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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强度加大,只是为了结业,迎接领导们所谓的“阅兵”。
因为“党指挥枪”,所以据说来检查的是党委书记。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完,吃的比猪差。”中午时分,叶梓楠坐在床上,靠着栏杆休息。
辛朝歌也很纳闷,“就是,这是怎么一回事情,你们居然没有作息时间安排表,成天想一出是一出的,太不正规了,这群人是吃干饭的么。”
叶梓楠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了一块价钱应该是外面世界的三倍而分量却只有三分之二的哈密瓜,郁闷的啃了起来,“尸位素餐,在其位,不谋其政的人还少么。”
辛朝歌没什么好否认的,“净是这号人,算了,别生闲气了,吃完就睡会儿吧。”
叶梓楠说,“教官只让歇会儿。”
辛朝歌怒了,“理他娘的?每一个靠谱的玩意儿。”
结果刚吃完哈密瓜就听见了集合的哨声,叶梓楠擦擦嘴就跑下楼去,“真特么二缺啊。”
辛朝歌歪在床上,“我这回可不下去了,指不定是什么呢。”
一分钟以后,叶梓楠又出现在了辛朝歌的视野里,嘴里不住的念着羊驼的名字,“草泥马!断子绝孙的家伙们都是神经病院跑出来的吧!”
辛朝歌缓缓的说,“是……集合训练吧。”
“你知道?”叶梓楠大惊,“那你不告诉我。”
辛朝歌把手一摊,“没事,就当是为了地震逃生做准备吧。”
“呜呼哀哉!”叶梓楠又开始无限扩大话题,“灾区人民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没有房住,学校居然还让我们军训,不去支援灾区,还贪着昧心财!天理昭昭,天道何在啊——”
辛朝歌自叹弗如,自己的思想觉悟经历了思想道德素质与法律修养课程的洗礼,还是比不上叶梓楠上纲上线的能力……
后来又是千篇一律的训练,毫无新意,叶梓楠浑身酸疼的迎接来了领导的检阅。
非常装蒜的敞篷吉普,还模仿领导人的阅兵车,在喷了两遍水还是尘土飞扬的训练场上,碾过大大小小的石头。
叶梓楠默默恳求上苍,“快来一个急刹车把领导吓得心脏病突发吧,这样我就解脱了。”
辛朝歌在替叶梓楠收拾行李,只要阅兵式一过,吃过午饭的学员们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回来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要留下一点感想……
这最后一顿饭吃的叶梓楠一毛钱的怀旧感都没有,要不是不能裸奔,他就会脱下这身衣服直接丢进火里。
叶梓楠在回程的大巴车上晕晕乎乎,特别想吐,“我都多少年没晕过车了,怎么现在直恶心。对了,我的行李是你收拾的?”
辛朝歌倒挂在车顶上,头顶在叶梓楠的车座上,“是我。反正又没人看见。我看你是境由心生,是因为太高兴了吧。”
“我呸,”叶梓楠毫不在意,摇头晃脑的一歪身子,贴着玻璃窗,“赶紧的吧,我好想滚回去啊。好吧,我不埋怨学校的东西差了,我可不敢了,这丫的。哦,对了,谢谢。”
午后的阳光,随着车辆对于魔鬼梦魇的远离而愈加灿烂,随着玻璃窗的温度渐渐升高,叶梓楠睡着了,任凭肚子里的午饭们静静的消化着。
辛朝歌后来也睡着了,好吧,是爬出车子,在车顶上睡的——幸亏辛朝歌睡姿标准,否则一个翻身就有可能摔到路中间了。
有句话说,只要那人还在你心里,那么他就没有离开过;只要那人还在你的记忆里,那么他就还活着。
这种情景带入到叶梓楠的身上略作变化,他不认识活着的辛朝歌,也不知道他以前的样子,但是他也从来没有把他当作死人。
车子一路上走走停停,红灯和堵车,等到大巴车最后一次停下来的时候,叶梓楠清醒的睁开了双眼。
辛朝歌早已经从车顶翻身下来了,提醒叶梓楠不要忘记带东西,便排队下了车。
阔别两周的、并不熟悉的土地,再踩上去,也没什么很亲切的感觉。
麻木的顺着人流向学校走去,走到宿舍,辛朝歌对叶梓楠说,“你和宿舍里的人一起先收拾着,我又不能帮忙,我去听节课。”
“嗯,你去吧,再见。”于是叶梓楠三下五除二的开始收拾行李,打扫卫生。
时间在打扫卫生的过程中被灰尘吃掉,原本就是下午才到的学校,这下就更晚了。
趁着淡淡的夜色,叶梓楠穿着一身军训的脏衣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