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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叫还好,这一叫,把早起来看穆黄花的胡太后吓了一跳,惊问:“黄花,怎么了?”
这一问不打紧,穆黄花比她娘还要慌神。一个大男人躺在自己的床上,虽说是未婚夫,但在这个年代,传出去该多丢人呢。胡太后已经来到门前,让他走已经是来不及了。当今之际只能让猪头藏在床上。手忙脚乱的时候,把被子枕头一股脑的堆在的猪头的身上,猪头动也不敢动,假装消失了。在胡太后撩开纱帐之前,穆黄花抢先跳了下来。
“娘,你怎么没有多睡一会儿,这么早就起来了?”做贼心虚啊,声音里都打着颤儿。
胡太后说:“我一向起的早,你又不是不知道。刚刚你怎么了,叫了好大一声,吓死我了!”
“是吗?”穆黄花很无辜的说:“可能是我做噩梦了吧。没事了,我也起来了,就和娘一起去看看我干娘吧。”
胡太后却没走,今天不知是她的哪根筋搭错了,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叨叨了起来:“你马上就要嫁了,娘是既高兴又伤心。以前我们高家对不起你,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我心里老觉得对不住你呀。”
穆黄花心里很着急,半哄半拉的说:“娘,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也别放在心里。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别说这些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胡太后不仅没有止住,反而越说越来劲了,手足舞蹈,摇头晃脑,几乎赶上说书的本事了:“呜呜,我心里不安呀。黄花,我心里高兴哪。等你成亲了,我不仅有个女儿,还多了一个儿子。就是死了,我也闭上眼睛了。”
说的太动情了,以至于眼泪鼻涕一起流,胡太后顺手拉过一条薄毯来擦擦眼泪。
可巧这条毯子是压在猪头的身下,拉一下,没拉动,再拉一下,还没拉动。胡太后止住了哭,纳闷的说:“咦,这是怎么了?为啥就拉不动了?”
一看这种情景,穆黄花相当的着急,在这样下去,猪头非等被扒拉出来不行。几乎是强行的拉着她说:“娘,我带你去洗洗脸吧,你这眼泪鼻涕的擦也擦不干净。”
半哄半劝的已经有了成效,眼看她就要离开了,穆黄花心里发虚,忍不住的往床上张望了几眼。胡太后用疑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像是问:“你这里没有啥吧?”
穆黄花装傻卖呆,只当不懂:“走啊,娘。这会儿也不早了,怕是姐姐也起来了。”
无巧不成书,李母起来之后,没有看到胡太后,听丫鬟说是去看刚回来的穆姑娘了。她深感对不住穆黄花,随后也赶到穆黄花的闺房,以示对她的关爱。
李母一看胡太后满面泪痕的坐在床沿上,她吃惊的问:“哎呦,我的妹妹呀,谁惹你伤心了?”
胡太后用宽大的袖子抹着眼泪说:“没啥没啥,我就是看着黄花找了这么好的一个归宿,心里感动的慌。”
李母觉得这个时候是个特殊时期,她理应一起跟着感动。往前走了几步,挨着胡太后也坐在了床沿上。这一坐不要紧,正好挨着猪头的脚。猪头惊得动也不敢动一下,连呼吸几乎都秉住了。
一个还没劝走,又来一个。这老姐俩最近特有共同语言。不管什么话题,都能达到共鸣的境界。说着说着,就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扯了一会儿,从穆黄花都扯到柴米油盐醋了。真的任由她们扯下去,非要等到日上三竿才作罢。
穆黄花心里的那个急呀,两个人说的正起劲,根本就没有她插嘴的份。心里暗暗念佛:“佛祖保佑,猪头千万要撑住,不能露出马脚,不然可就完了。”
佛还没来到,帐子里一声响亮的喷嚏,惊得三个女人魂飞魄散。穆黄花的魂从天外念佛回来,而胡太后和李母,则是一颗躁动的小心肝骤然间爆炸了。
胡太后:“老天爷,是我叨叨半天把菩萨给得罪了吧?”。
李母:“有贼!”
胡太后和李母同时跳了起来,大声叫道:“快捉贼呀!”
作者有话要说:
☆、捉贼盛况
早饭的点儿,李恂也在李母的正房,正房和穆黄花的闺房离的不远,响亮的一叫,满院皆知。李恂二话没说,冲进来就问:“贼在哪里,贼在哪里?”
小纷不傻,尾追其后,拉着哥哥说:“哥哥别急,搞清楚了再说。”朝穆黄花使了一个眼色,呆若木鸡的她才哦了一声说:“哪里有贼,可能是老鼠。”
李母指着床说:“不对,刚刚明明是一个人的喷嚏声。”
胡太后也点头:“对对对,我也听到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