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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不可能的是尤其在这里,现谈也来不及了,还别说行业规定不让谈?这事我想实话实说给父亲,就说冯翠和我黄了,我能想像我那火爆性子的爹一定会骂我不是东西,怎么这么快就黄了?于是,我万不得已做了件十分不孝的事:把父亲的手机号码打入了黑名单,这样我终于可以安静四五天了,可以想像父亲打我电话时那气急败坏的样子。
这不孝的行为换来的效果仅仅持续了四五天,因为那天早上手机铃声大作,我睡眼朦胧地摸了半天终于找到手机,刚按下接听键就听到父亲的声音咆哮起来:你他妈的还接电话啊?……(以下省略数百字,包括脏话无数)过了许久,睡意全无,穿了衣服洗了脸涮了牙从枕头下掏出手机,估计父亲骂够自己挂机了,聪明的父亲换了个电话打过来的,总共骂了八分钟,挺好,数字特吉利!
午饭刚过的时候,一个叫王师的主任来电话,说他下面有一个人,来了许久了就是不下决定。我说没问题,过来吧!对付这样的家伙无非一人捧一人砸,两人配合要得当,任何一方火候过了都不行。之前我和三皮是黄金搭档,我本想再度启用三皮的,后来一想还是算了,把机会留给新人吧。
张尤胜力捧,孙守正猛砸,也算配合得不错了,说句谦虚的话,侥幸成功。王师握着我的手说:多,多谢了。王师有点口吃,第一次听说王师,还是季东讲得轶闻趣事,说有个叫王师的家伙给人家做分享,这哥们口吃得相当可爱,平时还好点,一到关键时刻那真是说者费劲听者难受啊。分享那次下面坐了两个刚刚来到的新人,这兄弟在台上侃侃而谈,群情激昂,最后一句话把两个刚到的人吓得面如土色,第二天仓惶而逃。他作最后陈述的时候说,如果我们开着大奔奥迪走在大街上,对那些羡慕我们的人我们可以大声地自豪地告诉他们:我们是做网…网…网…络…传…销…的!!!
口吃倒问题不大,口误就不可原谅了,下面两人没有原谅他的口误就拜拜了。第一次见到王师时自我介绍说:你好,朱子凌。他说:你好好,我叫王王师。当三皮握他的手的时候笑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其实这也不能算我们第一次见王师,因为真正的初见是在火车站,那个与我们同行的在火车上让三皮吃她另一个奶的慷慨妇人就是王师的老婆,当时还替那妇人抱不平,为啥这么好的女人就落到王师这样的家伙手里去了?那时王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老婆哄走,还好那妇人临走了也不知王师在这里究竟做什么。王师自己告诉过我们,他老爹在他们老家比较牛,权势通天官商勾结无所不干,最后进去了。我和三皮在心里说:报应来得好快啊!王师说,他爹落马了,他这富家少才出来混,才有幸加入网络直销这行业。当然,关于在火车上与他老婆的奇遇,我和三皮倒是只字未提。
晚上,梅清出外面回来,从来没见过这娘们这么失落,听来才知道原来她在老家早已定了婚,刚才打电话家里人逼她回家完婚。一时倒激起我同病相怜的善心,给她出主意道:不行的话干脆就退了!梅清哭丧着脸说:你说得倒容易,我家收了男方五六万块钱,我们家到哪里弄这么多钱去?说来也是,这行业所有的人都以成功者自居,好像自己已经是腰缠万贯的大款了,其实他妈的究竟有多少钱自己还不知道?过得日子像是解放前那样窘迫,不然怎么每个人到了这里,减肥效果那么显著?张尤胜说:真不行想个办法,让男方主动退婚不就完了?孙守正说:哪那么容易?人家又不是傻B,媳妇不要了还搭进去五六万块钱?
一时之间,大家又陷入了困境……
30 我和冯翠
关于梅清的终身大事我们讨论到了很晚,一直围绕着两个问题展开拉锯战:婚姻是她的终身大事还是事业是她的终身大事?讨论到最后发生了严重的偏差,因为梅清认为她家里给包办的那桩不是她心目中的婚姻,同时,她也觉得眼下所谓的事业也不容乐观。张尤胜和孙守正还在事业与婚姻中挣扎的时候,我所能做的就是给梅清削除顾虑,增加信心,这是上线做为领导义不容辞的责任。
回到梅清家,三皮说:我以为你们夜不归宿了呢?看着梅清与三皮玩闹的样子,我放心了不少。
三皮说: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女孩子嘛,面对挫折总有万念俱灰的感觉。我想也不尽然,梅清的事让我不自觉地想起冯翠。在对冯翠的事情上我算不得一个君子,因为人家常说君子不夺人所爱。起初我并不知晓冯翠也是有了婚约在身的人,即便知道,我想,到了一定时候我还是情愿做小人的。在有婚约这事上,冯翠一直瞒着我,用她的话说是怕失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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