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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第一百一十七章 紫草的结束 。。。
?……
没有人伸出援手。
上位之上那拉氏只是痛心偏首,偏手处李氏恐惧,而下手的钮祜禄氏淡然……
或许是太过愤怒,胤禛连补了两脚,直到夏桃拉住他。
为什么?夏桃湿了眸想问。
可我们毕竟经历太多,问与不问反而成了开不了口的陌生。
“说——还有谁和你是一伙的?你们如今都胆大了是不是?连爷的女人也敢算计,连爷的子嗣也敢暗算——?!好好好,今日便一次说个清楚!”他忍住再加一脚的冲动,拉着夏桃直接往主位上一坐。“来人,去吧各房都唤来,还有各房管事,本王今天就好好立立规矩。”
自有人领命去请未到的年氏、耿氏及各房的陪妾。
夏桃无空去管齐于殿内的女人们,她只是盯着倒于殿前的蝉音。渐渐努力着支起身,渐渐强忍着正跪,只是始终低着头,像个生来便自认为奴的婢奴一般,卑微、认命。
夏桃突然就忍不住泪水。由始至终,蝉音都是骄傲的,虽然她的骄傲与年氏身来的高贵感截然不同却自有她一身坚持的傲骨。即便当初她们“分手”,夏桃也始终以为只是成长的结果罢了。可现在呢?到底是什么让一切都变了?蝉音已不再是那个出生虽婢却心向清洒的蝉音?那些相依笑颜的瞬间、那些无负悦语的片段只要想还不停闪现于脑海。可到底是什么叫一样彻底变了呢?
“夏格格茶料里那些紫草是不是你下的?”所有人已齐,情绪稳定下来的胤禛开口审起蝉音。
蝉音拜了一拜,不曾看向任何人:“回王爷,是奴婢以管事的权利使人把碾碎的可以避孕的紫草参渣于夏格格的花茶之中,不仅如此,小厨房各种配料、佐料中均下了紫草。”这仿佛是个重弹,炸的不仅是夏桃、胤禛,连那拉氏、年氏等也是一脸惊讶。
胤禛重来没有这么怒过,再也不能压制取了几上的茶盏便直向那蝉音投了去,“嗵——”、“哗啦——”之后,那蝉音已是半前半面的鲜血。而胤禛则起伏着呼吸立着,脸上是狰狞得恐怖。
当所有人都以为王爷必定要活活打起蝉音时,他反而淡定了,安泰泰坐了回去。
“那说吧,你是受何人指使。”
不少人的眼色闪烁而过。
一片碎瓷之上,蝉音挣扎着重跪正。
“回王爷,此事全是婢妾一人所为,并无人指使。”
“哦?呵,你到真是个人物。”胤禛看罢那贱奴一眼,抬了首一一从妻妾们的面上看过,除了年氏敢于相迎,其他或惊或惧或淡然。
胤禛闭了闭眼眸,才复道:“本王知道你们谋的是什么,不过是本王身后这幅家业。只是——你们可要想好了,能不能有命活到那时。不只是你们……阿哥们还小,小孩子总有些病灾
119、第一百一十七章 紫草的结束 。。。
。过去了,是本王念旧。过不去——可就是你们这些额娘自己的孽债——太多了……本王也想通透了,命里有便是有,命里无——”他无情、冷刻的脸上突生一抹笑容,“纵是没有子嗣,本王也绝不能叫些妇人染指了袭位。”他说得极轻极淡,可目光之下遇到的视线则无一人敢当之为轻淡,惊为警钟。“女人间拈酸吃味本王向来无心过问。只是此次——以后这王府里,别叫本王听闻任何女人间的吃味小事,不然——就休怪本王一纸休书全把你们休回原处去。这种事,本王也不是做不出来。”
明明王爷低首理着衣摆,可所有人都只觉得威信得可怕。
至于夏桃,却始终没有关注他说些什么、其他人又有什么反应。她只是看着蝉音,明明模糊了视线却还是执着地看着。她想不透。王府里算计她、谋害于她的人可以千万,却唯独不可能是蝉音。可为什么现实与想象总是如此绝决?
蝉音随着胤禛的一声“拉出去,打死”被两上太监拉着手腕拖了出去。
胤禛眼见桃花还一脸无知跟随而去,忙上前拉住,视线相交她的满面痛苦便叫他不忍。
一路拉着,一路流泪,出了平心正居不久,夏桃再也压不住痛哭的欲望。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蝉音?……胤禛……胤禛……”
这便是背叛。除了紧紧拥着她叫她可以痛哭,再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胤禛不了解桃花何以为个奴婢痛若如此。他也永远不能了解。他也曾被下奴背叛,却不过是相恨一场。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