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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兵”打他。他就高喊所谓的反革命口号。这些口号无非就是“正义是打不倒的!”“xx(革委会一位领导)公报私守,不得好死。”“专政总有灭亡的一天!”“民主万岁!”“二十年后。劳资又是一条汉子!”“你们这群刽子手,我糙你们祖宗八辈。”这些。
县革委会经过商量,确定年轻人已经彻底误入歧途,彻底走上和人民为敌的对立路线。思想上已彻底病入膏肓,是社会主义建设路上的毒瘤,罪大恶极,必须枪毙才能平民愤。
一天凌晨,“红伪兵”来押解年轻人去刑场,年轻人知道自己要死了,更加肆无忌惮的喊起了口号。这次口号涉及面广,一度喊到了党中央。
在场的一位革委会领导皱眉说,这个王八蛋,要死了还这么刺头。这要是到了刑场还喊,那么多人,确实有点问题哈!
另外一个领导说,这好办,封住他的嘴,让他喊不了。
年轻人嘴里被塞进了布条,但很快就被年轻人吐了出来,然后继续高喊。
领导沉声道,绞了他的舌头。
“红伪兵”拿出一把匕首,伸进年轻人的嘴里一通乱绞,绞的年轻人一嘴血,惨不忍睹。
绞完后,拿毛巾把年轻人嘴上的血一擦,干干净净的,啥事都没有发生。年轻人支支吾吾,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领导们相视一笑,齐赞,这个办法真好!
批斗素尘的时候,被台下的一位年轻人看见了,这个年轻人就是后来的素了,他也是个造反派的“革命小将”,是派到这里搞串联的。
他是省城来的高中生,大城市来的嘛!在安岭县这个土旮旯的地方还是很受人尊敬的,因为他们把省城先进的斗争经验带到了安岭县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让这里的斗争与国家接了轨。
素了!呃!那个时候他还不叫素了。他虽然是个革命小将,但在骨子里极其反感这场运动,但迫于当时的形势,你不革命,就是敌人,所以他也只能违心的加入到这个队伍,但凭心而论,他压根没有对任何人进行过批斗,反而尽自己的所能,保全了一些人的安全,他这个人还是有同情心和正义分辨感的。
正因为他在此次运动中的不作为,才被下派到了安岭这种偏僻的地方。
素了见素尘糟了不少罪,腿瘸了也得不到医治,顿时起了同情。
他一个和尚,懂什么资本主义路线,他要是懂,早就改信耶稣了,对他的斗争完全是无理取闹,只是安岭革委会向上邀功的资本,到时候他们会得意的对别的县说,看,你们都斗些什么人?太普通了,我们安岭斗争挖的比你们深,连和尚都整出来了,咱们县厉害不?
素了这个人虽然在斗争中没有什么建树,但在处理人际关系上,却很有一手,能屈能伸,左右逢源,走到哪里都能和别人打成一团,过不了多久就能和人家称兄道弟,通俗的说,这人黑白通吃,哪一边的人都能把他当自己人。
素了当时到了安岭县,很快就和县革委会的主任搞好了关系,并且两人同姓,往上一追溯,连家谱都是一样的,这样一来,两人关系就更好了,经常在一起吃饭喝酒聊祖宗,迅速建立了比革命同志还坚定的关系。
这天吃饭,就素了和革委会主任两人,素了面带愁色,开门见山的说,主任啊!批斗素尘,恐有些不妥啊!
素了是从大城市来的,又是一家人,肯定会为自己着想,主任一听,连忙问道,有什么不妥的?
素了假装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说,你看啊!素尘是宗教人士,我们这样搞,会严重影响国家和他们的团结。省里不是有针对素尘批斗的指示文件吗?那上面怎么说的?提醒我们要注意斗争方式……这句话有深意啊!你记得藏西那边吗?几个寺庙联合起来冲击当地政府,形势差点没控制住,他们的基本信仰和我们不一样,要是颠覆他们的信仰,吃亏的是我们啊!你看第一次在安宁寺批斗,不是险些酿成大祸吗?要是逼急了,安宁寺群起而攻,夺了咱们的权,那可就闹笑话了,中央不是允许夺权吗?安宁寺可是潜在的威胁啊!到时候权利在他们手里,话语权在他们那里,到时候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主任一听,是啊!确实是这个理儿,他这个革委会主任的头衔,还是靠造反从县委手里夺过来的,这种悲剧可不能重演,连忙向素了请教,那该怎么办?
素了说,安抚为主,放了素尘他们,对他们的罪行不再过问。素尘的根源在徐建林,徐建林已经自绝于人民,再查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再说,那箱子东西不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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