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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应该到楼上穿外套。
回到教室,讲给旁边的一个嘴里塞的满满的女生听,她笑着说,“你是刚来的吧?每个人刚来的时候都会被温哥华的阳光所欺骗。”
我回答说:“今天第一天报到”
“我说呢,我上课再少也不至于自己的同学不认识。是刘姥姥带来的?”
我很喜欢她说话的方式,于是便放下衣服坐下来跟她聊了起来。
“你还没吃饭吧?要不要尝尝我 Home made Sandwich?”那女孩一瞥头问我。
“好哇,我正饿着呢。”我坐到了她旁边的椅子上。问她,“谁是刘姥姥?”
“就是那个坐在前台目光呆滞反映迟钝的女人。”
我差点笑出声,赶忙用面包把嘴塞住了。嚼了几口面包,问她:“你来多久了?”
“一个星期。你从哪里来?”
“山东,你呢?”
“东北”
“那我们可以算是半个老乡了,在太平洋的这一头我们俩可是说着相同的方言。”我兴奋的说。
她却不屑一顾,一撇嘴愤愤地说:“我还跟刘姥姥是老乡呢,她又没有对我手下留情。”
我没好意思多问,继续吃着她给我的面包。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那女孩凑过来对我说。
“Joyce; 你呢?”
“我叫 Jean”
“就是简爱的Jean?很好听。”
“随便啦。”Jean把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
正在我拿起笔要写给她看的时候,听到门外传来一口乡音非常重的Chin glish (中国英语)。听起来像是在磕磕碰碰的解释些什么。
“外面在吵架吗?”我好奇的问。
Jean着说:“不是啦,不知道刘姥姥又在跟那些老外聊些什么。真佩服她老人家的英语,都来加拿大二十年了,还说的让中国人听不懂外国人听不明白。你再看看她的打扮,土不土洋不洋,在这么一个高档写字楼里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刷厕所。”
我真的越来越喜欢跟这个Jean聊天,她的话虽然把人批评的没留一点余地,但是听起来并不是那么刺耳。
“你说他们这些移民都怎么想的,在国内都是人上人,却偏要削尖了脑袋转出来做二等公民。你别看刘姥姥这口英语,在国内她可是英语老师,据说还是我们那里一所重点中学的台柱子。”
听到这里我想起了往事,笑了笑问,“那咱们学校多少个老师?”
“三个老外教课,一个工作人员,一个校长。”
“什么?可是宣传册上…”
“你真天真,还信那些玩意。”
这时候,一位二十多岁笑容可掬的洋妞走了进来,屁股往桌子上一拍,拿出了一叠扑克牌。我出神地望着窗外,没有去听洋妞讲的什么。
“想家了?” Jean伸过头来捅了捅我。
“还没来得急想家。就这种学校让我读一年?”
“那怎么办,还能让他们把钱吐出来啊。”Jean耸了一下肩膀,跟着洋妞的指挥在本子上涂涂画画。
“我就想让他们吐出来。”我看着窗外。阳光仿佛笑得越加灿烂了,差一点又让我以为外面很暖和。
翻读着手里的日记,就好像时光飞回到以前。那时候的岁月,开心无限仿佛从从来就没有想过任何超过三天后的将来。Jean就是煤太,在VBC上学时我,煤太,还有姐姐就是铁杆聊友。我们嬉笑怒骂几次让失去理智。
这是朱小白
是个豪人,二十年前从上海飞来加拿大留学,正直*的敏感时期。加拿大政府历来同情心泛滥,他们打着济世救贫的旗帜对他们认定的可怜人和悲惨的事从不吝啬纳税人的钱。说一下飞机就有移民局官员站在门口给每个持中国护照的人发了一份申请表格,填了表格入境的时候就自动拿到移民纸并登录成加拿大永久居民。这段历史的真实性我没有去考证过,但刘姥姥这厮的确是钻了移民局的空子才得以移民的说法我们都深信不疑。因为加拿大政府判断可怜人的标准就是我说你可怜你就可怜不可怜也要装可怜。
我还在蓝皮本带给我的记忆中畅游,大菲的msn头像急切地呼叫我。
“今天我们请大家下馆子,去吃日餐好不好。”
“为什么?我要吃麒麟。”
大菲“一庆祝我们刚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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