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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是去而复返的穆氏,总之肯定不会是陌生人。
不成想一抬头,杜霜醉就看见了许七,他正满面委屈的站在自己面前,正盯着自己瞧。那可怜的表情,那欲诉无言的模样,瞧着就让人心生怜惜。
杜霜醉揉揉眼,心想,一定是自己喝醉了睡糊涂了,许七已经闯下了祸,许夫人肯定早把他藏起来了,总不能真等楼夫人过来撕扯着他打。
儿子再不堪,那也是她的儿子,她自己都舍不得打,怎么忍心让旁人动她儿子一根手指头。
他怎么会找到这来。虽说这是他自己的家,但穆氏不会不安排人手,再说还有晴暖和晴萱呢,怎么会放许七进来。
杜霜醉重新伏下去,喃喃道:“大白天的,我撞鬼了不成?”
只是脸还没挨到自己的手臂,就被许七一把从椅子上拎了起来。
杜霜醉一下子就清醒了。
这是典型的许七的做事风格,蛮横、强势,又毫无道理可讲。
她用袖子捂住了嘴,生怕自己惊叫之下会惊动外人。她不明白,许七又来缠她做什么?她已经把猫都给他了。
这里是许家,可不是杜家,如果他真要缠个没完没了,可再没人替她分忧解难了。
杜霜醉忽然心生惧意,她毫无章法的捶打着许七的手臂,低声道:“你快放手。我和你说过,男女授受不亲,你别老对我动手动脚的。”
许七很不满意杜霜醉这一刻的抗拒和排斥,他理解成了恶意。
但杜霜醉的惶恐他是熟悉的,他终究还是听话的将杜霜醉放到自己对面的榻上,摊开手心一直送到她眼前。那枚和田双獾玉坠静静的躺在他手心,散发着柔和、静谧的光泽。阳光透地窗棂照进来,杜霜醉忽然心生恍惚。
许七一言不发,可那样清黑明亮的眸子里却满是——控诉和委屈。
杜霜醉别了头。她无可解释,也无从解释,更耻于解释。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是傻子,而她不想也没资格做和他一样的傻瓜。
她没法用人伦理教来解释自己的身不由己,也没法解释她不该和他私相授受,更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失信于人,欺瞒于他。
许七伸手就扣住了杜霜醉的下颌,这一刻,杜霜醉真切的体验到他是个男人,对她有着极强的威胁。
他很是用了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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