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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头娘笑的合不拢嘴:“嫂嫂你就看着给操办吧,他们成亲了;还少不了来麻烦嫂嫂。”这个嫂嫂,刀子嘴不饶人,好也是她,歹也是她,天生一副操劳的命。她爱操心,猪头娘也乐的省心了。
李母问:“玉朱你有什么意见吗?”
猪头正沉浸在幸福的遐想里,他猛地回过神来说:“舅母所言极是,玉朱没有异议。”
李恂一向最为孝顺,对母亲的话也是言听计从的,今天趁着高兴也说笑了一句:“娘,你不是说今年流年不利吗?”
李母红着脸说:“我那是犯糊涂了说的话,这会儿你也来揭老娘的短。今年时运好着呢,玉朱和黄花一成亲,明年就能抱一个胖小子。”
小纷和李恂的妻子也笑呵呵的看着他们说笑,倒是猪头娘很关心的看了小纷一眼。小纷没有注意,身边的嫂子止住笑,心里也不禁为她惆怅起来。她对宇文达的感情这些年总算是淡了好多,好容易对猪头有了心思,猪头又是心有所属。人家在欢天喜地的筹备着成亲的事,她的笑颜之下,该是一颗什么样的心。李恂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也为这个妹妹难过,越过这个话题,转而说道:“过几天我该去接妹妹她们了,这次回来娘要多说些好话了,以前让黄花受了不少的委屈。”
李母歉然的说:“这还用你说,没说的,我只好以后补回来了。”
过了几日,李恂亲自去亿舒楼接穆黄花母女。他礼遇有加,一口一个妹妹的,让穆黄花反而不好意思回绝。胡太后笑的比花都灿烂,先还是将军将军的叫着,等李恂恭恭敬敬的叫了她几次二姨之后,她竟然乐颠颠的一口一个侄儿的叫着。
衣服用具早就收拾好了,不等穆黄花表态,她就拉着女儿上了马车。一路上,心潮澎湃。明知道这一次,李母是低下气来,真心的接她进府。可是,心口总有一团东西堵着。她甚至不明白,曾经牵肠挂肚,临到头,为何要退缩。
不一会,到了李府,穆黄花还在羞答答的不知该说什么好,胡太后已经和李母熟络的聊起了家常。小纷和李夫人围着她嘘长问短,一家子热热闹闹的,尴尬顿时减了不少。
猪头娘在西院里听见这里的欢声笑语,心里也美滋滋的,只有猪头心里像猫抓了一样,恨不得一把推开小纷,拉着穆黄花嘘寒问暖,赔罪认错。
说了好半天的话,李母终于忍不住过来拉着穆黄花问:“黄花,你还记恨我吗?”
穆黄花心里的怨气一下子就没了,施了礼说:“娘是说哪里的话,黄花还要给娘请罪呢,何来愿不原谅娘的说法?”
淑娴前来化解尴尬:“娘和妹妹还说这些外气的话干嘛,以前的事都过去,就别再提了。还是好好商议他们的婚事才是正经。”
所有的人都掩嘴而笑,黄花也只好住了嘴,听他们说笑。
夜深人静的时候,穆黄花躺在离开了几日的床上,有如梦幻一般,走时以为再也不会回来了,想都没想过还能重新来过。翻来覆去,子夜时分还没有睡意。才想到猪头,就听到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先是紧张,旋即问:“猪头?”
一个声音传来:“美美是我!”
穆黄花戛然而止,不在作声。猪头又叫了一声:“美美。”
穆黄花还是不理他,他趁着月光走到床前。“美美,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重重的翻了一个身,留给他一个无声的后背。猪头有些无所适从,小心翼翼的挨着床沿坐了下来,他一挨着床边,穆黄花腾的一下就跳起来:“你别过来,你要干嘛!”
还好夜里看不见他涨红的脸,静一下心说:“我坐下歇歇脚,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会啊。”
穆黄花还是赌气不理他,猪头搭讪说:“美美,你走了这几天,我挺想你的。”
穆黄花哼了一声说:“你是想再打我一巴掌吗?”
猪头急得起身解释,没注意头一下子撞到了床的花罩上。随着砰的一声响,就是他哎呦的声音,穆黄花脱口而出:“碰到哪里了,有没有事。”
头疼的利害,心里却乐了起来。装作可怜的样子说:“撞了一个胞,不碍事,不疼。”
穆黄花也顾不得生气,起身拉住他说:“让我看看,要不要擦药?”
猪头说:“没事,就是破了点皮我也能忍着。”
穆黄花责备他说:“我摸一下看看,碍不碍事。”
嘴上说着不用,早就低下身子让她去看。这一下撞的还真不轻,鬓角处鼓起了一个大胞。穆黄花心疼,到了嘴里却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