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沥的秋日晖陆,今日有些许阳光射下,阳光下的那人算不上俊美,却自有一番俊逸模样,眉眼柔和,平和优美却又带著他独有的寒凉,那眉那眼,映射在木子弦眼里,完全掩盖了男人嘴角挂起的纨!笑意的违和,因为他懂他。
“今日怎麽有空出来?”木子弦看著那俊逸的白衣公子,侧开身子让其入内,一边微微笑道。
这个男人是他爱的人,但他却不敢将这爱意倾诉,不愿他知道自己对他存著这般龌蹉的欲念,他只默默地守著他便足矣。
“呼!”白衣公子进入店内,看向木子弦,玩世不恭却带些苦涩,笑道:“子弦,怕是不久之後我就要无家可归了。”
闻言,木子弦脸色一沈,怕是白家又难为了他了,白家和他的父家晁家都是晖陆的大户,虽然远远比不上木家,但府里的那些糟践事却是有多无少。
木子弦坐到白勤海身边道:“怎麽回事?”
“老头子快不行了。”无所谓地笑笑。白衣公子又道:“老头子死後,那个家我也呆不下去了。”
“阿海。”木子弦微微皱眉,他心疼他,但这次他不想帮他。於是道:“那又如何,那个家对你而言似乎没有一点值得留恋的吧!”
“没事!”白勤海向木子弦笑笑,表示其不在意,旋即扭头对著後堂大声道:“四喜,上菜。”
木子弦见此,无奈一笑道:“那你是要接手这楼子吗?”
“不要。”白勤海挥挥手道:“这店子是你的,与我无关。”
“你知道我开这店是为了你。”他帮了他很多,也暗中护著他,但这次他不愿帮他,或许这次他可以借机带他回荆郇。
“知道。”白勤海神色有些黯淡,道:“子弦,这些年你也帮了我很多了,你自己的境况也不是很好,我不能再要你的东西了。”
木子弦心头一暖,他知道自己在帮他、护他。揉揉那人的黑发,眼里充满宠溺,只是那人没看到。声音却是一如既往:“你不必担心我。”
“谁担心你了。”白勤海戏谑一笑,扭扭头,拍开子弦的手,有看向後院的小门:“四喜,快啊,饿死了。”
“来了!,来了!”话音落下,四喜,便是端著一个菜盘走了出来,四喜是店里的长工,与木子弦十分熟悉,也不分什麽主仆,放下菜後,便是对著那狼吞虎咽的人道:“我说,白少爷,白府难到不给你饭吃啊,怎麽这麽狼狈。”
“滚你的。”白勤海赏给四喜一个白眼,一边往嘴里塞吃食,一边嘻嘻笑笑看向木子弦:“子弦啊!”
木子弦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往日的经验警示他,若是白勤海用这种语调说话,那便说白勤海又要耍耍纨!子的“手段”了,这绝不是什麽好事。
木子弦有些无奈道:“有什麽事,说吧,别这样肉麻兮兮的。”
“啪!”白勤海打开折扇,故意装作风流模样,木子弦见此也只是无奈,暗自摇摇头。
“陪我去赴约吧?”
“谁的约?”子弦夹了块鱼肉放在嘴里,毫不意外。
白勤海也算是晖陆有名的纨!子弟了,白家的大少爷,虽然不受宠,但也是嫡子。谁不知道,白家从来都是嫡子继承家业的?
利用身份之便,白勤海总是喜欢约一些商家小姐出门游玩,还非得拉上自己。他可知自己在旁边看著他与其他女人亲密的样子,心有多难受?
“我的鱼。”白勤海未答,取出筷子打开子弦的筷子。
“说吧!”子弦笑笑,将筷子移向其他的菜,问道。
“嗯!”白勤海狼样地吃著面前的鱼,含含糊糊地答道:“夏卿水。”
此言一出,木子弦的脸色明显阴沈下来了,夏卿水是晖陆的第一美女,他不得不承认那女人真的很美
白勤海最想的便是娶到她,但夏卿水不是一个安分的女人,狠辣独断才是她的本性,这种女人是危险的。
最终,木子弦还是答应了白勤海,他没法放任他一个人去面对那女人。
约定之日,木子弦一早便驾车来到清水湖边,夏卿水和白勤海约定的地方就是这里,晖陆比较出名的地方。
白勤海和夏卿水已经到了,已经是深秋了,天气很冷,还下著冰冷的细雨。
夏卿水真正是个绝色的女子,一个女子该有的温柔妩媚她一项不缺,至少表面是这样。
“子弦。”白勤海站在向木子弦招手,示意他上船。
这是秋末的清水湖,湖两岸的梅花还只是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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