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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数,徐知诰便是不允,也不会怪罪。
对于小妇侍婢,中原人有馈赠的风俗,这个传统,始于春秋,盛于两晋,至今仍是风行不止。
只是,话音刚落,他怎么就觉得空气骤冷背脊发寒呢。
徐知诰垂眸淡淡道,“耶律公子,她并非小妇,而是我的夫人,况且,你有所不知,我这个家累,虽然颜色好些,却是资质鲁钝,不善歌舞吟唱,不堪为你垂爱。”
耶律倍变色,原来那绝色女子竟是徐知诰的夫人,而且听他的口气,语有憾焉,实则敝帚自珍,那气质涵养俱佳的笑面虎失了笑容,淡淡声音里的冷意,尤其让他心惊,本来有意结交,怎么无端端就大大得罪了这位吴地的权臣呢,他连连说着徐兄勿怪,急忙踩了下耶律德光的脚。
耶律德光汉语差,却是默了一刻才反应过来徐知诰的话中之意,是夫人?
“是我冒失了。”
徐知诰浅笑道,“难怪前人会评价你们草原人,禽兽无礼父子聚麀,还有事,不送,两位自便。”
耶律倍哑口无言的望着徐知诰的背影,这话可是不轻,把草原民族都骂了,这话解释过来就是说草原人是禽兽,不知父子夫妇之伦,故有父子共牝之事。
在他们少数民族中,有收继婚的传统,父死则妻其后母,兄死则妻其嫂,而中原观念和草原大不一样,中原传统对此一直难以接受,一概归之以“乱~伦”。
耶律德光脸色铁青,他虽听不太懂,耶律倍也不解释给他,可是也猜得出来,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走吧。”
耶律倍收了折扇,喊了声耶律德光。
耶律德光瞟了一眼内室,目光灼热,冷笑了一声随兄长离去。
任桃华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徐知诰,挺意外的,还以为他们会聚到三更半夜,她后来听到话题严肃,分析到契丹和中原华夏的礼仪体制,便已经不听了。
“怎么没睡?”
她自然是在等他的,她问了句喝茶吗,徐知诰掠了她一眼,点点头,她斟了碗茶给他。
眼瞅着徐知诰喝完了一碗茶,她又问睡吗,徐知诰把茶碗放下来,俊容若有所思,黑眸灼灼的盯着她,似乎是有话要说,她忐忑不安,这么晚了,有什么不能明早再说吗?
徐知诰目不转瞬看了她一会儿,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轻轻吐出了睡吧。
她如获大赦,两个各怀心思的上了床,任桃华辗转反侧了一会儿,腆着脸移了过去,把身子贴上去,伸藕臂圈住了他,曼妙的身子磨擦着他,仰头亲着他坚毅的下颚,喉间的突起,又娇滴糯软的唤了声二郎。
徐知诰轻恩了声,低笑了一下,声音愉悦好听,把她搂入怀里,扳上脸含着她的唇瓣吮了会儿,一手把玩着她长发的发尾,如羽毛般的触感撩拔得她心痒痒的。
只是她等了半天,也没动真格的,不由气馁无比,她这么一个活色生香软玉温香的大美人投怀送抱,他居然没反应,也不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太温情脉脉了,满足不了她欲壑沟壕的空虚呀。
“你是不是在胡姬身上耕耘过度了?”
她幽幽的来了一句,徐知诰倒吸了一口气,翻身压住她,当她觉得有又硬又热的物事塞进身体里时,她呀了一声,真疼,痛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哪里都瘦了,就是那里不瘦,难怪每次都要慢吞吞做那么长的前戏。活这么大,她头一回知道,枕~席之欢没有前戏太遭罪了,一点快活也没了,只余痛楚。
她火烧火燎的渴切如潮水般的退去,捶着他让他出去,徐知诰停了下来,他是被气坏了,哪有这么没良心的,没心没肺,整天就想着贪~欢,听她哭,又止不住心软,低下头,哄着她,亲干爽她的泪珠子,然后又柔情似水的吻她,把她弄得春温水暖了才些微送了送。
她嘤咛了一声,声音绵软得好似那轻云,却染着的绮烂媚色,还抽噎着,复又伸臂圈住了徐知诰精实的腰身。
徐知诰又好气又好笑,谁家的妇人能渴成这样?只是看见她水汪汪勾人的殷切眼波,又狠不下心来,只好卖力取悦满足着她,来来去去,深浅不一,温和厮磨似乎要到地老天荒,却骤然凶猛,柳畔舟底,浮浮沉沉,春波泛滥,但见潮起潮落。
任桃华压抑不住吟哦,冒着自个都脸红的话,羞涩之余却愈加绽放收敛,颠倒中却只听得徐知诰微微粗重的喘息声,那俊挺容颜也沉静得不象话,只是那眼眸黑澈深沉不见底,专注着她,光华潋滟漂亮得惊人,又是不爽起来,唤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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