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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的,孩子,我是你的母亲,你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的心中在想些什么我还能不明白么?”太后的笑容慈祥和蔼,逼迫着沐定泫去接受一个让他害怕的事实。
不能说的隐情(二)
不能说的隐情(二)
“我不明白,儿臣不明白。”沐定泫憔悴着脸低吼出声,脸上努力维持着之前的笑容,这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初一是初一,皇后是皇后,这两人本就是不同的人,不是么?不是么?不是么?
太后试图安抚他,伸手拂过他的额头,温和道:“孩子,她是你的皇嫂……”
“不!”沐定泫第一次那般固执地摇首,逼迫自己不再去想。
“母后已经为你觅得一段好姻缘,白芜的女儿墨鲤年纪虽小,但已是玉京有名的美人了,而且她的父亲日后必定能够有利于你……”
太后的话被沐定渊打断,他冷着一张俊脸面无表情地说道:“如今玉京最有名的美人不是都在后宫了么?任万倾、李烟霖、林妙音,哪一个不是倾城倾国?”
“孩子,你要记住,这个世间对你最好的人永远都只是母后,母后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最崇敬的皇兄或许也会利用你,唯有母亲是待你最真的,你明白么?”她做了这么多不过是想要自己的儿子成为天之骄子,即便自己成为可怕的鬼魅也无所谓,只要能够成就他与他的千秋霸业。
沐定泫的唇角扯出一抹极淡极淡的冷笑,为了他好?一切都是为了他好?让他娶一个毫无感情基础的女子也是为了他好是么?他知道自己母亲的野心,但是他却知道自己的身份,从来都知道君臣的分别,如今皇兄封他为定安王,便是要给他机会掌握权力,或许是在利用他将来对付林陌,但是血毕竟浓于水,自己的哥哥再怎么利用自己那都是为了沐家的天下。
但是他的母亲呢?却好似是永远都看不透林陌的心那般,甘愿成为成就他野心的棋子。
“孩子……”太后的指尖一点一点抚过他的眉他的眼。他们长得多么像呵!
沐定泫却厌恶地别开头,低声说道:“儿臣今生只愿娶初一一人,母后的好意恕儿臣无法接受。”生平第一次他对母后做出了反抗,她愿意成为林陌棋子,而他却只愿意成为皇兄手中的棋子。
不能说的隐情(三)
不能说的隐情(三)
“你对谁都可以动心,惟独她不可以!”太后收回自己的手缓缓握成拳头,若是他知道了一些隐情之后可否还会这般地执着呢?
“为什么惟独她不可以?为什么?”沐定泫横眉冷对,情绪越来越激动。
“因为……因为……”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太后在刹那间沉默了下来,心中的愁绪翻卷而上,剪不清理还乱。
太后整理好了思绪之后恢复平静,长吁一口气:“因为她当今景睿帝的皇后,你的皇嫂,还是林陌的女儿,难道这些还不够么?”
沐定泫顿时无言望着太后,那个被他唤作母亲的女子,在某一个瞬间突然觉得她变得很陌生,究竟是他变了还是她变了?
他的胸中陡然一痛,宛若万箭穿心,绞入五脏六腑的最深处。
在战场之上面对林楚韫那样的强敌他都不曾咬牙叫过痛,但是此刻心弦被绷得好似血流满地,痛得他的全身都快要失去知觉,脑海闪过一个陌生的名字,白墨鲤……既然早就已经安排好了,那他便接受了罢!只是为了白家女儿感到惋惜,或许嫁给他只是满怀憧憬,但是她却永远都得不到丈夫的爱,这已是世间最可悲最残忍的事情了。
只是,他无可奈何,帝王家本就是这般寒冷无情,这点,白家应该很清楚。
“我愿意娶白墨鲤。”沐定泫只觉得耳边吹拂过一阵微风,将自己的声音如同尖针一般一点一点地凿在耳膜上,他甚至记不得自己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情说出了那样的一句话。
太后想要使自己笑,可是笑容到了唇边却变得苦涩无比,终了,只得心疼的握住沐定泫的手,似是内疚地说道:“孩子,苦了你了。”
沐定渊只淡然地望着轻烟袅袅的镂金薰炉,声音中透出无法抑制住的苦涩:“倘若娶白墨鲤能够使母后开心,那儿子绝对会顺了您的意思。”
不管是初一抑或是初音,此生早就已经注定了错过,那么……他何苦再苦苦期盼呢?今生他已不再存有幻想,只希望回到沙场与林楚韫一决高下,为萧将军报仇,为皇兄解忧。
咫尺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