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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也能被张鹏翮参个‘捏造无影之事’的罪。而那张鹏翮也是被父皇誊为‘天下廉吏,无出其右’。四哥,我就不懂了,这两个清吏的汉人怎么反倒互参了起来,看那张鹏翮的下笔,大有非要至对方于死地的意味。”
二月末,草长鹰飞,香红雨内的枝头已结了不少圆绿的花骨朵。
胤祥其实受不住夏桃下棋的缓慢劲,便丢了跟她耍玩的兴头转身问起了案后忙于研习农秧的四哥。
“自古为官两求,或为‘名’、或为‘利’,清官亦然。那么些清官良吏的汉臣,求得不过也是一个传世的好名声。为此,同族相煎、同胞敌向的事还在少嘛。那张伯行自以为清,为得清名不名对下苛刻、管治严酷,我看,张鹏翮参他严刑逼供、假捏巧饰到有七八分是事实。”
清官也能是酷吏吗?夏桃捏着纯白的棋子相望。
“至于张鹏翮,自来汉臣就喜欢窝里斗。他斗不得满蒙大臣为保谏功自然便要寻汉臣开刀。”
“这到也是,前次父皇着他开审噶礼一案,不就被他草草而了。”
“哼,你看着吧,只怕这不会是张鹏翮最后一次相参张伯行,以后,只怕还会没完没了。”
“那张伯行果然会被参倒吗?”
“参不参倒皆在父皇意念间。不过,以张伯行的好名声,按父皇的宽容性子,断会留他一命的。”
此后数月间,张鹏翮接连相参张伯行极欲处斩监侯,到还真是把张伯行拉下福建巡府之职监侯狱中。可皇上一纸调令反到叫这张伯行入值南书房,离皇上更近了些。
夏桃端视这一事件,虽是看不明白,但也不得不佩服老四揣人心性的本事。
“清官为名,贪官为利。这世间就真的寻不出一个什么也不为的官吏?”
灯烛之下,胤禛把她的呓语听入耳中。
“没错。”
夏桃巴结了半天,不服气。
“那施世纶呢?不是说他一心为民,连皇上都说他太过偏执!”
胤禛并不与她计较,手中豪笔不停:“为民又何常不是为‘利’?求民之利益极胜化,也终是超不脱一个‘利’字。”
“总不是为自己嘛。”
“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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