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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何猜得着?可他如此暴戾,万一伤着了自己又如何是好?
许夫人急的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最后一狠心道:“多叫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厮过来,把门撞开。”
人是来了,没等撞开呢,许七自己出来了,一手一个,把四五个小厮都甩在了地上,大踏步往外就走。许夫人死死的拽住着他的手臂,哭道:“七郎,你这是耍什么疯啊?有什么话,你和娘说好不好?只要娘能办到,娘什么都答应你。”
许七一动不动,可是许夫人能感觉到他勃发的怒气,虽然她是他的娘亲,可她也怕他耍起浑来,对自己下手没轻没重。
正这会院门口许老夫人道:“大晚上的,不好好歇着这是闹什么呢?”扶着丫头的手走过来,看着高高大大的许七,也不由的叹息:“七郎,好孩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许七甩开了许夫人,木着个脸往外走。许夫人一个踉跄,虽被丫鬟扶着,还是差一点摔倒。许老夫人气的直戳拐杖:“孽障,孽障啊。我是管不了你了,可也不能由着你在外闯祸,罢了罢了,就听你祖父的,还是把你锁起来吧。”
许夫人歪了歪身子,就势跪下来,痛哭道:“母亲,不要——”
第064章、谋杀
杜霜醉一直没等到前面的人传唤,也不见楼春平递个消息,她知道忧也没用,愁也没用,索性什么都不想,自己一个人吃了晚饭,沐浴梳洗,便打发了晴暖和晴雨,径自上床歇息。
三更时分她忽然惊醒。
床帐轻薄,透过窗外的月光,能看清她身上压着一个人,那沉重的身体让她窒息,可想而知这便是使她从梦中惊醒的根源。
杜霜醉知道一定是楼春平,她不耐的蹙眉,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小心的道:“三爷回来了?”
楼春平沉闷的嗯了一声,他原本就在吮咬着杜霜醉的脖颈,这会儿见她醒了,也就无所顾忌,粗鲁的扯着她的亵衣,不安分的手径直探进亵裤里,直抵杜霜醉的腿间。
杜霜醉忍无可忍,猛的一推楼春平,轻斥道:“三爷,你这是做什么?”
楼春平不防,竟从床沿上掉了下去,恼羞成怒,从地上爬起来,恨声道:“我做什么?你还有脸质问我做什么?我不过是想疼爱疼爱我的新婚妻子,怎么,你不肯?”
疼爱二字被他说的咬牙切齿,胸中闷气可见一斑。杜霜醉却立时坐起来,拢好衣襟道:“天晚了,三爷远途跋涉,一路奔波,应该早点歇息才是。”她还想装娇羞,把这事推到明天再说,可楼春平是欲火加怒火,此时再加上羞恼,哪里肯听杜霜醉的推诿之词,索性不再废话,扑上来就来扯杜霜醉的衣裳,口口声声的道:“你这贱妇,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男人,你不想着承欢,难不成还想着跟别的男人勾搭成奸不成?”
杜霜醉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是楼夫人把今天种种都归罪到了自己头上。他们一家子人只觉得楼采凤受了委屈,全是因为自己“勾搭”许七之过,却全然不想楼采凤蓄意装扮成自己又揣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满口肮脏之言。已经把她看成了低贱的人尽可夫的浪荡女子,哪里有一点对妻子的尊重和爱护?便是早就对他的负心薄情凉透了心。可此时此刻,杜霜醉还是觉得痛楚难当。尤其是他已然对自己如此嫌恶,却还是想要在自己身上大惩淫威,就痛中带恨。
杜霜醉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楼春平到底是个男人,即使他只是个文弱书生,平时又酒色过度。早就淘虚了身子,可到底男女在力量上十分悬殊,凭她怎么挣扎,也很快被楼春平按压到身下。
杜霜醉身上的亵衣裤也被楼春平撕成了碎片。鄙弃的掷到床下,而他则面容狰狞的捏着杜霜醉胸前的丰盈,邪笑着道:“贱人,一个傻子,如何能满足得了你。今儿爷让你尝尝什么才叫真正的鱼水之欢。”
因先前死命挣扎,杜霜醉早就浑身大汗淋漓,手脚都脱了力,这会儿只能软绵绵的躺在那,任凭楼春平在她身上肆虐。
六月已是盛夏。屋外躁热,屋内闷热,即使窗户大开,有风拂过,可终究带着热度,薰的人头脑昏沉,有一种不胜之感。
杜霜醉咬着牙,一个字都不想说。楼春平的手与她的肌肤每一分碰触,都让她觉得恶心,让她痛不欲生,被楼春平这般羞辱,如果可能,她恨不得手刃楼春平让他一死百了,如果可能,她恨不得自残至死,也不愿意让楼春平再碰她一分一毫。
可是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杜霜醉平静的躺着,看似放弃了挣扎,楼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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