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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杀生丸也要在今天起,背负起一族的生命义务,这便是强者所要承担的。
即使犬族对杀生丸来说不过是一些路过的花花草草,毫无意义的东西,可他都得背负起这些,只因为犬族有着他的母亲,而凌月仙姬是不会让犬族灭亡的。
杀生丸是为了母亲而保犬族,而她凌月仙姬是为了犬大将保住犬族。
这大概就是命运吧,即使再为强大的人也不可躲避的命运。即使你事先知道,早已做好了准备,甚至策划了万无一失的计划,可它依旧还会发生,你所以的预备和阻止都像是一场笑话,这便是命运吧。
这个世界一如定下的未来所旋转,可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已经发生了变化,这个变化只有它知晓。
而它看着这个世界仍如它所知道的那样行走,它虽然也知道这个世界在变化,可那变化不过在它自己身上,它根本没有改变了这个世界,那个人究竟想它做什么?
它忧愁的思考着,而它的这份忧愁清清楚楚体现在它那长着可以遮蔽他脸部表情的毛。
那毛发能遮住它的脸颊,却遮不住它圆而大的眼睛,它的眼里透着一丝忧愁,这份忧愁令它有些闷闷不乐。
瞧着它闷闷不乐,杀生丸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放下手里执着的毛笔,站起身来向呆在角落的它走去。
看着垂着两只耳朵,尾巴也无精打采的帖服在地面上,双眼空洞无神得并没有发现自己走进的窦浮丸,杀生丸心里不惊愧疚的想,自从他成为了犬族的头领,他已经许久没有陪窦浮丸了。
可窦浮丸却没有独自一人出去走走,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形影不离,而如今的犬族可没有任何一个妖怪敢动他手下的窦浮丸。
虽然它只是他养的一只小宠物,不过对于自己人,杀生丸都是大方的,何况窦浮丸如此的重视自己,即使重视主人是宠物的职责。可杀生丸心里被犬族事宜搞得有些不爽的心情被治愈了,甚至有点上升。
这样好心情的他,猛然决定,做了这么久公务,也该出去走走了,如今有他坐镇的犬族也不会发生什么大事。
这样想的他,弯下腰轻轻抓住圈成一个圈的窦浮丸,修长的双手握住它两只前腿的腋下,将它提起,将它因为从地面上突然被自己抓住抱在半空中迅速从闷闷不乐的神情里脱离出来挂着一脸呆滞盯着自己。
这时杀生丸的嘴角不禁弯了一个浅浅的弧度,这个弧度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他眼里露着浅浅的柔情,温柔地将窦浮丸抱入怀里,细细调整自己的姿势,让窦浮丸窝的更舒服。
只有被他抱在怀里的窦浮丸能看到杀生丸这个极浅极淡的笑容,那笑容犹如微风拂面,带着花香扫过自己的脸颊然后消失,空留那一瞬间闻到微风所裹着的香气,惹人还沉迷在花香中思考着,是什么花朵开了?
当杀生丸将窦浮丸带出犬族后,窦浮丸才慢慢从那缕笑容中回过神来,它的眼里不在是平日里所露出的单纯的依恋,而是极其复杂的神色,里面有许多情感纠结在一起。
它是为了什么而露出这样的眼神?是为了杀生丸么?
没人知道。
而惹起它一脸复杂的的杀生丸并没有提前想到他们要到哪儿去,他只是想带着窦浮丸出来逛逛,可当他出了犬族后,他若带迷茫的站在小河边。
他从小到大一直居住在西国,或者说居住在西国中心的犬族领地中,他一直没有踏出过犬族所画的那个圈。
在这一刻,杀生丸发现,世界并不是强大就是万能的,至少像他自己那般强大的妖怪可不是有犹豫的时候。
正如他现在就在犹豫着去那儿好,被犬族誉为最为强大完美的大妖怪杀生丸也其实的一个除了蛮力外什么都没有的妖怪。杀生丸自嘲到。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男音惊起了栖息在大树上的鸟儿,“杀生丸殿下~”
“殿下,你在那里?”
“怎么能丢下邪见,就带着那个小东西走了呢?”
“难道邪见跟随了殿下这么多年还不如那个小东西么?”
杀生丸有些头疼的抽了抽眉眼,瞬间将之前的自嘲给忘了,只留下那因为邪见突然出现所产生的头疼,还不待他喊出声,制止邪见的话,就如他经历过很多次一样,在下一秒,震耳欲聋的哭声传进杀生丸的耳膜,试图将那柔软薄薄的一层给刺破。
他心底本不多的耐心立马便消失了,只见他开启轻薄的唇瓣若带烦躁的喊道,“够了,邪见!”
回应他的是邪见热泪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