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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她也不怕露光光,上半身是加工过的初一的身体,她的本来身体隐在厚厚的胶泥里面呢。
“表哥,你脱了衣裳这么难看?”叶薇薇看着苻锦瘦小的初一的身板怔住。
“中用就行。”苻锦嘿嘿一笑,伸臂一捞,叶薇薇进了浴桶。
脚步声来到房门外,苻锦一手掐住叶薇薇腰部不让她动弹,一手在低头间轻轻一揭,属于沈墨然的面具离开,露出了下面初一的面孔。
人群进房时,苻锦卖力地大叫起来:“表小姐,不要啊,求你放了初一,啊!表小姐,你把初一的那个夹得好痛,轻一点啊表小姐,你那里面好热好湿啊”
大地一片昏暗,沈墨然跌跌撞撞朝阮府奔。
衣裳似乎要着火了,衣料遮掩下的身躯烫得似乎在冒烟。从沈府到阮府短短的距离,日常一盎茶工夫可以走到的,沈墨然却走得异样艰难。
一只野猫从身旁的屋顶喵喵叫着,叫得春情荡漾。
阮府就在视线里了,沈墨然停下虚软的双腿,仰着头粗促地喘息。
这样子跑到阮府去,怎么见得到梨容?
即便见到了,又能怎么样?跟她说:梨容,我要你!
他们之间,除了若有若无的情愫,名份什么的都没有。
得不到舒解的茎体在抽搐,沈墨然望着阮府大门口的灯笼,喉中滚出一声声痛苦绝望的低吟。几次把手按上那物又伸开。
进退不得,沈墨然头部朝前弯,竭尽力气撞向一边的墙壁。
眼前冒着金星,有些晕眩,却没能如愿流血昏迷过去。
头部的疼痛使沈墨然清醒了些,借着短暂的清明,沈墨然朝着跟阮府不同的方向疾奔起来。
路过的医馆都关着门,也不知里面有没有人,沈墨然朝上次割喉治伤那个医馆跑。
“年轻人,你这回又怎么啦?”大夫举着油灯,看着门外的沈墨然,摇了摇头,道:“这回你要还割喉管,小老儿这里不收你了,你找”
大夫话说了一半顿住,眼前年轻人脸上潮红一片,醉酒了似的,可是看那满头的汗水,还有湿漉漉贴在身上胡拢到一起的衣裳,却又不是醉酒。
“大夫,我被人下了药劳你帮我把脉开解药“沈墨然断断续续说完求救的话,再也支撑不住栽倒地上。
“是那种药!这个简单,我去帮你找个姐儿来。”
“不行,不能找女人。”沈墨然扯住大夫袍裾,叫道:“不能找女人大夫,求你帮我开解药”
“你中的这种药,最好是阴阳调和。”大夫看沈墨然脊背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已到了边缘,叹道:“年轻人,男女之道才是正理,别固执。”
大夫以为自己喜欢男人,沈墨然无从解释,虚弱地磕了个头,哀声道:“大夫,求你帮在下开解药。”
“这种药没有解药,不找女人,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不要碰那物,不让它发泄出来,比死还痛苦地熬两个时辰,从脉像看,你中药物后只动手碰过一次,这样,只需得熬两个半时辰。你确定要死熬吗?”
熬两个半时辰!那真是比死还不如。
可是,如果找女人,梨容会伤心的。沈墨然蜷缩着身体,须叟的痛苦选择后,他对大夫道:“我要死熬,劳大夫把我捆起来”
手脚被捆住了不能动,感官意识却没能失去,沈墨然身上无处不着火,下面那处更是高热胀痛。
烛火光在闪烁,阮梨容在灯影里出现,渐次明晰。她含情脉脉看着他,弯弯的眉眼,长睫下浓浓的阴影给一双碧水清眸平添了瑰丽的妖娆。
“梨容梨容”沈墨然凄厉地嚎叫,叫声在寂静的静夜里恐怖如同鬼哭。
“梨容?不是阮家姑娘的名字吗?”大夫喃喃自语,檀香美人的闺名,香檀城不知道的人也会打听,医馆里进出的人多,大夫听说过。
“梨容”嚎叫声缓缓变得嘶哑,化成无力的沉黯凄苦的呓语。
大夫听得耳膜一阵阵颤动,连胸腔都随着慢慢被撕开。
这个人这个时候嘶叫的,自然是爱慕之人,他既不是恋男风之人,为什么不找个女人解决苦刑?
好像过去很久,大夫看看沙漏,加上年轻人来时路上的时间,也才过了一个时辰。
那药,按药理熬两个半时辰不发泄jing便可,可是,到底没人熬过,会不会时辰不到,那年轻人就捱不住死了?
大夫如坐针毡,半晌,来到外面看了一眼在地上打滚的沈墨然,一咬牙,拉开门板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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