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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他握着她的手不放,掌心磨着她的手背,嘴角弯起一个笑。
韩笑又想起他们各自发的誓,心里又有苦又有甜,他们真的可以在一起吗?
回到了岩筑,沐浴更衣,把自己打点完毕,韩笑跟着聂承岩到院子里等韩乐。她是奇怪的,这韩乐上山怎么成了件大事了,要这般郑重其事的迎接?她牵挂弟弟便罢了,可主子凑什么热闹?
当马车停下,挂个大大笑脸的韩乐自己从马车上跳下来,稳稳当当的站在地上,冲着她大喊:“姐姐。”韩笑有些明白了,可她不敢相信,她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韩乐哈哈大笑,张开了双臂,大声叫:“姐姐要站稳罗,冲啊!”言罢便象只小牛犊一样埋头冲了过来,韩笑泪眼蒙蒙的傻乎乎站着,嗓子眼里堵得厉害,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聂承岩大喝一声:“乐乐,别撞,小心摔着。”可是韩乐已经冲撞了过来,聂承岩眼急手快,伸胳膊护着立在椅旁的韩笑,韩乐没头没脑的扑,力道太大,聂承岩坐着伸臂撑不住,为免他们都摔了,干脆收了臂,把这一大一小全揽过来抱着了。
“姐姐,姐姐,我好了,我全好了!”韩乐一个劲的叫唤,韩笑话也说不出来,只会一味的掉眼泪。她做梦都盼着韩乐的病快些好,幻想着有天他能象从前一样朝着她飞奔而来,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了,她却不也相信这是真的。
那些内心恐惧惶然,面上却要笑着对弟弟说“不怕不怕,有姐姐在呢”的日子,那些腿脚累得快断掉,却还得故做轻松的对背上的弟弟说“再坚持会,下个城很快就到了,到了就会找着好大夫”的时光,那些大夫对她摇头说“别再费劲了,别再折腾这孩子了,让他好好过最后的日子”,她心里明明灌满了泪却还对自己说“下个大夫就能治好了”的岁月,那些爬过的山、走过的路、跪过的人、磕过的头,忽然一下变得飘渺虚幻起来。
“乐乐,乐乐……”韩笑紧紧拥着弟弟,再也忍不住嚎淘大哭起来。“姐姐就知道你会好的,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好的。他们说什么我都不信,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聂承岩搂着这姐弟俩,看着他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一会哭一会笑,忽然心里酸涩难捱,他竟然没有机会也能抱着亲人这样肆无忌惮的大哭大笑,他活了20多个年头,曾经自认为是年少得志,能呼风唤雨,但他如今回想起来,他竟然连个这样的拥抱都不曾有过。原来自傲与可怜的差距并不大。
他残了脚,毁过志,断过生念,可是幸好她来了,她闯进他的世界,那样充满生气的大声对他说“是的,主子,奴婢在”,幸好有她,幸好他还有她。
聂承岩紧紧抱着这俩姐弟,眼眶也热了,他从此不是一个人,他也有了亲人。
几个人抱在一团正感动,韩乐说话了。他擦干眼泪,一脸惊奇的道:“咦,这椅子太结实了,在哪个铺子做的?压着我们三个人居然都不垮。”
这毛孩子!聂承岩真想把他丢出去,可是偏偏他迷上的是人家姐姐。他清清嗓子:“既然你也知道会垮,就快点下去。”
“可是这样挺舒服的。”毛孩子不乐意。
聂承岩瞪他:“我不舒服。”要是单单是笑笑抱多久都行,加上他就不行。
韩乐这段被宠得胆大,又是刚刚展示了一下康复效果,正得意忘形呢,赖着就不愿走:“再抱一会嘛,人家好久没有得爹爹那样的抱了。”又是爹爹?聂承岩正待发作,却听得韩乐继续说:“这样很好,真有一家人的感觉。”
一家人?聂承岩正欲拎他领口的手停住了。韩笑被这两人的对话逗得哈哈大笑,她真的真的是太高兴了。见她欢喜,聂承岩叹口气,把这一大一小抱好了:“就只抱一会,就一会。”
爱意表白
这个只抱一会变成抱到肚子咕咕叫,聂承岩实在忍无可忍,把韩乐拎起来一丢,不知躲到哪里去的霍起阳忽的跳了出来,把韩乐接住了顺手放到地上去。韩乐张着双臂蹦着:“大侠,刚才好好玩,再玩一次。”
韩笑也站起来了,抹去泪痕,看了看四周,还好左右都没人,她刚才实在是太失态了。忍不住把韩乐拉过来左看看右看看,再三确认他真的康复安好,眼泪又下来了。
聂承岩看着她粘乎乎的劲头,心下不爽,转着椅子朝屋里去,道了声:“开饭。”
韩笑先拉着韩乐去给父母灵位磕了头,问清了韩乐这次下山居然是聂承岩悄悄的带他去医病了,她问了诊法和疗治手段,心下蓦然明白了七八分,一时间是又怒又喜。怒的是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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