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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要结束您的生命,是谁逼迫了您么?”其实他也只是随口一说。
只是没想到阿尔瓦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他猛地后撤,爱德蒙的手上一凉,已经空了。“没有谁逼迫我,”阿尔瓦的手在背后死死地捏成一个拳头,“既然您已经接受了我的歉意,那么请允许我先离开了。”发热让阿尔瓦完全忘了他是一个狱卒,而他对话的对象只是一个囚犯。
“哦,当然,您需要休息。”爱德蒙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大概从一开始阿尔瓦的靠近就让他觉得他们之间是平等的吧,不然他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地嘲讽出声。
阿尔瓦将空了的篮子拿起来,提着油灯向来的时候一样慢慢地消失了。爱德蒙站在他的囚室门口,看着他刚刚知道了名字的狱卒先生离开,心里面涌起一种解脱和欣喜混合的感觉。
这不同于他遇到神父时的狂喜,而是他的存在被另一个人认可并可以影响到另一个人的沾沾自喜。
当天晚上,爱德蒙满脸轻松地去见他的导师,在完成了当天的学习之后,他们一边开始他们的工程一边小声地闲聊。毫无疑问,阿尔瓦成为了今天的主要内容。
爱德蒙详细地向他的导师讲述了他的发现,当然他跟阿尔瓦的具体对话被略去了,但是关于那道伤疤的猜测则被一提再提。
法里亚神父仔细的听完了爱德蒙的描述之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爱德蒙,你说过阿尔瓦是个漂亮的孩子是么?”他的问题似乎跟爱德蒙说的完全不搭界。
“哦,是的,神父。”爱德蒙手上的动作不停,眼前想起阿尔瓦远比一般人还要白暂的皮肤,淡金色的头发和浅蓝色的眼睛,“他确实是个英俊的青年。”
法里亚神父的嘴唇抖了抖,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判断,“也许他真是被人逼迫了也说不定,要知道,在这个监狱里,不是所有的下级狱卒都有法郎和机会‘上岸’的。”
神父的“话外音”让爱德蒙顿住了,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水手,当他们长时间漂泊在宽广的大海上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听说过船员之间的一些传闻。爱德蒙自己并不会那样去做,他已经有了梅塞苔丝了,可是他也不是一点都不知道。
想到阿尔瓦很有可能遭受到了那样的事情,并且还是被逼迫的一方,爱德蒙心里陡然升起一些愧疚和愤怒。
他愧疚于自己看到伤疤后的咄咄逼人,至于愤怒,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愤怒。
爱德蒙和法里亚神父之间陷入了寂静,好一会儿,爱德蒙才开口,“神父,我本以为自己会是最不幸的那一个,不过现在我想,我还是要感谢上帝,让我遇到您。”他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
法里亚神父看了看自己的学生,他明显能感觉出爱德蒙本来想说的不是这个,但是…他长出了一口气,很多事情他在意大利的时候就看的太多了,该不管就不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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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其实阿尔瓦不是自杀的说~亲们猜出来了咩~
☆、10·走向稳定的关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爱德蒙也没有过多的靠近,只是在每次阿尔瓦来送饭的时候走到油灯能够照亮的地方沉默地看着他,两个人有时候点点头,有时候什么也不说。
不过这样反而让阿尔瓦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下来,他的神经一松,疲惫和寒冷一下子击垮了他,阿尔瓦这次是真的病了,只不过伊夫堡他曾经同伴们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已经开始习惯将食物放在阿尔瓦的门口就离开,至于里面的人开不开门,什么时候开门,谁在乎呢?
爱德蒙是唯一一个注意到阿尔瓦不对劲的人,不说前几天他感觉到的阿尔瓦不正常的体温,狱卒先生这几天送饭的时间越来越错后,别问爱德蒙是怎么知道时间的,在地牢里生活久了他自由一套计算时间的方式。
“阿尔瓦,也许您该休息几天。”终于还是爱德蒙忍不住先开了口,对面是个病人,他应当体谅他。
经过这几天的沉淀,阿尔瓦在内心里欣喜于爱德蒙的认可,要知道,那代表着他逃离伊夫堡的一大助力,可是他的身体让他实在是没有精力应付跟爱德蒙的交谈,于是他也就一贯的保持了沉默。不过今天既然爱德蒙开口问了,他也不会不回答,“我不能休息,”他小声说,“要是我休息了,就没人给您送饭了。”
爱德蒙皱眉,虽然早就有了猜测,但是阿尔瓦刚刚的回答无疑是印证了这一点,“只有您一个人负责送饭么?”他省略了“地牢”这个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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