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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凑合了一场云雨,然后倒头大睡,总算蒙混了过去。
第一天还好,天天如此我也受不了,可香茗坚持一定要天天做,一天也不许懈怠,我只好叹息着照做了。在软禁的日子里,我经常在无人注意的时候练武,生怕荒废了武艺。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屈指一算差不多过了半个月了,院内树木枯叶纷纷飘落,枫叶越发红了,菊花盛放,桂子飘香,将不知何处的庭院涂染成一片分外妖娆的秋色。晚上月色清明,中庭如同浸在水中,树木的影子宛如水中的生灵静静沉睡,我站在廊下望着院子发呆,开始想念文晴湖和书金屏了。
芳柳过来找我,看我这么闷闷不乐,笑问是不是想两位夫人了,见我老实的点头,又笑了,“三郎身边不是还有我们呢嘛。”
我看向她,又看向清明的月色,却想起了五年前被刺客刺杀的那个夜晚,那时香茗、芳柳、念荷、忆菊的异常让我刻骨铭心,一刻也不敢忘。我忽然害怕起来,眼前的人当真可信吗?
芳柳注意到我的反常,关心地我问怎么了。我犹豫了很久,小心地问:“你还记得五年前我差点被刺客杀死的那个晚上吗?”
“记得。”
“我一直有一件事很在意,不过都没什么机会问。”说着,我偷偷瞄了一眼芳柳,发现后者也在回忆着什么,小心地说,“那天晚上,那个刺客都说了什么,让你们不动弹了?”
芳柳看向我,眼睛直直的对上我的目光,好一会儿才说:“三郎原来还记得。我有时候以为你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你却还记得一些连我们也记不起来的小事,要说你斤斤计较的,可又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三郎真是奇怪的人啊。”
“……你是在顾左右而言他吧。”
“三郎,刺客说的话,我已经忘了。不过,那时候我有想过,如果让你死了是不是会好一点。三郎不知道吧,我们并不是第一批服侍三郎的人,从第一批开始到我们这批,中间已经换了三十批姐妹,不少姐妹都被折磨死了,有的被卖掉了,有的甚至消失了,都不知道到哪儿去了,所以我们很害怕……”
我默默听着,点点头,这样确实情有可原,不能怪芳柳她们,便出声阻止她说下去:“可以了,我明白了。这事不能怪你们,以前的宗旭恒的确该死。换做我,也会坐视不管的。这事,我就忘了吧。”
“三郎,你心地真好。”
“嗯……”我心里还是有点犹豫,随时都会遭遇生死关头,万一她们又在关键时刻……
忽然芳柳露出笑容道:“要是还有这样的事的话,我一定第一个护着你!”
好像被她看穿了心思,我有点不好意思,又有些感动,呆呆的点头道谢。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问道:“那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放心的?”
“唔……不好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解开心里的疙瘩的,好像日子过着过着,不知不觉就变得亲近三郎了。”
“那么以前对我好都是装出来的咯?”
“是啊。”芳柳俏皮地笑了。
我没有生气,虽然心里有着淡淡的难过,不过很快就释然了,也笑了起来。毕竟当时装着和别人亲近的不光她们,我也是啊,甚至现在也如此,唯一让我真正打从心里亲近的人只有文晴湖而已。
看我陷入了沉默,芳柳安慰我说两位夫人一定会想办法把我救出去的,她们也会尽力护我周全。我点点头,接着,芳柳又说:“刚才说的话,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香茗。要是她们知道了,一定会骂我的。”说着,又笑了起来。
可是我听得出芳柳的话里是很认真的,尤其还提到了香茗,再次点头。自刺客事件后,香茗的地位渐渐变得高于其他大丫鬟,本来同为一等丫鬟的芳柳、念荷、忆菊再服气,心里也难免有疙瘩吧。
日子又一天天过去了,我们不知道外面时局究竟如何,只能从士兵们的只言片语里面判断情况。十月中旬的某一天,士兵换防时寒暄起来,有人说北狄大举入侵,比往年还要深入境内,另一人说都怪鲁山王没尽好本分放北狄进来了,又一人说笨蛋,连鲁山王也叛变了都没看出来,又有人发牢骚抱怨朝廷尽是没脑子的当政,居然同时激得两个藩王叛变。正好路过的芳柳听到后,回来转述给我们听,大家听得越发心惊肉跳。
我慌张极了:“那父王呢?父王那边没有消息吗?”
众人面面相觑,倒是香茗比较镇定,说道:“既然雁汾王和鲁山王都反了,王爷应该也会反。”
我脸色越发铁青了,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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