,打仗从来都是‘活不缴枪,死不丢尸’,每个同志都有大刀,勇猛如虎;干部多是身经百战,在最危险的情况下也能沉着应战,视死如归。部队体力也强,新兵入伍常要通过‘考’,不仅要政治上够条件,要贫雇农成份,还要能爬二、三里的山不怎样喘气才能录取。所以部队一天跑一百里很轻松。岳岭军阀部队素称会爬山,但也爬不过我们。
“就是这样在深山峡谷中,和敌人展开了殊死搏斗。
“红军师的师指挥部在一千多公尺高的一个山顶上。岳岭的山,很多是山顶平坦,山上有水田、树木、竹园、人家。山下倒是荒草乱石。我们从望远镜中看去,山坡上、山谷里,到处是敌人,就象数不清的狼群,往我们山上扑来。等它快到我们的前沿阵地了,我们火力展开,敌人纷纷倒下。但后面的敌人还是往上涌,竟冲到我们的盖沟边上。这时,我们的战士一个个从工事里跳出去,杀奔敌人,和敌军混战成一片。只见阳光下,大刀、长矛闪着银光,两军兵械相接之处红花花的,也分不清枪缨、刀布,还是鲜血。岳岭军招架不住,向后溃退;但白军立刻增兵再压上来。这样的反复冲锋,一个上午就有五六次、七八次之多。我们指挥员紧张激动的情绪,也不下于血战的战士。眼看着熟悉的战士、干部在肉博中倒下,眼看着敌人冲上了盖沟,把我们部分堵在盖沟里,指挥员心里真象火烧一般,恨不得亲自杀下去。这时,营里、团里又万分火急地打电话来要求准许用预备队。在那种情况下,指挥员红着眼睛喊一句‘出击’是容易的。但是我们要对全班以及全局负责,不能不竭力克制,再三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持久,要忍耐!’、‘首先要和敌人斗智!’有时真把牙齿也咬酥了,把拳头也握酸了。忽然,我们的战士又从盖沟口子里杀出来,一个顶十个地左砍右刺,到底把敌人反扑下去了。于是,又是拉锯式的争夺冲杀。我们的大刀是纯钢的,能连砍十多个铜元不卷刃;但在厮杀中有时也砍卷了刃,长矛更是捅得弯弯扭扭的。直打到了下午,敌人的十多次冲锋被打退了,冲上来的敌军真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