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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等等。”
帕里斯止步,疑惑地看着他。只听查理一字一句道:“帕里斯子爵,我以一个剑客的荣誉向你挑战。”在那个时代的英国,如果一方提出决斗,作为一名剑客便不能拒绝,否则会被人小窥,抬不起头。而这查理年轻之时是个赫赫有名的剑客,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气奋一下子趋于紧张。
朱丽叶在一旁惊道:“父亲,不要。。。。”
查理只是盯着对面的年轻剑客,孰不理采。帕里斯只是笑道:“是吗?这可是我的荣幸啊,好,我应战,什么时侯,什么地点。”
“现在,这里。”查理斩钉截铁地说。
“好!”帕里斯也不多说废话,但是却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从随从手中抽出一柄西洋剑来,纯金剑柄,细长剑身,在灯火耀下寒光森冷,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凉气。查理让众退开,抽出配剑,与帕里斯斗在一处。
且说大明诸人瞧见斗剑,也不知该帮谁方,只得来个坐山观虎,但觜上可未曾停歇片刻:“这是什么鸟剑,又细又长,能砍人吗?”
“这什么狗屁剑法,慢吞吞的,急死人也。”要知诸人长年航海,为防海盗或仇杀,武术多少都要懂些。
郑和闻言道:“这剑确实不适中原使用,但这剑法却有如许可取之处,诱敌于先,伤敌于后,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只是不知配上我中原内力是何模样。”
这时,一直坐在一旁的朱文云忽地一跃而起,抓起桌上一壶葡萄酒张口便饮,倾刻壶底朝天,松手落下,酒壶摔的粉碎这,朱文云刚饮一壶,复又冲至一个无人之桌,见酒便喝。这行为颇为古怪,赵海威边看边笑道:“莫不是这小子怕见到血想喝醉了万事大吉?”
“不要乱讲。”郑和却是目有讶色地看着他,因为他每喝完一壶酒眼神就会变化一分,眼中些许稚气尽消,方才的懦弱也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不见了踪影,而去而代之的是一股桀骜不驯的野性,和俯视天下苍生的霸道,当然,这种变化其实也有着外强中干的嫌疑。
”奶奶的,这小子还真会装算,老子喝了这十几壶酒早就在地上爬了。”这边朱文云酒未喝完,那边战况却越发激烈。那王捷眼尖,道:“遭糟,老毛子要输。”
“两边都是老毛子,哪一个啊?”
“自是较老的老毛子,他身上好似原本有伤。另一个应该叫小毛子才对。”二人聒噪之时场上胜负已分,却是帕里斯一剑刺穿查理肩甲,登时血践当场,朱丽叶哭的晕了过去。
帕里斯狠狠抽剑,嘴角挂着一丝恶魔般的讥讽,冷笑地望着倦缩地上、面容扭曲的查理阴森道:“惜日三剑客之一也不过如此,无论如何,朱丽叶是我的。今天。。。”他的话并没说完,被一个清朗的声音打:“哈哈,朱丽叶世上只有一个既,然已属于我,又岂会另属他人。”
帕里斯闻声转头,眯起眼睛,刀子一般凌利目光迫在来人脸上,却见一个英俊东方少年从来外围人群走进战圈,这少年俊脸上并无表情,但目中煞气却似洞穿人心,让人隐隐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少年站定,光直直地逼视帕里斯,眼神中有着熊熊的炙热,却又挡不住凛冽的严寒,缓缓又道:“朱丽叶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声音不大,却坚定异常,仿佛立下了一个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的誓言。他当下扶起倒在地上的查理,道:“伯父暂且去疗伤,这里交于小侄,不过还请借剑一用。”
这时中土一干人等走入场中,郑和道:“我们这儿有大夫,可为侯爵大人治伤。”
朱文云谢过,复又提剑起身,与帕里斯对峙。帕里斯当先道:“小子,你是什么人,也是中土使节吗?多管什么闲事,小心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有来无回!”
“我是中国人不假,但却是长在英国的中国人。”
帕里斯一愣,随即想起一人:“你是那流亡汉的儿子?怪不得了。”他为朱丽叶也下了一翻心血,自是知道她与什么人要好,只是用词甚为刻薄。
朱文云也不见着恼,只是淡然讽刺道:“家父学问当世无双,又岂是尔等蛮夷所能企及?自然无法理解家父的经天纬地之才,浩瀚乾坤之志。”
这时朱丽叶也从惊吓中清醒过来,见得场中情形,第一句开口却道:“云哥哥,你,你,怎么又喝酒了?伯父不许的。”朱文云此时并无半分醉态,她却一口道出文云刚饮罢烈酒,而且虽有关切,但原本惊慌失措的表情此时却淡定得多了。
朱文云听她还醒,心中更安,回头朝她爽朗一笑,道:“我不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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