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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开房的话,自己八成要在下方吧?
沈夏的事在他脑中绕了一圈,最近想起他的次数有点多,就连刚联络上的老同学都建议他这么关心不如自己去学校问个清楚,可他下意识拒绝着这个念头,好像一旦承认了所有优势都会失去似的。
他盯着眼前这个男人…沈夏离他很远,男人却正在眼前。
或者是男人的笑容实在太像沈夏了,秦柏伟考虑不到十秒钟,晕头转脑地就应了下来。
“好。”
…………………………
……………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男人射在体内的米青。液满满地溢了出来沿着臀缝溅在床单上,秦柏伟濒死般的呻吟被闷在口塞球中,曾经或者愤怒或者屈辱的挣扎尖叫都化成奶猫一样软绵的轻哼,他双眼恍惚地半睁,视野中极像沈夏的陌生男人还大力按压着他的大腿冲刺着。
模糊间就好像真的变成了沈夏一样。
他再次否认心里隐约形成的错觉,学长不会这样对他的,就算总是语带戏弄威胁,偶然也有点粗暴,沈夏永远不会像现在这样禁锢着他像要毁坏他的身体般莋爱。
不过这个人…也太不合理了吧…?
昏沉间他竟然还有理智去思考这件事。
到底做了多少次?男人看上去一点影响也没有,他似乎想要将秦柏伟一生的快感都消耗在一次xing爱中一样,反覆地挑拨他,直到身体失去控制、抽搐着、恳求着他停止,然后在极端的钝痛中再一次哭着被强行挑起感觉。
他颤抖着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性器溢出稀薄的透明液体,近乎疼痛的快感顽固地一次又一次刺激他整个下腹,让那处的皮肤连同内脏一起麻痺抽紧。
男人毫不怜惜地整根顶入、搅动、抽出,手形优美的指头狎玩着秦柏伟刚射过一次的荫。经。那根可怜的东西被弄得通体赤红,像烫伤的软体动物一样随着主人被顶撞中的身体半软地使劲摇动。刚射出的器官敏感至极,男人每一下碰触都带来烙铁一样的烫痛,让人恨不得能大声尖叫着停手,将那快要废掉的疲软肉块缩回安全的地方。
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经历过长时间的挣扎后,神智早已模糊不清的男人体力降到接近零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像自己软弱的器官一样躺在那里,只有反射神经弧继续因机械本能工作着,随着身上人的把玩时而抽搐,眼角渗出泪水。
最后连眼泪都流尽,就算脱下口塞,也合不上嘴发不出半点声音。
时间和空间的认知都已经失去,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外面已经过了多少天。唯一清楚的只有身体里时而暴发的电流通过后留下的细微余波……双手和大腿被绑住的地方已经没有触觉了,他觉得自己像个性玩具,一件没有生命没有感情的家具,被人随意使用着,没有自尊没有人权,只有本能。
“舒服吗?”男人伏身用舌尖舔去他流到口塞球外的唾液。他抽出粗大的肉木奉,在连已经无法收缩、坦露着肉红色内壁的后穴里塞进一个跳蛋,接着又挺身插入把流出的液体堵回去,在身下这人新一轮的抽搐中痛快地操弄着。
秦柏伟双眼微微反白,浑身都在发颤。跳蛋被顶到无法想象的深处,男人每一下顶入就让他有肚子快被顶穿的错觉,连同被跳蛋震荡的液体一起在敏感点上兴风作浪。
他喉间虚弱地哼了几声,身上的男人径直狠狠地大力顶入又抽出,每一下都像泄忿般用力,似乎秦柏伟不是他的一夜情人而是杀父仇人。
从上两次身寸。米青开始他说的话就已经传不入半昏迷的秦柏伟耳中了,密封房间的空气中瀰漫着米青。液的呛鼻气味,刚才趁着短暂失去堵塞物的机会涌出穴口的米青。液在两人间扯出白丝,让交合的部位更为狼藉。
如果这个画面拍下来寄给警方,说不定会以为是二十多…不,三四十人的车仑。女干现场。
说起来房间里的确有几部摄影机,忠实地从不同角度记录一切。男人似乎不介意影带将来有机会被当成证据,他的摄影机不光能拍到两人禾幺。处最隐密的角度,还拍进了秦柏伟和他自己的脸,尤其秦柏伟每一丝反应、每一下抽搐都记录在案。
“你不应该答应我的……你怎么可以允许别的男人操你?”男人抽身只留下尺寸夸张的顶端撑开穴口,秦柏伟本能地利用这段空隙喘气,不知为何已经麻痛的下身却难耐地扭动起来,急切地渴望起原先被视为凶器的肉木奉。
“唔……”他被堵住的嘴里传来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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