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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皮说出了季东不愿意听的名言:吃过再说吧,计划赶不上变化。
晚饭后就真的发生了变化,不过是我不能陪季东出去了,季东说三皮:你这乌鸦嘴怎么好的不灵坏的灵啊?说着和三皮出了门。刚吃过晚饭时孙守正来电话说他那里有两个人打起来了,这事说严重很严重,我着急地赶到孙守正家,看到两哥们还没有消气呢。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晚饭的时候大家讨论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题,什么到底是谁抢了陈圆圆了谁是秦始皇亲爹啦,最后说到秦淮八艳之一的柳如是,其中一哥们提出一惊世骇俗的论断:文人还不如*。大家忙问此话何解,这位仁兄慢慢道来,说南明名士钱谦益在明亡之日携柳如是殉国,柳如是给钱出了三样东西,刀水绳任先其一,钱权衡再三选择了投湖自尽以保其节,酒足饭饱之后,钱伸手捞了一把湖水说出了一句视死如死的话:水太凉了,怎么跳啊?并且提出同一时期又一有力的佐证,《桃花扇》中的侯方域和李香君亦然,其结论就是文人远没有*有骨气。这时另一哥们就火了,该兄有幸姓钱,不知何故总觉得和钱谦益有什么联系,退一万步来说那五百年前也是一家啊,你小子这么辱没先人,钱氏后人怎会善罢甘休?于是二人由原来的言语冲突发展到后来的肢体冲突,我赶到时还是一片狼藉未来得及打扫战场。
冲动总要受到惩罚,刀郎不是早就唱过《冲动的惩罚》吗?我让每人写份检查二人爽快答应,我觉得这事到此为止吧,毕竟没有造成太恶劣的后果,中国人总是这样,把自己的祖先看得太重,比如孔夫子的后代都追到七十几代了,祖先好坏就真得这么重要吗?我问钱氏后人这话时,他说:怎么说钱谦益也是一代名士,我觉得他说这事纯属子虚乌有。说实话,我也希望这事是子虚乌有,可文人有气节的又有多少?
孙守正说:子凌,你说中国人是无聊啊,把祖先看得那么重。我说:是啊,说你是孙武孙权的后代和说你是孙殿英的后代能一样吗?孙守正点点头说:也是。
我倒是对那哥们“文人不如*”的论断挺认同的,*出卖的是自己的肉体,而文人往往出卖的是自己的灵魂,这个问题台湾的李敖先生曾经说过,用他的话说你卖我也卖,谁也别说谁下贱。
晚上回到家已经很晚,天气进入十一月份已经有了冬天的样子。季东和三皮已经回来,两人躺在被窝里聊天,我看了会电视实在没什么好看的,季东在里面喊我:子凌,孙守正那边出了什么事?我关掉电视推门进屋,边大概说了事情的经过边*钻进三皮的被窝,才发现这个季节只有被窝里才是舒服的,三皮对这事倒是没发表什么语惊四座的言论,只是埋怨我把他好不容易暖热的被窝弄得比外面还冷。季东穿衣去了趟厕所,我问三皮:今晚陪季东办什么事?三皮缩在被窝里说:过段时间可能要搬家,有可能去大连也可能去廊坊,现在康贵青还没想好去哪。
季东回屋时把电视也搬进了卧室,说:这样看不舒服多了?三皮说:那电视怎么一经你的手就更不清楚了?季东撅着屁股调了半天,效果甚微,三皮从被窝伸出脚在电视上猛踹一脚,电视屏幕顿时清晰起来,但这种情况还没持续到三皮得意的话说出口就黑屏了,只有声音说明它还在顽强地工作,三皮大有顿悟成佛的心态,说:就当听半导体了。
梅清在屋外问:谁把电视偷走了?我慌忙按死电视,说:在这里,进来搬吧。梅清说:那我进去了?过了半分钟,她在我们莫名的眼神中抱走了电视,并说:你们挺会享受的嘛?三皮色色地说:你要不要留下来一块享受?梅清在三皮身上踹了两脚,其中一脚还误伤到了我,三皮大呼踹他小弟弟了,被季东出言制止,方才作罢。
不一会,隔壁传来电视声,出乎意料地是并没有听到梅清怪电视不出人的叫声,我问梅清:电视清楚吗?隔壁传来几个女生的声音:比在外间还清楚呢!我们三人顿足长叹:这电视莫非也喜好女色?
46 大连一日游
呼啸而过的汽车,车内人声嘈杂,有说梦话的有小声唱歌的,身边的梅清对孙守正说:几点了?孙守正掏手机看了看,说:六点半了。我问梅清:三皮呢?梅清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想可能在后面那辆车上吧。
晨曦映红了两侧的高楼大厦,天地间的雾气让刚睡醒的都市像在海市蜃楼中一般。活动了一下腰酸背痛的身子,看到满车的人认识的不多,梅清颇有感触地说:大连就是漂亮啊!我不知是不是也该跟着称赞一下这美丽的城市,如果说林立的高楼大厦就算漂亮,我觉得有点牵强,我觉得一座漂亮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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