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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如何,又说张小生的成绩好象是好的,李云惠在外面问:“又说我什么了?”就见李云惠进来了。三个妇女唠嗑起来,谢忠琴说经过儿子的事她算是看透了,黄缪村寨要有个大官以后办事就便宜了,因问李云惠她家张小生以后准备考什么学校,李云惠笑道:“你还指望他能当什么大官呢,现在是什么学校读出来都担心找工作哟,他的成绩又不拔尖,考不起重点,所以我寻思了,以后让他考个师大师专什么的,毕竟你看咱们农村的民办教师还多,让他考个教书的学校以后好找工作。”张明英忙道:“我不识字,也不知道哪个学校好哪个学校不好,但你说这师大师专好那我就叫我晓飞也来考这个学校。”李云惠道:“你也得问问他的意见,不过,我倒听小生说了,晓飞想要退学,你可得问问他,别让他竟做了傻事。”
张明英急了:“怎么说的,他要退学,这挨刀的,读得好好的他退什么学。”李云惠道:“也不一定真,他回来你问一下就好了。”张明英便很忿忿的,谢忠琴索性收了碗筷,三人就坐着说笑一回,讲起少天灵做法事那日陈老太与童韦凤的口角来,李云惠问道:“不知道他们后面又吵过没有?”谢忠琴道:“不知道,但我想是没吵了。”张明英道:“我想也是,不然依陈玲的性格,吵了一架她还不把黄缪村寨掀翻呀。”谢忠琴道:“那日也真是童韦凤引的导火线,其实我知道,童韦凤与咱非亲非故,那日她来还不是想要取笑我。”张明英道:“可是你与她又有什么仇怨呢,你平时话也少说,更不会谈论别人的家常,与她有什么过节,她竟要来取笑你们。”谢忠琴苦笑道:“你们还不知道呀,不就是李湖才那回事吗,我家天灵和你家晓飞去为陈玲他们出了个主意,不想后来事情搞砸了,童韦凤与吕家龙家也生疏了,她就把一切的怨恨都发到了天灵和晓飞的身上了。”张明英道:“原来是这回事,我知道,晓飞与我说过,那次若不是小二狗的兄弟去报案,李湖才也不会坐牢了,不料不但李湖才坐牢了,连童韦凤也与吕家龙家也弄僵了,童韦凤便把愤恨发到我们两家的身上来。我还听说,她还怀疑上次大院坝里的那张纸是你儿子或者我儿子写的呢。”
李云惠道:“她愿怀疑就让她怀疑去,咱们不用去管,骂得好,骂得好。”谢忠琴道:“是骂得好,那天你们猜她对我说了什么不要脸的话,什么揣一万一千的,咱们那渠道就被她揣倒了,咱们的米饭也被她揣去了。”
突然陈玲从开着的大门外闪了进来,轻手轻脚地走到背对着门而坐的谢忠琴身后,不料谢忠琴突然说:“不知道陈玲那小蹄子今天晚上为什么不来我家了。”张李二人忍不住笑起来,谢忠琴问道:“你们笑什么呀?”二人笑道:“我们笑‘螳螂骂人,黄雀在后’,哈哈——”话未说完,谢忠琴只觉得脸上凉飕飕的,双眼被捂了个结实了,她笑道:“瞧,瞧,我才骂了一句,这小蹄子就来了,陈玲,快放开手来。”陈玲放了手笑道:“看看,我们的谢忠琴大嫂可当面是人,背地里是鬼,这才多久时间,她就骂我了。”谢忠琴道:“别以为我只敢背地里骂你,就现在我还敢。”陈玲道:“真的,你骂来试试。”谢忠琴笑道:“真的,这可是你自找的——小婊子,小蹄子,小贱人……”嘴帮子早被陈玲拧了一下,说:“看看呀,你们平时说她如何如何的好,说她知理,真要整起人来,竟将你往死里整呢!”
大家笑了一回,张明英问道 :“自上回后你们没再跟那老贱人吵过罢?”陈玲道:“没吵了,后来我才听我妈说缘故,呸,若那日没在这里而是在别处,我非撕烂了她的逼嘴不可,你说说这世界上竟有如此不要脸的人,过去了的事别人不提就是她的万幸了,她却还要自己数着说,你说这要不要脸?”谢忠琴道:“没吵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想人家被警察抓去了还能风光的回来,可见我们是惹不起的,要她一恨急了存心整起你来,怕是没有还手的力哩。”张明英道:“说的是,这只母老虎连政府都镇压她不住,我们便尽量不要惹她为好。”陈玲恨恨道:“我还真忍不下去,以前她带人来我家要超生款的时候,我家没钱,他们还赶我家的猪哩,这事想起来就有气……”张明英道:“忍不下也得忍,她是官,咱们是民。”陈玲愤愤道:“什么球大的官,不过一个跑腿的狗而已,不过是卖屁股得来的。嗳,到有一个事想与你们说说。”其余的人忙问:“什么事?”
这几天,陈玲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这样一个消息,说是童韦凤因“误会”被抓,到因祸得福,遇见一位高人,竟传了她一些本事。怕也是她故意放出的一些风声,目的是要掩饰她的被抓的尴尬,但或者又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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