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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要放到经佑的钱包里。“后来在我走的那天,高伯伯派人来美国劫我,好像,好像是他帮了我。”
她记起那天她被拉进胡同,吓得她魂都没了,只记得那团黑影说‘从后面走’。她当时脑子一团白雾,机械似的听了话从后面跑掉了,如同逃离黑洞般仓皇。
“但是我好像记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宣莞抬头看他,猛然心跳重重一控。
他却低头在她唇间轻轻一吻,打乱了她的思绪。
“你说这些,不怕我嫉妒。”
她缓了缓说:“你嫉妒?”
“非常,非常非常嫉妒。”他前进一小步把她抱紧怀里,“莞儿,如果你的这个恩人跟我来抢你,你准备把我怎么办?”
宣莞扬起下巴看他。
什么准备把他怎么办?他这个人就是太狡猾,明明就吃定了她会一辈子乖乖窝在他怀里,现在不就是?
她调皮,“那我就跟他跑了!”
不可能的事,她压根也没正视这个问题,不想顾城南倒认真蹙起眉,说:“不行!”
哪怕是从前的我也不行,只能是现在的我,之后每时每刻的我。
“……我开玩笑的。”宣莞茫然,这就捅娄子了?“恩情和爱情怎么能相提并论?城南,我们结婚了!我怎么可能跟别人跑了呢?你生气啦?”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要是被人解读成生气,那还蛮吓人的。
夜色登幕,凸显得灯光更加明亮。他双手捧起她的脸,霎时喷泉的水柱涌起冲向夜空又散落成珠帘。
吻就在那一刻深深纠缠了起来。
☆、最终临界
红酒的度数并不高,餐厅里两人也就各喝了一杯,却不曾想后劲十足。
交叠的身影从门口进来一路跌跌撞撞到卧室,两股气息乱得完全超过了自身的负荷。顾城南一手扯下她的外套,动作近乎狂野地失控,而他怀里被深深钳住双唇的人只觉得脑袋阵阵充血身体完全不协调地胡乱招架着。
卧室里没有开灯,月光微弱不足以一寸寸看清对方,但正是因为剥夺了视觉,才使其他感官有机会争相凸显。
触感、香气、体温、喘息、性……比平常放大了何止千倍。
一步步被逼退到床沿,宣莞重心一晃差点儿后仰到床上。他一双按在她后颈和后背的手大力一挽给了她支撑,下一刻却托住她的臀一个挺身将她整个抱起“啊!”宣莞一声尖叫未止就被他轻放到床。
最终,临界点来了。
月色迷/情,铺散在他们脸上,五官清晰。
顾城南压在她身上,五指穿进她脑后浓密的发丝,“回答我,我还要控制吗?”这是他最后的理智,在脱/掉她的衣服之前。因为一旦动了手,他保证天塌地陷也停不了了。
她呢,被他问得竟突然有一些烦躁,她现在身子是热的脑子是白茫茫的,一丝意志都没了还怎么回答?
停了几秒,她说:“……是,是不是,对,身体不好?”
“是。”他回答的很忠恳。
那,就不要控制了吧?
心里这么想着,但这话却打死她也说不出口,庆幸不开灯的房间给了她些勇气,她抬起脖子,黑发牵动他的指缝。
她轻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答案就出来了。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两人从里到外都是热的,热烈地让人干涸,他却意外对她耐心得很。一尺一寸、温柔细腻的动作,像是在灶炉里一根一根地添柴火。
她腹中燃着,火/燎的手足无措。在某一时刻他从她脚下爬上来,她混沌的脑袋里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这还是在美国啊!还在酒店……那之前不是白忍了?
而且,他们明天就回去了!
宣莞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随着一声尖刺绵长的娇吟,最后一道防线瓦解,那些千万日夜的准备终于结束了。
月色隐去,黑夜又无限延长。
一扇窗,一双人,痛与巅峰的战栗交替着翻滚,一半辗转碾磨着粉碎了另一半所有思绪。
毫无光照的角落里一只公文包默默躺在地上,地球另一边是两条暴躁的声音。
“老大你那边什么情况?!怎么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靠!坏了?不能啊!这可是老三那儿盗来的新货,说是全世界最强监听设备。他二十四小时开着的。”
“……美国那边现在几点?”
“晚上11点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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