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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士开搂着她说:“娘娘不必生气,如今还是想个办法才好。不然,以后还是一个难题。等到中秋佳节的时候,王世子还要带着王妃来宫里,难保皇上不会动手。”
胡皇后脸色一暗:“他是皇上,能有什么办法可想?”
想了一会儿,和士开奸笑着说:“娘娘,你不觉得皇上行事有点离经叛道了,不合常理了吗?”
“哼!”胡皇后冷笑一声说:“何止是一点,他就是一个禽兽。”
和士开神神秘秘的说:“臣的意思是想让皇上禅位给王世子,然后他做太上皇。”
话一出口,胡皇后吓了一跳:“你疯了,皇上再昏,也不会把皇位拱手让给儿子的。你还是不要说的好,万一办砸了,不光丢了你的小命,连本宫的儿子都没有好下场。”
和士开说:“皇后不要着急,这个臣会去想办法的,只要王爷做了皇上,今上就不会再对王妃下手了。”
胡皇后还是有点不放心:“你说话的时候,千万要瞅着皇上的脸色,可不要偷鸡不成蚀把米。”
和士开拍着胸脯说:“娘娘放心,这个包在臣的身上,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差池。”
和士开是抓住了高湛的软肋,再加上他的巧舌如簧,成功的解除了这个问题。
当天晚上,和士开对高湛说:“皇上这几天的心情好像不是太好啊?”
高湛叹了口气说:“食不甘味,寝不安稳呢!”
和士开装作深有感触的说:“是啊,皇上日理万机,每日操劳,以致龙体欠安。要是能有一个解语的美人在侧,才不枉您的英明神武。”
高湛一听如遇知己:“和爱卿说的太对了。你哪里知道,自从见了黄花一面,朕就一直魂不守舍的。可是,黄花是纬儿的媳妇,很少来皇宫,和爱卿,你看该怎么办?”
和士开装模作样的沉思了一下说:“这个嘛,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臣不敢说。”
高湛像见了再生父母一样,拉着和士开的手老泪纵横的说:“和爱卿你和朕是多年的君臣,朕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有什么主意你但说无妨,即使错了,朕也不会责怪你的。”
和士开装着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说:“皇上这样讲,臣就更不敢讲了。”
高湛的胃口被他吊的老高,几乎要跪了下去:“和爱卿,朕把皇后都交给你来照看,你对朕还不放心吗?”
和士开跪下说:“臣看皇上每天日理万机非常的辛苦,还不能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人在两地,饱受相思之苦。要是皇上能禅位给王世子,您做了太上皇,岂不是每天都可以自由自在了吗?穆王妃也就理所当然的进宫了。日久生情,还愁穆王妃不会爱上皇上您呐?”
高湛一拍巴掌,这个主意不错!就是太上皇,也还是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最主要的是,能将他所爱的女人拥在怀里,才是人生中最得意的一件事。j□j熏心的高湛,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和士开的提议。
高湛退位之后,高纬就继位坐了北齐的君主。穆黄花当然要妻从夫贵,做起了北齐的皇后。从此,穆黄花就踏上了她的历史舞台。
穆黄花从心里就同情以前的皇后,如今的胡太后。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就被变态的丈夫给冷落深宫。所以,对于胡太后明目张胆的偷情养道士,她是抱着宽容的态度的。时常感叹,高纬风流是风流了些,却对自己一直宠爱,和一般的女人比起来,是相当的幸运的了。
每当高纬对他的母后偷情的事皱眉的时候,穆黄花就在一旁开解:“皇上何须介意这个,太上皇都已默许了,你这个做儿子的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高纬也是个混账人,听了爱妻的解释,觉得也是这个理,自此以后随胡太后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和士开并没有履行他的诺言,高湛一退位,他就联合胡太后掌了大权,别说穆黄花,就是他想到胡太后的宫里都不行。高湛只痛心不能和穆黄花巫山云雨,其他的他还真不介意。日子久了,也看淡了。更加的成日沉溺于酒色里,和他的嫂子在昭信宫里醉生梦死,双宿双飞。
穆黄花住进了宽敞奢华的椒房殿,这里可是六宫之后的寝宫。闭上眼睛,有微微的陶醉,现实中的梦幻,让她还有些不敢相信,老是以为是在梦中。原来人生还能如此的明媚,这是她投胎前都不敢想象的生活。
她清醒的知道,女人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们的胃口—投其所好。他爱美人,你就要做一个绝世的美人。她拼命的练自己自创的四只小孔雀,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