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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是走私啊,绝对不能这样办。”
“我绝对不会去走私,我是在调查这件事情。”
“噢”,王龙松了口气,“进口五氟苯氰用甲苯报关,这叫‘高值低报’,仅偷税一项每吨就高达2万元人民币,现在南方的走私货多数是采用这种方式进来的。甲苯和五氟苯氰从外观上几乎是难以区分,如果海关人员不是苯氰专业的技术人员,他们根本无法辨别这两种产品。另外,如果海关和商检都有走私商的内线,那么以甲苯品名进口五氟苯氰,简直就是畅通无阻。”
同王龙通完电话,我已百分百确定唐世豪之所以惧怕庞振江及朱铮的原因——他们在合伙走私。只要庞振江不主动交代走私问题,调查人员就很难发现问题,那么唐世豪就不会有危险;若让庞振江不交代走私问题,不把唐世豪拉下水,那么唐世豪拉只能把女儿嫁给朱铮。
可怜的唐婉君,她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她父母逼着她嫁给朱铮,她已是自己父母黑幕交易下的牺牲品了。
可恨的唐世豪!
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先把婉君“抢”出来再说,我决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再入狼口。
我颤抖着双手,编辑了一个短信群发给镇州的所有朋友,请他们无论如何帮我打听到婉君的下落。
晚上十点四十分,给我发来短信,“唐婉君今晚十点五十分乘坐t2580次列车去北京,速去火车站。
我收到短信后跌跌撞撞地开门就向外跑。雪儿见我慌慌张张的样子,担心地追出来,“哥,你去哪儿?”
“我去火车站,你待在家里别动。”
我记不清自己闯了多少红灯,只是恨不能一下“飞”到火车站。等我冲进候车大厅,乘务员正摘下t2580入站口的指示牌。
我一跃身从铁栏上跳了过去,两名乘警窜过来毫不含糊地抓住了我。
“我是省报的,我有急事。”我急忙掏出记者证。
乘警急忙放行。
我飞快地窜进地下通道,玩命地向四站台冲去。等我窜出地下通道,t2580次列车正缓缓地启动。
“婉君,婉君……快下来。”我追逐着每一节车厢疯狂地喊,“婉君,婉君……”
列车没有停下脚步,缓缓地驶出了车站,驶出了我的视线。
我颓然地蹲在地上,如同放了气的皮球,再也没有一丝气力。
t2580列车上,朱铮闪着歹毒的目光拨打着电话,他刚才已经看到了我发疯的样子。
镇州市的夜空此时已是乌云密布,一道道利闪不时地刺破无际的黑暗,一声声惊雷敲打着人们的心房。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一步步向地下通道走去。通道内行色匆匆的人们正幸福地穿梭着,只有我这个孤独心碎的lang人沿着通道的墙根,一步步向前蹭去。
地下通道内,一个流lang的歌手正弹着心爱的吉他,忘情地唱着忧伤的老歌。
风停了,爱散了,一场爱恋留下这样的结果。
你走了,我哭了,眼中的泪水不停地滑过,毕竟相爱过。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听我解释,这样的离开我?
分手的那事在我心中如刺刀穿过。
我错了!我错了!
你那么爱我!
还让你为我哭过。
对你的伤害请你原谅,回来吧,回来吧,我的爱人。
……
我挨着流lang歌手蹲在墙根下,双手死命地抱着头哭了。
婉君,我的爱人,你能原谅我吗?我并非不爱你,也并非不疼你,可我是个身负特殊使命的驻地记者啊!我因为怕伤害你,所以曾远离你;我因为怕伤害你,所以曾逃避你;我因为怕伤害你,所以曾拒绝你;而你,却没有因我的远离而把我放弃,没有因我的逃避而把我遗弃,没有因我的拒绝而把我忘记。
今天,你带着忧伤和绝望就这样走了,我今生又何时能补偿你对我的爱,我今生又何时能弥补我的过失,……
我一边流泪,一边自言自语着。
“哥,你怎么哭了。”一个轻柔的、令我心颤的、让我魂系梦牵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的婉君正站在我的面前。
我揉揉泪眼,“婉君,你没有走?!”我一下把她拥进怀中,激动地亲吻着她的秀发。
“哥,我舍不得你。”婉君在我怀里哭了。
婉君告诉我:在列车启动的瞬间,她勇敢地跳了下去,并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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