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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的捏住了冰玉煌的下巴,道:“你就这么有自信,事情定会成功?”
冰玉煌抬手错开他的手道:“我对自己有信心,对烈王更有信心。”
“哈、哈、哈、哈”烈无苍闻声猛得狂笑出声,气势尽现,狂威霸气随着笑声飘向千里之外。
☆、玉人河畔
接下来几日,赫城街头巷尾皆能看到烈无苍与冰玉煌形影不离的身影。
在赫城的最后一日,烈无苍与冰玉煌两人步行至玉人河畔,身后还是那日的几名近卫,只是多了意想不到的另外二人夜归乡、路光阴。
已入盛夏的赫城并不觉燥热,反倒是每日温度适中,不冷不热,早晚温差变化极小,微风习习,太阳欢乐的洒下寸寸光辉,明媚的照在湖水上,湖旁碧树成荫,翠柳摇曳,宛若舞动的仙子,轻灵动人,旖旎的风景,悦人的景致,万里碧蓝的晴空,悠闲的浮云,时不时传来游人的欢声笑语,这一切都让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说也诧异,路光阴这位新封的德王,并未同烈王他们一同住进柴府,只是随军与颇得烈无苍信任的手下大将夏孤城一处。
今日冰玉煌与烈无苍出府时,三人已然在府门外守候。
路光阴伫立在柴府外面碎石铺就的地面上,微微有些怔愣地看向二人。
只见冰玉煌一身湖水色的锦衣在身,面具遮住了不知喜怒的大半面容,极为亲昵的半倚着烈无苍,烈无苍一手搂着他的腰身,眸光蕴威,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只在听冰玉煌轻语时,才露出欣喜的笑容,热烈而又诚挚,任谁都看得出烈无苍对冰玉煌的喜爱。
冰玉煌未料到再次见到路光阴是这种情形之下,迈出的步子不由一顿,面具下的眼眸一愣,诧异忽闪而过。故人相见,冰玉煌只觉恍然若梦,物是人非。心中平静无波,无恨无怨。
烈无苍看他失神,眸中不悦一闪而逝,同时一手将冰玉煌肩揽向自己,垂首靠近,嘴唇似触未触,低声提醒:“别忘了你的承诺!”
冰玉煌恍惚然看着烈无苍,听到声音这才收拾突然涌出的心绪,勉强勾了勾嘴角:“不敢忘。”顺势双唇轻触烈无苍面容,暗忖看来这计划只自己与烈王本人知道,连他的心腹夏孤城和师弟叶依擎都不知,更遑论其他人 ,随后暗逼自己脸颊和耳根升起红晕。这就要谢那日羽非花的演示,冰玉煌聪慧异常,一学即应用自如。
夏孤城按照烈王指令,从琳琅苑给夜归乡赎身,今日与路光阴按照约定时辰到了柴府外,他看到烈王情形,讶异一闪而过,未做任何猜想,轻易就接受了。他向来唯烈王马首是瞻,烈王既然这么做,定有这么做的理由,他信服烈王,这不是盲目追随,而是十多年战场的映证,他要做的就是无条件服从。
冰玉煌与烈无苍走近三人,路光阴敛起心中震颤,出乎他意料,冰玉煌竟然尽弃前仇,语出轻然:“德王,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路光阴诧异,暗
自思忖,怕烈无苍看出自己异样,轻扫一眼后道:“别来无恙!”
几人缓步轻行,全部家常衣裳,到了玉人河边畔。
静静立在河边,冰玉煌望着眼前景致,不觉有些恍惚,同样的日光,同样的湖光,同样的碧树。
路光阴立在近旁的一棵柳树旁,视线却是时不时的看向冰玉煌,此时他沉静如无声无息的木雕,光华洒在身上,那样子竟与那日在罍月塔时的身影重合。
眼前所见相似的风景,勾起了冰玉煌的故国情怀,一时陷入,难以自拔,仿佛忘记了身处曜日,忘记了身边所站的烈无苍,像在灵月游赏风光时,他下意识唤了声:“光阴!你看!”
路光阴凝神于冰玉煌,这熟悉的声音响起,竟也不自觉回道:“我在!”语罢,才发现不妥,瞥了眼烈无苍的神色。
烈无苍卓立其身旁,听到这声音,面容虽未变,心中却暗拧,打消了前日间心中突起的犹豫,冰玉煌还是不能留。
冰玉煌声落,猛然惊醒,光阴已非昨日之光阴,景也非灵月之景,以往的一切已成梦境。
烈无苍抬手捻起冰玉煌身上的落叶,笑声中带着关心,问道:“是不是想起故了?”
冰玉煌不做回答,烈无苍径自接下去,“我曾来过此地,听闻玉人河风光与灵月似有相似之处,想你离开灵月已有近月,定会思念家乡,所以今日特意邀了德王,让你一尽乡愁。等我们回到皇城,可就见不到这种风景了。”
冰玉煌眸中泛出微波,审视烈无苍眸中深意,却也未作分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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