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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至毒》系列我就在想:该怎样教育我的孩子呢?既让她能充满自信又可以百折不挠,还不想让她受到伤害。美好被逐层撕破,痛心啊真所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
丑小丫:我第一次看有关吸毒的小说是毕淑敏的《红处方》,当时是非常震动,现在看法医大哥的博客也是一样的感受,真希望天下不再有毒品这些东西了。
加菲猫:主任的话我爱听,这才叫对事不对人。人是有感情的,难免将情绪带入工作,我一直比较反感这种做法,这叫分不清。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是这样,我不会因为利益关系去跟一个我合不来的人好(指交往关系表面不错),让对方感觉你和他(她)关系不错,是朋友。真正的合得来才能成为朋友。
鹰鹰:这个故事给我很多的感悟,有生活的,有思想的,有感情的,有总之,有很多很多!人生没有挫折是不可能的,最重要的是:自己如何去面对,如何去克服,如何才能在哪里跌倒就从那里爬起来!我看大家都可以来个讨论了!
森林小猫:让我们远离毒品;世上没有比毒品更可怕的东西了,它能把人变成魔鬼;把魔鬼变成人。我记得看过一篇报道说:据吸过毒品但戒毒成功并多年未吸的人讲;吸过毒品并戒毒成功的人就像燃过的火柴一样;沾火就着,这就是吸毒—戒毒—吸毒—戒毒的原因。
丑小丫:也许会不会是因为有钱而沾染上吸毒的恶习呢,因为有钱了,想尝试那么贵的毒品是什么味儿,心里也许想着;反正我有钱;我吸得起,然后就陷入泥淖了。我想我是愿意平平淡淡地过一生,做个普通人,不要有钱不要有权,反正生不带来死不带走。
至毒(4)
读法医病理研究生的那段时间让我回到了久违的学生生活。一个暑假,我去拜访了他的父亲。那个曾经在我眼中金碧辉煌的家现在变得破败不堪,门上一张“借钱给李文军的人后果自负”的字条早已被岁月漂白,在微风中瑟瑟发抖。他的父亲出人意料的苍老。头发早已花白,连背也佝偻了起来:在我的记忆中他可是一名豪情真汉子啊。看到我他父亲愣了一下,马上把我请进了家门。这个家真的已经家徒四壁了,墙上依然挂着文军小时候的各种奖状,而当年智力竞赛的那个奖杯,就放在家里最显眼的柜子上。触摸着这些奖状、奖杯,往事一一浮现在我的面前,我的心中如五味杂陈,泪水几乎忍不住夺眶而出。他的父亲告诉我,文军正在住院。上个礼拜文军因为偷东西被人发现,从三楼跳了下来,摔断了腿。此刻到了午饭时间,他正准备去送饭。我无言以对,握了握他父亲的手,硬塞给他二百块钱,飞快地逃离了这个沉重的地方。
文军出院的那天,我鬼使神差又来到了他的家。他的腿上还打着石膏,脸朝墙躺在床上,吸着烟卷。此刻的他已经完全不像一个人:两只眼睛深深地陷了下去,眼圈黑得像是用墨汁染过,身上瘦得能数清每一根肋骨,膝关节奇怪地膨大着,成为这个下肢最粗壮的部分,而大腿,能看到的只是包着一层皮的股骨——甚至可以看到股骨的每一个隆起和凹陷。突然,他的父亲发现了异常,一把抢过了他的烟卷,扔在地上,狠狠地用脚踩着,喝问他:“这是哪里来的?你从哪里带回来的?”在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他的父亲抽出了一根皮带,劈头盖脑地向文军身上抽去。皮带抽在他的脸上、身上,我看不出文军有什么反应,他几乎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我甚至看不到他的皮肤上出现皮下出血的痕迹:我怀疑他身上到底还有多少可以循环的血液。文军无动于衷,他父亲却下不了手了,喘着粗气,把皮带扔在一边,坐在地上就哭了起来,我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还可以哭得那么伤心,那哭声就好像是一道冲破了大堤的洪水,又好像是在森林里找不到出口的野兽。哭着哭着他突然站了起来,抓起那个智力竞赛的奖杯就要往地上摔去。我一把抢过了奖杯,把他的父亲揽在怀里,任由一个男人的泪水洒在我的肩膀。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文军活着。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我带走了那个奖杯。
我和文军最后的一次相逢居然是他躺在解剖台上。有人在铁路旁边发现了一具无名尸体,而民警的初步检查发现他身上有些痕迹不能用火车的碾压解释,于是就送到了我们这里。我一眼认出他就是文军,虽然此刻他已经身首分离。我甚至认出了他肚脐周围的那个胎记,我记得小时候我开玩笑说它像一只小猪。我依然按照法医工作的要求给他取了指纹,我知道他有前科,确认他的身份并不是问题。看了看他身上的损伤和痕迹后我就来到了现场,我想从现场发现一些什么来解释民警的疑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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