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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都是肉菜,看来小胖子家的门路不是一般的门路,而且看这几个槽子上的家伙一个个的都不像是池中之物,如果单放出去的话,都是一方的风云人物,都是老韩招惹不起的那种人,手底下最少也都是百八十小弟的那种。
小胖子坐班帅军夹起一块锅包肉,放倒老韩的饭盒里,说道:“韩哥,可惜在里面喝不到酒,这几天查得严,弄不到,而且这两天你那半盒烟省着点抽,不是我小气,而是现在最近刚过完哈洽会,又进来一大批人,龙蛇混杂的,不知道啥情况,所以你先克服几天,过两天就好……”
老韩也不傻,也不是第一次进来,知道不该问的别问,问完了也白问,弄不好惹了一身的麻烦,就像是这次的事情就是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但是自己和美、脚王姐的前夫如果不了断的话,那么自己现在说不准都被折腾死了还不知道呢。想想自己也值了……
小胖子帅军是一个挺有意思的人,吃完饭了,正常槽子上的几个人都趴在监栏附近看电视,但是看见老韩一个人把一大堆的别人的行礼坐在屁股底下,靠着厚厚的铁门,若有所思的样子,小胖子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递过来一支红塔山给老韩,蹲坐在大铺的边缘,对老韩说道:“韩哥在外面是干啥的?”
老韩接过烟,但是没舍得抽,在鼻端用力的嗅了两下,然后夹在耳朵上,说道:“在外面我是一卖二手房的,就是二手房经纪人,卖了几套房子,手里有点余富钱,和我对象正打算过个一二年就结婚……”
小胖子显然对老韩的职业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对老韩的身手的兴趣更浓厚一些,于是问道:“韩哥,你这一身的功夫,而且看你不像是第一次进来,但是看你不像是在外面混的,身上不但没有一点刺青纹身的,甚至连一个烟花都没有。”(烟花,用香烟在身上烫出的伤疤。)
老韩笑了,把耳朵上的香烟取了下来,叼上点燃,说道:“我第一次进来是十七岁,那年是因为动手把人打坏了,我那时候被扔到了道里鸭子圈,再往后经常把人打坏,因为没钱赔,再就是下手太狠,所以经常的被扔到道外的看守所,再就是道里的看守所,大多都是行政拘留十五天就完事。”
小胖子坐班帅军一阵若有所思之后,就发现老韩这厮滑的和一条泥鳅似的,差点就被他把话题岔开,于是又问道:“那韩哥,看你的身手那么好,到底咱们是哪门哪派啊?”
老韩瞅瞅四下无人,于是压低了声音说道:“哈尔滨以前最能打的叫吉万山,是咱们的祖师爷,当年俄国第一大力士,号称横扫欧亚无敌手的老毛子,来哈尔滨挑战咱祖师爷,就在南岗的亚细亚电影院,咱祖师爷出手就是三招,把老毛子打飞下台,于是祖师爷的名头就闯出来了。”
帅军明显没有听过吉万山的名头,毕竟这些年对朝廷对愤青的控制严重的多,很多本该是大肆宣扬的东西被生生的抹杀了,所以帅军这种九零后的小孩明显不知道,但是帅军很好奇,问道:“那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啊?”
老韩反正闲着也无聊,正好没事搬出来祖师爷的故事,没事就吹吹呗!骗几根烟抽再说,于是老韩就说道:“那时候我都是液体呢!那是抗战的时候,吉万山老爷子原本是河北人,家里是武术之家,从小就是一身家传的武艺,后来老爷子他爹请来了个形意拳的高人,专门教咱祖师爷武功,但是咱祖师爷不是一般人啊!十几岁的他就对武术有着自己的见解,愣是把师傅教的和自己家传的武艺融为一身!再往后就是祖师爷十三四岁的时候,家里遭了灾,那时候东北是张作霖大帅搞移民,所以祖师爷一家就逃荒到东北,来了哈尔滨。”
看着帅军听的心驰神往,于是老韩就说道:“但是祖师爷到了哈尔滨的时候,哈尔滨和沈阳不一样,哈尔滨还是俄占区,当时才十四五岁的祖师爷,就在现在哈一百附近的地方给一个老毛子家放牛!别看现在那是大商店,以前那里可是一片大草地,于是祖师爷就在那里给老毛子放牛。”
狠狠的抽了几口烟的老韩,看到小胖子焦急的眼神,老韩笑着继续道:“祖师爷给人家放牛,但是和人家没法沟通啊!于是那时候放牛的那家是个老毛子驻哈尔滨的一个大官,他家的丫头就相中了祖师爷了,祖师爷出来放牛的时候,那丫头就缠着祖师爷,没事就教着祖师爷说俄语,甚至识字什么的,可以说祖师爷是个中国的文盲,但是却精通俄语和俄文。”
帅军的眼中明显的萌发出了敬仰,为啥敬仰,泡洋妞的民族英雄啊!和那些电视里的高大全的假大空的英雄明显不一样,这是有血有肉的英雄。于是就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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