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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娇美的红颜却渐渐逝去,再也无回头之日。我和她关系很好,平时很谈得来,常常开玩笑,交流一下思想,也包括性方面的,当然我们从来没有过越轨的念头。
'36'
笑谈中,从教室里传来摇铃声,原来是该上课了。
这个课程除了讲课形式新颖外,内容上并没有多少新意,老师让我们做很多游戏来充数,但并没有提出多少建设性的、有利于我们改善的建议,反而不时地炫耀他在某某大公司做培训的时候怎么怎么样,有点拉虎皮吓唬人的味道。一些人在打瞌睡,不少人在抱怨,我说你们别抱怨了,还是有东西可学的,比如老师挣钱的方法,谋生的手段,把一个很无趣的东西包装得虎虎有生气的技巧。这个耗时两天的课程据说花了三万五千块钱,有五十个人参加,想想这个钱也真是好赚。
盛名之下,其实难符,不是说钱花得越多越管用,曾在网上看过一篇文章,说是有个大款花了十万块钱包了某模特的一夜,事后他的朋友说有名模事之,感觉一定非常不错。他说你们错了,很一般,服务绝对赶不上普通的小姐,小姐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而模特好像——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他有点糊涂罢了。事实上,他所获取的仅仅是心理上的征服感,也就是说他获取的快感是来自于心理上对模特的征服,既非肉体上的,也非精神上的。同样,这个培训也只是给我们带来心理上的满足。
听课的时候,我也没有忘记对她的问候,我拿出那张写着停车时间的纸,严格地按照停车时间给她发短信,我根本没有心思听课,而且觉得时间过得极慢,到了下午两点终于等来了她的短信:“对不起亲爱的,我刚下车,在火车上怕手机没电,就关机了。下午有太阳,不算太冷,我还要坐五个小时的汽车才能到家,谢谢你的关心。”平安到站就好,白天坐车就不怕了。下了课,我又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注意保暖,别感冒了,我都有点感冒了。”这次很快收到了回信:“亲爱的,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也要多保重,我一个小时后就到家了。”
我可以感觉到她坐在颠簸的长途汽车上,一双充满忧郁的眼睛看着窗外匆匆闪过的树木,归心似箭,想到这里,我内心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情绪,像是生离死别,又好像不是,这是认识以来第一次分离,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面。
“亲爱的,我在家里,感觉很温情。妈妈的病情稳定了一些,不过时而糊涂时而清醒,仍在急救室观察,今晚哥哥照顾妈妈,明天白天换我,不要为我担心。”九点左右收到她发来的短信,想必她一下车就急匆匆地直奔医院,现在回家收拾一下准备休息,昨晚她在火车上一定没睡好。
“是啊,这才是回到真正的家。你平安回到家我就放心了,好好照顾一下你母亲,以尽自己的孝心。”
收到她的短信后我才真正把心放到了肚子里,今晚我也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明天还要上一天的课。
奇怪的是,昨晚一夜没有睡觉,白天竟然没有丝毫困意,而现在突然觉得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37'
早上,一阵电话铃声把我吵醒,我睡意朦胧,艰难地睁开双眼,伸手摸到压在枕头底下的手机,按启通话键:“喂,你好。”对方是刘小姐。“沈总,走了没有?我今天起得有点晚,想搭一下您老的顺风车。”平常大家在一起都爱开个玩笑,相互称呼个“总”什么的,叫着叫着,这里面还真有一个升成了副总,真的成了“总”,大家叫他“总”的时候反倒觉得别扭了,可能看着别人升了职而自己原地踏步,难免会生出一些妒意。
“是刘总啊,”我也回敬她一个,“起得这么早?我还没有起床,这就起,你从家走出来吧,在路边等着我。”放下电话,我一看表,坏了,已经是七点半,上课要迟到了,匆忙起床洗了把脸,刷了刷牙,就赶紧跑下楼去。
果真是心中无包袱,才能睡得好,这个包袱自然是她有没有平安到家,她到了家我心里便没有了包袱,才能轻装上阵,无虑无忧,睡觉踏实。没想到我这一觉睡得这样死,死到没有任何知觉,没做任何梦,好像这一夜像一颗流星瞬间就过去了,睡觉的过程还没来得及体会,便到了白天,或多或少有点遗憾。
很久没有这样被别人叫醒了,自己平常都是睡到六点自然醒,觉睡得也不是很老实,又是梦又是起身小解乱做一团,不过失眠的情形却极少。醒后有时出去锻炼锻炼身体,有时赖在床上漫无目标地盯着天花板看半天,脑袋昏沉沉像一锅粥,等稍微清醒了穿衣起床,叮叮咣咣地洗脸刷牙做早餐,然后叫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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