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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让他担任临时总管一职。他对我感激泣淋,直有把我当成知遇恩人一般。我也欣然接受,心里琢磨着以后是不是把他培养成心腹。
我和云箫所乘的马车是经过我的授意改造过的,除了多出两个轮子,外表跟其他马车没有什么两样,内部却别有洞天,或坐或卧都能找到最舒适的姿势。里头的设施也是一应俱全,云箫还偷偷藏了几壶酒。起初我们叫郑夫年与我们同车,他很是不屑。自骑了一匹马,轻装轻骑,颇为自乐。可自从他途中上车躲了一回雨,就以要亲授武功为由,不肯在下来。而我和云箫也结束了饮酒作乐的日子,在他的监督下,开始了艰苦的练习。
郑夫年经常被我和云箫的问题弄得很郁闷,看他的表情,我常常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有他自己说得那么厉害。好在云箫进步很快,也多少打消了我一些疑虑。为了考验我的学习成果,郑夫年从药铺弄来许多药草让我一一辨认,说明它们的功效,见难不倒我,又把一堆药材混成一团,煮成汤药,让我分辨。好在我的鼻子一向很灵,舌头又是出名的灵敏,使他想要借机教训我的奸计再一次落空。
由于一路上走走停停,我和云箫又受不了马车的颠簸,所以车队行得很慢。郑夫年也不催促,那些赶车的马夫们也乐得轻松,倒是某天云三在我们中途第十次停车的时候提过一次,见我们全不以为意,便不再多说。自从上次他从厨房回到云箫身边以后,对我的态度大有改观。不知道是他终于对我改变了看法,还是因为云箫暗地里警告的缘故(我认为后者可能性较大)。老实说,自从我知道他与云府的关系后,我就已经放弃了要把他培养成为自己人的想法,不仅仅是他,连小绿等丫鬟,我也是不能考虑的。毕竟他们在云家的时间太长(比我们还长),感情也深,若是以后我真的做了什么对云家不利的事情,难保他们不会说出去。反而是张富贵,进府的时间短,对云家没有什么感情,又对我盲目崇拜,若能加以引导,动之以利,施之以惠,倒是可以为可以依仗的人。
离开扬州的第三日,忽逢大雨,道路泥泞。我的马车走得还算平稳,但丫鬟们的马车和几辆运货车被陷进了坑里,一时推不起来。眼看着天色渐晚,怕是赶不到三十里外的镇上了。张富贵急得上窜下跳,生怕我们姐弟受了磨。其实我们虽然生在富贵之家,但也不是从未吃过苦的人。念高中的时候经常和同学在野外生活,这点风雨还算不上什么。
我叫来张富贵,让他和众人停止推车,先到附近找个地方躲雨。不一会儿,有人来报,说是附近有个废弃的山神庙。我不由得哑然失笑,电视诚不欺我,果然风雨时就有山神庙出现,只是不知会发生什么故事。
还好我的马车尚能行进,这样我们不用下车就一直开到了庙门口。刚到门口,就听见里头一阵喧哗。
“出什么事了,张总管。”我端坐在车内,轻声问道。
“回雨小姐,不知怎么搞的,李贵儿来看的时候这里还是空的,没想到才一会儿工夫,这庙里头竟又来了几个人,小的这就把他们赶走。”
“别,”我忙掀开车门,心想这张富贵也太蛮横了,不由得气道:“下这么大的雨,你要把人赶到哪儿去?再说了,这庙又不是我们家开的,我们凭什么赶别人。人家先到的,不敢我们走就该多谢了。你呀,刚当上总管就开始仗势欺人了。”
“雨小姐,我——”张富贵何时见我发过这么大的火,顿时蔫了,话也说不出来,低头不敢看我。我叹了口气,从车上跳下来,准备去给人道歉。
“哼,有钱有势了不起了,连个女人也这么大排场。”墙角传来一声冷哼。我寻声望去,说话的是个黑衣汉子,三十多岁的样子,模样还算威武,确实一脸不屑与冰冷,虽是蹲着,也能感觉此人体态彪蚶,看起来武功不错。他旁边的一人年纪略轻,一身玄色衣衫,被雨淋得透湿,尽贴在身上,显出略微瘦削的身形。他听得黑衣人说话,眉头一皱,倒也没说话。见我们进来,只是瞥了我一眼,惊艳的神色一闪而过,不过马上又转过目光,投向躺在地上灰衣男子。由于这两人身体挡着,我看不清此人的相貌,听其粗重的呼吸声,应是患了重感冒。
此时云箫和郑夫年也已下了车,一见屋里的人,均是微微一怔。云箫对着那黑衣汉子狠狠地瞪了一眼,显然十分不满他对我说的话。而郑夫年的目光却越过那黑衣汉子,瞄了玄衣人几眼,然后把目光放在了地上的人身上。
我对那人的话并不生气。一方面是因为自己也觉得张富贵做得有些过分,另一方面,长期驰骋商场的我十分清楚与人为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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