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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能有多少杀伤力?
真正能够摧毁你的生活的,是你自己错踏出的每一步。
不久之后,景凡和惠惠的婚礼终于在一个小教堂顺利举行。到场的有景凡那个在养老院的妈妈,惠惠的父母,和其他关系紧密的亲友。顾清让是首席伴郎,在一群伴郎里鹤立鸡群。鹿鹿被迫成为花童,和一个小女孩搭档撒花瓣。那个小女孩似乎很喜欢鹿鹿,半天下来就追着他问“Lewis哥哥,什么是矮行星”之类的问题。
我虽然是首席伴娘,但其他伴娘都是惠惠的模特儿朋友们,一个个气质高贵,身高也是实打实的,我顿感压力。还好惠惠的模特儿朋友们非常讲义气,排练流程的时候,特地把高跟鞋换成了平底鞋来配合我。
一个模特姐姐对我说:“怎么样,感觉还平衡吗?”
我说:“现在挺平衡的。”
模特姐姐满意道:“太好了,到婚礼那天,为了你我们一定会穿短一点的高跟鞋的。”
我默默把脚踮了踮。
惠惠穿的是鱼尾式婚纱,洁白优雅,头发挽起,精致的刺绣头纱长至曳地。她的妆容比平常浅了许多,顾盼之间尽显新嫁娘的娇美羞涩。
我虽然常常调侃惠惠是女神的身子,女汉子的心。
但这一刻,她美胜Venus。
惠惠的父亲是个学者,挺拔儒雅,挽着惠惠走出来的时候,眼睛含着泪光。他把惠惠交给景凡的时候,哽咽了半天,说:“谢谢你在我和我夫人反对我女儿事业的时候,支持了她。也谢谢你在我们都反对你们婚事的时候,坚持了下来。我对你没有别的要求了,只要你一直陪伴在她身边。”
景凡望着惠惠,深情地点了点头。
仪式正进行着,我忽然在人群里发现了一个老者,是景凡的父亲,薛霖。
他似乎是一个人来的,一身正装,帽沿压得很低,两只手交叠按着拐杖。
他大概也是一个骄傲的男人,犯过年轻气盛的错误,遗留至今,难以与自己的亲生儿子和解。但他还是默默地来了,看他的儿子,看儿子爱上的女人,是否有几分亡妻的影子。
“You now kiss the bride。”牧师说道。
景凡温柔地掀起了头纱,正要亲吻惠惠时,惠惠突然转身,一手捂嘴,一手撑在石柱上,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众人哗然,牧师也目瞪口呆,估计也是头一次遇见这情况。
景凡立刻冲上前扶她,我也连忙跑上前,发现她呕出了一滩水来。
我心道不好,惠惠从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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